当一切变得安静下来,异常的违和感才向你的脑海袭来。
这里怎么没有住民?是一个独立出来的空间吗?!就像特命调查的那些被放弃的时空一样……
你突然就懵了。
究竟是自己误入了这里,还是有些人为了置你于死地而特意设计……
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这里!
再受挫,你也没想过要结束自己。
审神者(你)“大家……泽衍……”
你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只念一念他们的名字,就握住了力量。
平复了心情,你也注意到了试图偷袭自己的溯行军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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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你)“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一只小短刀就能伤到我吧?”
你故意笑着挑衅道。
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让它露出破绽,如今你一点险也冒不得。
这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登时向你冲来,抬起头,嘴里衔着的短刀刃泛着冷光。
它一定认为你会逃跑,所以当你也举刀冲向它的时候,它迟疑了一秒。
一秒的迟疑足以断送自己的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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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经常不锻炼的上班族来说,这样紧张的对决连续两次,确实很费神,但背后瞄准你的家伙实在不能放过!
审神者(你)“别拿刀刃对着我!”
你大喝一声,横刀扫了过去。
审神者(你)“糟了!”
这一刀一旦挥空,这把敌太的锋刃就会落在你脸上!
还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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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衍(原创婶)“月!蹲下!”
平时在马路上躲个车你都得愣一下,可这次身体像是被控制了一样,迅速做出了反应!
时间溯行军——太刀在你头顶化成碎片,徐泽衍瞪大着仿佛要吃人的眼睛出现在你面前。
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由他跪下来将自己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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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呼吸由粗重渐渐平复,你抓着他的肩膀,仿佛丢了魂一样呆呆望着他。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的后颈和头发,像母亲安抚受惊的孩子那般。
你终于绷不住扑进他怀中大哭。
徐泽衍(原创婶)“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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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衍(原创婶)“过来。”
他一把将你拉进怀里,在泰晤士河畔的长椅上, 两道剪影被夕阳拉长。
你将手轻轻挡在两人之间,他却笑了。
徐泽衍(原创婶)“怎么不反抗?”
审神者(你)“反抗有用吗?”
你可是酒吞童子啊。
他笑意更浓了:
徐泽衍(原创婶)“我是真的想要你。”
你没法回答。
对于你的沉默,他倒也无甚恼怒。
自己是看不清一个妖怪的心的,虽然人心也是一样。只是人妖有别,你大概是仅凭这样的常识在构建彼此的关系。也不知道这样对他来说是否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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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很不公平吧。这家伙虽然任性,对你却是从来没有伤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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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手放在他肩头,拘谨地撑着身子。
平静下来后,你再次恢复原状,不愿意看他的眼睛,每次对视,自己都仿佛会被他看透一样,而你却看不清他。
只想就这样和他保持着尴尬的距离便足矣,你不敢过分靠近他。
#审神者(你)我是个懦夫。
你不敢对一个妖怪打开心扉。
如果是小时候,大概会不顾一切地拥抱他,即使飞蛾扑火。
为什么呢?到底在怕什么?一时间在心底升上一股恶心的感觉,你自责于自己的卑鄙。
可这也代表着,你相信了酒吞的真心。
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徐泽衍(原创婶)“你可真是别扭,连我都不知道该拿你如何了。”
徐泽衍笑着叹了口气。轻柔地擦拭了你的眼泪,才发现自己竟落泪了。
他抱着你的姿态分明是对心爱之人的呵护,而非玩弄。这却更让你感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