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醒来之时,发现床榻躺了一个人影,那人披头散发,穿着沙白色的亵衣,正是穗禾。
邝露轻手轻脚地起身,刚准备将穗禾抱到床上,就发现她醒了。
穗禾邝露?你没事吧?
穗禾紧紧地拉着邝露的手,邝露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最突然感觉到自己手腕上少了什么。
再看,原是那红绳。
穗禾你手上的红绳是凡物,浸水后已经损坏。
邝露那罢了,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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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支支吾吾的一直推阻着不肯告诉邝露,邝露敛了敛眸,随后笑容微薄,猜到了什么,对穗禾摇了摇头。
她回到璇玑宫的时候,听到了几年传来的欢声笑语,是了,自己不能给他带来这种气氛。
穗禾邝露,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
邝露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却说不上来。
而有一抹红色,在邝露的袖间若隐若现,拉扯着另外一边,但却隐没了起来。
上清天.
白衣女子看着邝露手上的红线,高兴地拍了拍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那黑色衣衫哄着孩子的人。
“你是怎么让红线绑上的?”
“不过是用了一缕幽魂。”
“什么幽魂?”
“本应消逝的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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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凝神,看着润玉高兴的样子,走了过去。
邝露殿下。
润玉没有将视线移到邝露身上,邝露的心有些乱,抽疼抽疼的,而那边的润玉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空了一片。
邝露殿下可是觉得太过孤寂了?
邝露抿了抿唇,却见润玉突然转过了头。
润玉只有热闹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孤寂。
润玉我本来就是个万年孤独的命理,整日一个人用膳,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就寝。
润玉从没有热闹过,又怎知什么叫孤寂。
邝露并未回话,她不知自己能说些什么,她来得太晚,也太迟,离他太远了。
润玉可现在,我竟知,原还有一人,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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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