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成都双流机场落地。已是午夜,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气候与广州那方比有些凉爽。现在正值秋季,没有夏日酷暑,也没有冬日的严寒,这种气候是最令人欢欣的。
我下了飞机之后,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暂时歇了歇脚。缓解了一下这几日辗转奔波的劳累。
天约么7点左右就亮了起来。我逐渐从熟睡之中苏醒,看着这清新的秋日早晨,心中到快意了不少。
我起身吃过早饭,早早退出了房间,便前往了三儿家中。
他家住在桐梓林路南2段73号。这里修了些独栋的小别墅,环境很是不错。就在城中接近中心的位置,可见三儿挺会选地方的。
他待我至主会客厅左下,又转头给我倒了杯可乐。年轻人都不太爱喝茶,都喝些饮料。
“哥,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玩儿呢?”
“啊,自上次一别,咱也有个把月没见了,不是吗?今日专想来看看你,顺便在成都好生玩儿一玩儿。”
“那行,哥来找小弟,我算对着了,成都这地儿不说太远,三环之内,我可无处不晓啊。”三儿一听来了劲。
他给我腾了一间房,把我暂时安顿在了那里。白天他到我在主要一些建筑里逛了逛,晚上找了家正宗的川味火锅,吃了一顿。然后沿着河边走了几段。
回到房间中。我闻到了身上的一股酒味儿,中间还夹杂着些火锅味儿,当然还有当时被辣出的汗味儿。我去洗了个澡,才感觉舒服了些。一出卫浴间,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哭泣。便向那个方向走。
我寻着那隐约的哭声走去,不知不觉就进了三儿的卧室中。
那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通过哭声来辨别方向。那味道有些大,有香烟与酒味儿混在一起。便有点发臭了。
我进去,先把灯打开了。终于那儿恢复了光明。
只见三儿躺在床上trade很死,但不知做了什么噩梦,能哭的如此伤心。
“老金,老金!”忽然他的哭声之中,冒出了几个老金。唉,三儿果然还是在痛苦中。听着三儿的哭声,我也有些落泪了。我又想到当时老金悲惨的遭遇。这里老金遇险,已经足足有两月了。但我们还没找到任何办法,当老金报仇。
我轻轻的关上了灯,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那里发呆,不知又过了多久才睡着。
……
咖啡店。
“老板,来两杯巧克力拿铁,中糖。”
“哎,哥,你多久回北京啊?”
“啊,大概明后天吧。北京那边儿有点儿事儿。”
“不多……”三儿正说着话,却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
“我先去接个电话。”我向外面指了指,我得失陪一阵子。
我随即转身出了店门。
“喂啊,请问哪位?”
只听电话那头叭叭的讲了一番。那边说他们学的什么什么样的队伍,队长叫什么西哥,他告诉我说之前在老金的葬礼上见过我一面,是并且想邀请我加入他们。
我听完电话又回到位置。
三儿见我进来便问我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