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可想到晚一些还要和魏无羡、江澄、聂怀桑一起喝酒,就决定不喝了。
随即,陈一可捏了个净身诀,除掉身上的酒味。
陈一可不喝了,哥,我感觉有点儿闷,先出去吹吹风。
陈辞你注意些,别着凉了。
陈一可我知道了。
出去以后,陈一可开始一个人胡思乱想。
林若染这个小丫头要是在就好了,她怎么就没来听学呢?
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有没有想她。
陈一可在台阶上坐着想事的时候,看到一个金色的人影飘过,是金子轩。
她总算切身体会到了金子轩这人有多么气人,理解了魏无羡心中揍他的冲动。有时候看金子轩真的是越看越生气,包括现在。目测金子轩打不过林若染,她非常想让林若染蒙着脸把金子轩揍一顿。
只是,她能阻止江厌离对金子轩的感情吗?不能吧!打了金子轩,江厌离还会心疼。
不管,金子轩就是欠揍,必须揍他,让林若染先揍他,她再阻止魏无羡和金子轩动手。这样就不会让江家和金家的关系僵化。
陈一可又回到了屋里,拿起笔和纸,给林若染写信。
若染,话不多说,来云深不知处,有好玩的。
寥寥几字写完,等墨干了,陈一可把纸折了起来。她又从身上抽出了一块极小的布。
接着,她从外面拔了几个根草,把那块布和信包了起来。再施了一个术法,草便牢牢地固定住了信和布。
她又施了一个术法,让那“草笼”飞上了天,飞往林若染那里。
这个传信的方法是陈一可和林若染一起想出的。那块布是施了林若染的灵力的布,会给她的灵力指引林若染的方向。
陈一可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吹风。
差不多到喝酒的时间了,陈一可便赴约。
陈一可到了地点后,她看见魏无羡、江澄、聂怀桑三个人都等在那里。
聂怀桑一可,我们就等你了。
陈一可等我很长时间了吗?抱歉,我来晚了。
魏无羡没晚,没晚,时间正好。
陈一可什么也没说,只勾起唇角笑了笑。
然后,四人走到一张方桌前。
陈一可左边坐着魏无羡,右边是江澄,对面是聂怀桑。
魏无羡先把四人的就倒上。
魏无羡来,为我们的情谊干杯!
陈一可这是感情深,一口闷?
魏无羡对,感情至深。
陈一可微微低头一笑。
于是,四人开始边吃花生边喝酒。
聂怀桑魏兄,你这酒还真是不错。
魏无羡又往自己的杯里倒了一些天子笑。
魏无羡那是当然,在姑苏啊,就得喝这天子笑。气味幽淡,入口醇厚,清而不冽,醇而不妖。
魏无羡这一杯又下去了。
江澄喝酒就喝酒,说得跟人一样。
江澄又是一个白眼过去。
聂怀桑江兄,我呢倒是觉得魏兄说得非常好。
聂怀桑所谓醇酒比美人,自古有之嘛。
聂怀桑和魏无羡碰杯。
江澄照这么说,你们就干脆闻着酒味找仙侣算了。
魏无羡你瞧瞧,这天下有谁比一可姑娘更美,最美的人都在这里了,我们还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