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学的时候,魏无羡觉着蓝启仁讲的东西太过枯燥无味,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江澄可不能让他这样睡下去,一拍魏无羡的桌子,把魏无羡叫醒了。
魏无羡看了蓝忘机一眼,发现他正在听蓝启仁说的那些枯燥的东西,心道: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得这么认真。
然后,他安生地听了一会儿蓝启仁讲学。不一会儿功夫,又不消停了,他拿什么东西抛了陈一可一下,又抛了聂怀桑一下。
魏无羡给那两人看了什么东西,便偷偷笑了起来。当蓝启仁走到他身旁,魏无羡施法,把手里的东西贴到蓝启仁后背。
定睛一看,是一只王八。听学众人看着蓝启仁背部这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为首的则是聂怀桑。笑王八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笑魏无羡太皮。
蓝启仁笑什么,不许笑!
蓝启仁听到了笑声,可偏偏毫无知觉,不知道这些人都在笑什么。
蓝忘机用法术吸走了蓝启仁后背的王八,瞪了魏无羡一眼。
魏无羡对蓝忘机笑了笑,接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再是一副明晃晃的笑容了。
蓝启仁除妖邪,立正法,凡入蓝氏,必遵循蓝氏家规。
蓝启仁不可坐无端正,不可疾行,不可喧哗,不可以大欺小,戏弄他人……
这种东西魏无羡越听越感觉无聊,索性,他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纸片人,然后施法。
蓝启仁不可无视他人,肆意放纵,不可借人钱财,上课迟到……
蓝启仁仍在聚精会神地讲着,可纸片人已经跳到了陈一可身上。
陈一可伸出手,纸片人便跳到她手心里。
陈一可微微笑了笑,用另一只手食指轻轻地推了推纸片人。纸片人被她推了一下后,顺着她的胳膊爬到她的肩膀上,拨了拨她的长发。
接着,陈一可又把小纸片人放在手里,再是对着蓝忘机挑了挑眉。纸片人领会了陈一可的意思——去逗蓝忘机。
他迈着小短腿跳到蓝忘机身上。可他刚一到,蓝启仁便大呼起来。
蓝启仁魏婴!
这一声可把魏无羡吓一激灵。
魏无羡在!
见蓝忘机的反应,魏无羡看着他笑了。
而蓝忘机,把那红色的纸片拧成了一团,握在手心里。
蓝启仁既然你不用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
蓝启仁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看了周围一圈,指了指兰室外的树。
魏无羡好说,好比你身后那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
魏无羡若我拿一把扳斧,拦腰砍断,只剩下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