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呢?
泽夜?
不可能是他!
她在脑海里细细搜寻那人,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第一个排掉的人就是她要寻找的那人。
南枰忡笑了笑,双眸环视一周,微微蹙眉。
南枰忡陛下,你们这是……
帝舟梦太子来晚一步错过了一些事,风澜小殿下打算跳舞。
帝舟梦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枰忡,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包括他眼底的情绪波动。
南枰忡唉!看来我们青泽倒真是错过了不少好事呢,还真是遗憾!
他嗓音低沉,略带惋惜地开口说道。
南枰忡不过,风澜小殿下要跳舞,这本殿可得细细欣赏才行,不然岂不就辜负了小殿下的一番心意。
这话落在其余人耳中都只觉得是青泽太子为了缓和气氛而调侃,可落在风晓晓耳中却是讽刺与嘲笑。
呵!跳舞!南枰忡你这是在暗讽本圣跟那楼里的女子一样,只是一个舞女!那等之人岂能与本圣相提并论,不过就是下等之人罢了!
风晓晓心里越想越气,可她忘了她的母亲便是舞女出身,她这般嘲笑舞女与嘲笑自己无二,因为她的身体里还流着一半舞女的血液。
南枰忡见她许久不动,不由出声询问。
南枰忡小殿下这是还未准备好吗?无碍,等小殿下准备好了再跳也不迟,反正这宴会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
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眸里带着笑意,意识到可场合不对他们便垂下眸掩饰掉眸中的笑意,而一些妇人与小姐则拿起帕子掩住脸颊,可眼底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帝舟梦抬眸看了众人一眼,抿了抿唇,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小小不必,本圣已经快准备好了,下去换身衣服即可!
南枰忡那小殿下请吧!
南枰忡眼神闪烁了几下,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晓晓,心中暗自嘲笑。
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的舞能跳得有那些婀娜多姿的人儿柔软吗?世间之大可能会有,但绝不会是她——风晓晓!
小小哼!
帝舟梦小殿下刚到宫中还不熟悉路线,如公公你去带一下路吧。
风寂连忙起身推托。
让如公公带路?那可是在你身边的人!
风寂陛下不必如此,派个其他的公公即可,如公公一直跟在您身边,您缺了他恐怕会不大习惯。
帝舟梦嗯……风使臣言之有理,那朕让其他人带路吧。
风寂如此,多谢陛下!
见两人已经商量好,风晓晓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跟着来人前去做准备。
不到一刻钟,风晓晓便换好了舞衣前来。
她身着一袭红色舞衣,舞衣的边上绣着不少花纹和铃铛,她一动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那清脆的铃铛声给人的感觉不烦躁还很舒服。
她一步一步朝台上行去,有种一步一生莲错觉。
来到舞台中央,她朝着帝舟梦福了福身子,抬起头众人才发现她用朱笔在眉间画了朵梅花。那梅花栩栩如生,如真花点缀在眉间似的。
刚刚心中还在嘲笑风晓晓的南枰忡一时间看呆了,可还是在心中嘴硬。
样子好看有什么用,舞才是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