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居。
林景翳和江司奕走进雅间,就被房间里的红色吓到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几乎都是红色的,桌椅、床帘、卷珠帘、首饰盒……都是红色的。
江司奕在林景翳旁边小声说:“这真是一片红啊,她这么喜欢红色?”
林景翳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能闭嘴吗?”
江司奕:“……”
莲蓉正坐在桌上沏茶,看见人来了,急忙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二位公子请。”
两人也回礼,“多谢姑娘。”
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客套了几句,谈论刚才的表演。
江司奕:“莲蓉姑娘的舞姿真是优美动人,怪不得是这留香居的头牌。”
莲蓉给江司奕续茶,悠悠地笑:“公子过奖了。莲蓉虽自幼学习舞蹈,但仍然有许多的不足。”
林景翳:“姑娘是松江人?”
“回公子,我在松江长大,却不是这松江人。我是孤儿,被人收养,跟随养父来到松江生活。”
江司奕:“原来如此,姑娘的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莲蓉苦笑着说:“何为好,何为不好呢?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家里没钱被卖的这家酒楼。”
林景翳问:“我记得这留香居是刚开业不久啊。”
“确实。留香居是最近才开的,以前这也是酒楼,叫春风阁。两年前,松江盗贼横行,春风阁的生意越来越差,在两个月前终于撑不下去了,一个月前,江老板才买下这个酒楼,取名叫留香居。”
林景翳:“盗贼横行,姑娘一直都留在酒楼吗?”
“是。除了这个酒楼,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当时也想过,我会不会死在这里,可也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江司奕和林景翳对视了几秒,起身辞行,“今日很高兴能与姑娘聊天。告辞。”
莲蓉也起身送客,“公子客气了,有空再来留香居玩。”
“多谢姑娘。”
县衙,林景翳书房。
江司奕:“你觉得莲蓉说的是真的吗?”
林景翳回答:“不知道,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也可以理解。”
“对啊,主要是我听到她那么说,觉得自己一开始怀疑她显得特别没人性。”江司奕道。
林景翳:“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莲蓉我们只见过一次,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还是要多多留意。”
江司奕突然想到什么,对林景翳说,“那个,我想请个假。”
“理由?”
江司奕捏了捏耳垂,“有事儿,找……找李然。”
林景翳笑他,“行吧,最多一天。”
江司奕笑着点头,“一天就一天。”
延禧宫。
太后叫皇后和惠妃一起去赏花。
白可君扶着太后上静心亭的台阶,“要说这宫里种花最漂亮的,怕是只有延禧宫了。御花园的花都没有这延禧宫的好看。”
太后笑着说:“你这嘴啊,是越来越甜了,跟抹了蜜似的。”
李瑶跟在后面,嘲讽附和道:“皇后的身子好了,自然也更能说了。不像我,不能讨太后开心。”
太后微微笑了笑,“你能讨皇上开心啊。皇后,你也要努力点,早日为我生个小皇孙。”
“是,臣妾会努力的。只是并非臣妾不想,前些日子,王太医在臣妾的香囊中发现了麝香,也不知是谁……”
太后停下来,生气地说:“竟然有这种事,是谁这么恶毒!可有去查?”
白可君低下头,“没有,不知从何查起。”
太后叹了口气,“皇后,你是六宫之主,你想查,自然哪里都可以入手去查。你不必有什么顾虑,哀家支持你,查,必须查。”
白可君行礼,“谢太后。”
李瑶:“皇后就从我宫里查起吧。给其他妹妹打个样。”
白可君礼貌地笑着说:“既然惠妃这么说了,那本宫就从未央宫查起吧。”
太后:“继续走吧。过几日把渺渺叫进宫,一起开个赏花茶会。”
白可君:“太后,渺渺去松江了。”
太后:“什么?她怎么跑到松江去了?”
白可君回答:“前几日,她来找过我,说想景翳了,想去看看他,便瞒着大家去松江了。”
“这丫头,那她身边可有人服侍,保护她?”
白可君点头,“有的,您放心吧。”
太后:“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哎,这婚都定了,还不放心?”
李瑶:“想来是很喜欢景翳吧,又怕大家担心,才偷偷去松江的。”
江府。
江瑾年回府后就看到了江司渺的信,“她这是要气死我呀,女大不中留啊!”
江冬:“老爷,您别担心了,要不然,我去一趟松江吧。”
江瑾年制止了,“不用,她说不希望我派人去找她。叶临的武功我是信得过的,有叶临在旁保护她,我放心些。”
江冬疑惑地问:“叶临?叶家的叶临?”
江瑾年:“是。叶家出事后,他就来京城投靠到林景翳门下。”
江冬:“原来如此。这事儿应该很少人知道吧,毕竟叶家是……”
江瑾年:“是没什么人知道。可我和叶家有些交情,叶临投靠之前曾告诉过我。怕我江家受叶家灭门的牵连,江家和叶家的关系一直瞒着,当初为叶家洗清冤情的正是江家啊。”
江冬:“所以七王爷也不知此事?”
江瑾年:“他不知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自然会告诉他。”
江冬:“那小姐与七王爷成亲,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江瑾年叹了口气,“希望我没有看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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