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难道你现在都还在挣扎?”
“如此冥完不宁么?”阴鸷的声音,冰冷刺骨,毫无感情可言。
痛苦的撑起自己疲惫不堪地身体,司凤蠕了蠕已经干裂的薄唇,努力地掀了掀自己沉重的眼皮。
司凤身上满身的伤痕,全都是这些时日里,在十三炼狱所受之苦,给他镶上的重重烙印。
可就是在这样艰难地困境里,司凤依然未曾放弃,依然坚决的告诉把他一手扶养大的师父:
禹司凤还请师父,恕司凤不孝。
禹司凤司凤不能答应你老人家。
禹司凤情人咒面具,司凤不能戴。
只因为他坚信,即便在这里如此艰难,他总有一天,一定会走出这个所谓的炼狱。
只因他还有一个尚来不及开口的解释,要说他的给龙儿听。
禹司凤龙儿,...
禹司凤你一定会等我的,对吗....
宫主禹司凤,还真的反了你了。
宫主事到如今,连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
听着司凤口中缱绻的喃喃自语,宫主只觉心中一股怒意,不知从何而起。
直接把手中的情人咒面具一收,脸上的表情更是瞬间阴壑。
让一旁手拿羽扇的副宫主神情在在,私下里欢喜的不得了。
轻飘飘地赏了趴在雪地,气若游丝的司凤一个轻蔑地冷眼,摇着手中折扇幽幽说着:
副宫主他岂止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副宫主我看他如今的眼中,心中,浑身上上下下,全都被那个狐媚丫头给勾走了。
副宫主师兄,我看你辛辛苦苦养了十六年,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如此嘛。
副宫主说的风凉话,大宫主又岂会不知。
这人总是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师兄,可他私底下做的那些勾当,他又何尝不知,他只是懒得说罢了。
毕竟,什么都没有那件事重要。
宫主你别以为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会不知道?
宫主师弟我看你还是好好做自己的事。
宫主至于司凤,我们师徒的问题,还轮不到他人来.插.手。
愤懑地看了一眼自己那恨铁不成钢的徒弟,大宫主斥声打算给司凤最后一个通牒,想以此逼他就范:
宫主禹司凤,我在给你最后一点时间。
宫主三日之后,也是在这个时辰。
宫主你若还不出现,那我就只好将那个叛徒‘柳意欢’给仍进苦水河下。
宫主由他自生自灭好了。
说完,宫主根本就不给禹司凤考虑的时间,直接把刚才收回手中的情人咒面具一掷,仍在司凤面前,由他自己选择。
可脸上那笃定的表情,看得却令人心寒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