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

百诺不知诸位今日可尽兴了？

？尽兴！

？不够！

？再来！

百诺诸位还请少安毋躁，今日不仅是难得一见的花帖游行，也是我们赤羽姑娘的及笄礼……

？赤羽姑娘……赤羽……是谁啊？没听过啊！

？是那个……之前在丝竹楼……又在漾春楼……

？啊……还把那仨送去京兆尹的那个……哈哈哈！

？一个青楼女子，怎地如此不守妇道啊！

？照这么说来，难道今天聚集其他花魁姑娘们比试，都是为了……给她暖场子?！

？嘘……没准人家正靠着大树呢！

？管她靠着什么树呢！难道这样就能让其他花魁姑娘给她暖场子吗？！

？她当她是谁！她又哪里配！

这人质疑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都跟着附和。

百诺（眉头一皱）我们赤羽姑娘，乃是春色姑娘和漾月姑娘亲手作为将来漾春楼的第三位花魁来调教的，您们说，配不配呢？

？亲……亲手调教……

？漾春楼的……

？第三位花魁……

？……

？那，那好像的确是挺配……

？你怎么可以临阵倒戈！

？那有什么办法?！人家本来就是按着花魁来养的，让她看看真正的花魁比试也没什么吧？

？问题是这不是比试！这分明就是暖场！这是在降低我们喜欢的花魁姑娘们的身价！

？对啊！对！

虽然百诺已经说了原因，但不少人还是目光很不友好地看着花云抬最顶上坐着的那袭红衣。

春色注意到了，但一向脾气比较急的她这时说不出一句话来，是因为他的拒绝吗？她不知道，只是咬着牙，强装镇定。

漾月看了春色一眼，站了起来。

漾月我们调教的姑娘，是将来要成为我们漾春楼的第三位花魁的，今日大张旗鼓劳动各位姐妹，我知诸位必定各有不服，但诸位还没听清接下来是什么呢，怎可妄下断言?

？（兴奋）漾月姑娘！漾月姑娘对我们说话了！

？果真是高不可攀如明月，声音清婉如玉铃啊！

？好美啊！

？你们……那不过就是个花魁，就是个女流之辈！你看看你们！真是，丢人！

？你不想看可以别看啊！

？漾月姑娘，请继续说吧！不用理他！

？你们！

漾月（颔首，福身）漾月在此谢过诸位抬爱。

漾月诸位如今也知了，赤羽，乃是我与春色一同调教的。她从小天赋异禀，琴棋书画一样不落，都非常出色，但是，光是这样就能成为花魁了吗？

漾月不可能。她无经验，更没见过世面，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培养的，但她现在唯一有的，就是技艺了，如果连技艺都不过关，就别谈什么及笄接客了，今日就当成一个笑话吧！然后回炉重造，莫要脏了我们漾春楼的招牌！

！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看着漾月说完后转过身看着那一袭红衣，神色严肃，眼神认真，一点都没有作伪，不禁惊呆了。

没想到，这漾月姑娘，居然对自己的弟子如此严格！那么，春色姑娘呢？

众人看向春色姑娘，只见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也有点震惊。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