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儿啊,彩楼寒酸了点非父也不愿意,而是不能也。”他尴尬的又住桌下缩了缩。
“不如乾坤脆让我头插草标,卖身好让你娶妻生子算了。”她阴阳怪气的建议着。
“可现在是圣上要你们这些女孩纸们抛绣球。”他不是舍不得女儿,只是自己把女儿的行情搞坏了,纵使模样可人也找不到好人家嫁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女儿也没有中意的人,所以,他心安理得的留女儿在家操持家务,以免自己被饿死。
“你以为凭那座茅草扎成的‘彩楼’,加上我名动四方的‘闺誉’,有人会来接球吗?”刘
斐乐越讲越火大,情绪接近抓狂的边缘。
刚刚听贴身丫鬟报告,据说京城从十四到八十四的男性生物都特地绕开她的彩楼,并计算出诱球抛不到的安全范围,以此做为最近一个月之内居家旅行的最佳场所。
刘斐乐觉得自己的天灵盖上有把火在烧,随时爆。
刘御史立即从书桌下爬起来,一脸坚定地看着女儿,“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人接球,我们就不算抗旨。
”乖了,你不用委屈自己随便嫁个阿猫阿狗。”
有了老爹这个失败的丈夫个案,她觉得慎重择夫是互关重要的大事,否则就会像一样过劳死。
“儿啊,现在我们可以去吃早饭了吗?”
“嗯。”她现在觉得心情愉快,身轻如燕一样。
“就吃八宝楼的翡翠馄饨好不好?”刘御史马上提议。
“爹!”如花美颜顿时变成青面獠牙。
刘御史马上抱头重新钻回桌子底下。“一碗都不行吗?”
“我要离家出走!”
於是刘家大院再次响起大家熟悉的抓狂誓言。
唉!他们家的小姐姐真可怜。所有藏在暗处的刘府下人全同情的目送小姐一路飙回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