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没有青铜门,西湖没有吴山居,世上没有他们,这些我都知道。但爱与存在并不冲突。” ——摘自《杭州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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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这么费心费力对一个人,但看到他笑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值得。
——徐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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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听到了小姑娘的声音。
他知道她为了救他受了伤。
除了吴邪,徐平平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张起灵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不同的时代,唯一相同的是,小姑娘在他梦里,穿白衣似雪的小姑娘,穿开叉殷红旗袍的小姑娘,穿蓝白校服的小姑娘,穿白大褂的小姑娘……
还有……他。
每一个梦里,小姑娘都笑语嫣然看着他,那双眸子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她们都在说着同一句话:“不要忘记我。”
张起灵恍若沉浸在溺水里,喘不过气来。
徐平平小哥,小哥。
看着张起灵躺在铁架床上眉头紧锁,表情似乎十分难受,徐平平紧紧抓着他的手,企图渡给他温暖。
小哥是强大,他如神袛,几乎很少露出这副样子,徐平平看着他这样,心如刀绞,恨不得现在躺在那的是自己。
徐平平张起灵。
梦境:
张起灵看着眼前穿着月牙色旗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轻巧的镂空流苏扇,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旗袍下,她肤白胜雪,看上去倒是更压身上的旗袍一番,女人唇边摄着笑,眼神亦是一瞬不眨的看着他。
她说:“张起灵,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你说过的,会带我回去。”
张起灵晃了晃脑袋,他的记忆更加混乱了,眼前的女人变成扎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她穿着刻板的蓝白校服,她怀里抱着一本书,殷红的唇张张合合。
“张起灵,你是来还书的?”
“我们过去说。”
又晃了晃脑袋,场景一下子变得昏暗无比,女人如猫的喘/息声充斥在他的脑海。
他看着正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那张脸,他忘不了,无数记忆涌出。
…………
徐平平张起灵,张起灵。
徐平平看着张起灵一个劲喊自己的名字,知道他可能是陷进梦魇了。
这种情况她还真没遇到过,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张起灵有心魔吗?
顿了顿,徐平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握住小哥的手,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叫着他的名字。
照理说,不可能无知无觉。
植物人还能对外界刺激做出一点反应呢。
徐平平想起小哥最放不下的就是吴邪,二话不说把还在睡梦里的吴邪拉起来。
徐平平天真,你叫叫小哥。
徐平平你快叫叫他。
徐平平急得要掉眼泪,她看着躺在那怎么也唤不醒的小哥,第一次有了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吴邪小哥,小哥。
徐平平张起灵,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我就,我就嫁给吴邪!
徐平平张起灵,你听到了吗?
徐平平吴邪,你说呀。
吴邪我我我,小哥,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娶徐平平做老婆了。
徐平平小哥,张起灵,闷油瓶。
徐平平有什么让你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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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宝贝阿翘加更
祝她和我老公易烊千玺友谊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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