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事,眨眼娇俏一笑,接着说:“当年公孙衍为何弃秦投楚?”
他接到:“因张子颇得重用。”
相视一笑。
“那便如此。”
秦国巧用兵法,二十万抵联军六十万,加之国相张子游说,盟国几国退出崩裂。
“捷报!捷报!”
传信之兵快马加鞭入咸阳,然宫内势头大变,大王病重,嫡子为保全太子之位,加害大王流放兄弟,曾被视为储君人选的公子贤必也是如此,发配齐国为质。
她因战功赫赫,被封将军。
“此番发配齐国,必会受到百般刁难,但你要记住,必须给我留一口气,我在咸阳,等你归来。”
“我……”
“家父已经说过,新君并非贤德之人,他不辅佐,若你能归咸阳,倘若气薄西山,仍要佐你开万世之太平。”
“……”
“莫要继续纠结!”她离开他的怀抱,直勾勾的看着他,“你要记住我所说的一切。”
“好,我定记住。”
“还有一点,不要浪费了你的夫人之位。”她说这话时,眼圈略红,泪水在眶中,尽力不让它流下。
“但你要记住,我定不负你!”
“好了,快上路吧。”她强挤出一丝笑意,送他上马出关。
此后,她东征西战开疆扩土,他联络内臣收拾旧山河,整装待发。
百日,继君昏庸无道,戏谑而亡,她内应他入国。
入咸阳,他第一道诏书,立她为后。
承明殿前,她一身凤袍,直立风中:“臣妾在此,恭迎吾王!”
他走上前,扶起她来:“风凉,快进来。”
“哪就那么娇气了。”她娇俏一笑,宛如当时共赛马饮酒的时候。
“好啦,快来吧。”
“嗯,好。”
新王此后再未纳妃,与王后举案齐眉白首到老,为大秦万世之基业又垫一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