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竺鹤看出了云萌的不情愿,他凤眸微微眯起,放下手,走向坐在床边的白夙,居高立下地望着云萌,眼神中有着阴冷和警告。
云萌被云竺鹤身上散发出的,具有压迫力的气势说不上来话,她仿佛感受到了两年前的那个父亲出差的深秋晚夜,兄长第一次罚她,也是唯一一次,却让她在之后的三年之间,寝食难安,频频做着噩梦,每当从梦中惊醒时,她都提醒自己,不要再惹兄长生气,她不要再受惩罚了!
云竺鹤(养兄)你是不是觉得你大了?
云竺鹤(养兄)规矩就不要遵守了?
云竺鹤(养兄)还是...嫌弃你兄长了?
云竺鹤(养兄)俩年不见,瘦了,但你这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云竺鹤(养兄)是想让我好好再教教你吗?
云萌进府一来,云竺鹤第一次提到了这两年的事情,她缩了缩头,往床内挪了挪,云竺鹤见了,气息更是沉了下去,云萌好害怕,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云竺鹤见云萌要哭的模样,心先软了大半,可他还气,这气憋了两年,她不打招呼的走了,两年从没回来过,更是一次也没往家里回信,恐怕是一次也没想起她这个哥哥吧!
云萌我...呜,我没有,兄长,对不起,萌萌错了,兄长不要罚萌萌。
云竺鹤想罚,但他知道云丞相还在府里,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再将这满腹火气继续藏在心里,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地狠狠地罚她。
云竺鹤(养兄)安寝吧。
云竺鹤一甩袖,大步离开了这里,回了自己房中,云萌松了口气,擦了擦被吓出的眼泪,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就是被子有一股兄长身上的冷香,让她觉得自己被兄长又包围了起来,全身都被压着,她蹬掉了被子。
到了深夜,过不其然,她被冷风一吹,醒了,只好乖乖的拾起被子,盖好自己,毕竟房间里没有备用的被子,衣柜里空空如也。
云竺鹤坐在床边,听着家仆汇报他交代的任务完成的怎样。
丞相府的家仆少爷,都安排好了,把您的被子给了小姐盖。
丞相府的家仆你们兄妹感情可真好,比亲的还要强千万倍呢,不过,少爷,您晚上盖什么呀?有备用被子吗?
丞相府的家仆好的好的,不过,少爷,我们府里有新被子呀?
丞相府的家仆为什么给小姐...(您已经盖过的被子呢?)
云竺鹤(养兄)她刚回来,一定很害怕,用新被子怕是不习惯,我那被子也没盖多久,但可以让她安心。
丞相府的家仆好的好的!少爷真是考虑周全呀!
云竺鹤(养兄)下去吧
丞相府的家仆是是是
云竺鹤(养兄)(真以为只是这一个原因吗?)
云竺鹤(养兄)(呵)
云竺鹤(养兄)(真是愚蠢,要不是为了不然你们生疑,我才不会解释呢。)
云竺鹤(养兄)诶呀
云竺鹤(养兄)(被我的气息从里到外包围着的小妹,一定也格外的美。)
云竺鹤(养兄)真是的,对小妹就是生不了气呀。
想着云萌就躺在有自己气息的被子里,就像在自己怀抱里一样,他就兴奋的牙齿打颤,浑身不自主地颤抖,他握紧了双拳,压制着身体的燥热,现在可不到时候呢,他还不能动手。
将小妹彻底抱在自己怀中。
这是他最终的目的。
小渣渣是不是他有点崩人设了,一本来设定高冷的小孩,这么快就崩了?
(很多事情,只可回头望,不可回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