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瑜邪卷】小朋友，你是否想听禁婆的故事

吴邪又有些犹豫。

楚子瑜……我不缺钱。

吴邪那你为什么干这一行？

吴邪好奇道。

楚子瑜不缺钱就不能干这一行吗？

楚子瑜反问。

吴邪当然不是。

吴邪只是，如果你有钱了，那不就可以借此买些关系找个正经工作吗？

吴邪为什么现在还要继续做这地下的勾当？

楚子瑜啊，你这话，

楚子瑜让我想起了之前看书的时候看到的一句话，

楚子瑜“小明的爷爷活了103岁。”

吴邪什么？

作为浙大毕业生，吴邪还是很快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少管闲事。

吴邪（也的确不关我的事。）

楚子瑜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我要纠正一下。

楚子瑜在这次来山东之前，我已经很久没下地了。

楚子瑜至于到底多久，怎么说也好几年了吧。

楚子瑜毕竟我现在也就只是个在北京唱花旦、青衣的伶人，说不好听一点，戏子。哎。

楚子瑜吃老本呢。

楚子瑜说得看似很真诚，但吴邪……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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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和楚子瑜下楼，叫了个的士。上了车后，吴邪就和师傅说哪里古玩多去哪里，那师傅答应了一声就把他们送到英雄山市场。吴邪一看，这地方还有点花头在里面。

吴邪一路上听那的哥狂侃，那人说这里是比较大的古玩和书法制品的集中地，人很多，比较嘈杂，不过假货居多，没事情在这里可以和那些老板聊聊，吹吹牛皮，他们也乐意。

楚子瑜则带着个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给人感觉就是思想神游在外。

吴邪背着那死沉的玉棺套就下了车，寻思着找一个大点儿的门面，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那些大店必然和一些比较大的客人有联系，可以托他介绍，给他抽个百分之二的佣就行了。这一套吴邪也是老行家，没人能蒙他。他在回来的路上和吴三省讨论过这东西的价值，吴三省说也就是百来万，这个东西是有价无市，一是很难有人肯买这么贵的东西，除非是老外，可这个东西又太大了，大件的东西本来就比小东西难一点，他估计着，如果真有人想买，他八十来万也肯松手。

有吴三省这些话在这里吴邪也心里有底，没有问楚子瑜，就在那里东张西望。没走几步，突然就瞄见一个铺子里，放着一只青铜的香炉，上面有一些铭刻的人物造型，吴邪一看就一个激灵，那上面的人，一个个都大着个肚子，和吴三省提到的海斗壁画很像。吴邪俯下头想看仔细点，这个时候那老板就出来了，说：

龙套哟嘿，您挺识货，我这铺子就这东西值钱。

吴邪一听那人的口音，还是个京片子，就问他：

吴邪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怪，看这样子该不是海南来的吧？

那人一听，表情一变，忙把吴邪往他铺子里让，还说：

龙套今天真碰到行家了，这东西放在这儿有年头了，您还是第一个看出苗头来的，不错，这的确是海南的。

做古玩生意的，嘴巴甜是肯定的，吴邪看那老板的表情，倒不知道他现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还是单纯想把这东西卖给吴邪，吴邪手头上的资料不多，装老手肯定会露馅，若让楚子瑜帮忙吴邪……也不是很愿意。

他不是看不起楚子瑜，或者否定楚子瑜的能力，只是真的，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楚子瑜跟着进了铺里。那老板认出了她，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吴邪不是行家不是行家，我是在海南看到过这东西，心里觉得奇怪，这东西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那人请吴邪和楚子瑜坐下，端出两杯茶，说：

龙套那您是谦虚了，不过您要真不知道也不要紧，我告诉您，这香炉上雕的，是种鬼，他们都叫这东西“禁婆”，这东西的来历就说来话长，你要真有兴趣，我就给你说说？

吴邪扭头看了眼楚子瑜，见她看着眼前这杯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龙套……

龙套瑜姐，这茶有什么不好的吗？

他问。

楚子瑜没什么。你讲讲那禁婆吧，我带来的这位小朋友应该挺想听的。

楚子瑜耷拉着眼角，道。

吴邪（小朋友？）

那叫老海的老板做了等等的手势，把那香炉从橱窗里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吴邪一下子就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传了过来，不由惊讶。老海嘿嘿一笑：

龙套这个香气很特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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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收藏在上学的时候涨的比较快，放假就很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