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芯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啊。
温芯任由他擦拭眉眼带笑,不过还是争气的踮起脚表示她也可以那么高的。
雨乐暄故作玄虚,
雨乐暄想知道一个人的地址还不简单。
温芯若有所思似懂非懂的点头,提了提嗓子又带着莫名疏离感,她要记住她现在是个男的,要是传出去他们是断袖龙阳什么的,封建思想害死人。
她推开雨乐暄下意识摸摸嘴唇,脑补被人非议然后坐在囚车被臭鸡蛋臭白菜打的情形,她有些后怕拍了怕胸脯,干笑道,
温芯乐暄兄,这次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他不解她的举动,凑近些薄唇轻启,
雨乐暄我了解你,你先前不是问我知不知道百姓疾苦吗?
雨乐暄我想我现在知道了,我不想你这样的人才被这样埋没,所以我已经向院长请示你可以破例去云上学堂读书。
雨乐暄倘若有一天你真的入了仕,得到皇上青睐,你也可以为那些上不起学、不敢上学、因钱弃学的孩童讨个说法。不是吗?
他目光深邃无比坚定直勾勾盯着温芯,不放过一个微表情。
他的双手就这样搭在温芯的肩膀上,眼里染着甜甜的笑,太温柔了,温芯差点要栽进去。
她故作镇定,耳根子却不老实的红透了,连忙摆手讪笑,粗鲁的加粗声音,
温芯好的,乐暄兄,那……那我们就在学堂见吧。
温芯啊……我看天色不早了,母亲喊我回家吃饭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这是赤裸裸的逐客令?
雨乐暄活了这么久还从没有人这么敢和他说话的。他视学掌为好友,同雷泽信为知己,他们都没有这么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
雨乐暄偏头好整以暇的指着脏丝巾,眼神仿佛在说还给他。
温芯:我才不给。
她在心里吐吐舌头,手忙脚乱的别在身后,皮笑肉不笑,
温芯嘿嘿……我想乐暄兄不想是缺一条丝巾的人,要不然我清洗干净过几日去学堂一并还你?
他见她紧张兮兮视那条丝巾如宝贝,不经莞尔,
雨乐暄明日见。彬弟。
温芯扯着嘴角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欢呼雀跃,尽量克制自己不大笑,她连连挥手,心里早已乐开花。
直至某男在那条路上不见影子了,温芯才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给自己打气,她开心地蹦哒哒,喜上眉梢也不过如此。
“吧嗒。”温芯没走几步,便踢到了地上的折扇。这应该是雨乐暄最喜欢的那把吧,她蹲下来细想不经蹙眉。
可是掉在地上沾了灰尘,脏了,而且这题画一看就是名师制作,可惜了。
她拾起那把折扇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拍了拍脑袋,笑得更白痴了。
是夜,温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笑从床边小心翼翼的捧着丝巾揣进被窝,被窝似乎都暖和了许多。
一定是有安眠的作用,片刻她嘴角含笑闭上眼睡着了而且哈喇子流的挺多。
她梦见好多好多啊,梦里雨乐暄一袭红衣,在高堂上眉眼带笑。他骨节分明的手牵着同心结,只听见堂上有人说一拜高堂,夫妻对拜。
然后她的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与此同时,云上学堂。
雨乐暄慵懒的躺在床上,双手倒扣在后脑,翘着二郎腿痴笑。
韩胜智见了怔住,下巴都要掉了,伸手没轻重的弹了弹雨乐暄的额头,
韩胜智夜里臆想啊,我的雨大公子。
传说中,惊。这不是传闻,确切的说,在人人眼中雨乐暄就是一个玩世不恭喜欢风花雪月,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外表斯文实则败类的人。
韩学掌:我很担心,真的非常担心,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后悔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万一哪一天雨乐暄发起病来,这也招架不住啊……
……
就这样,温芯和雨乐暄在自己各自的生活圈中,傻笑了几天后,终于入学了。
她背着被褥以及随身行李,还算轻便。她虎头虎脑的警惕的望向四周,没人认出来就好了。呼,她呼出一口气笑盈盈的接过“寝室号”,走进云上学堂。
前面几次都是悄咪咪混进来的,温芯不经感慨这还挺大的,她放下行李东看西看。好奇心害死猫,温芯自顾自的参观着,赶巧不巧迎面而上遇到风承骏。
风承骏想来这几天也是没睡好,铁青着脸,黑眼圈更深,他没有了往日在考场上的温和,不等温芯拔腿逃,猝不及防的上前一把抓住温芯的手腕。
粗鲁!粗鲁!
温芯给了他一个白眼,吃痛的咬住下唇,毕竟是自己理亏,想喊救命也没人救她。
他的力气太大了,几乎是拖着她走的,及至四下无人,风承骏才不耐烦的甩开手,接着便是步步紧逼。
风承骏嗯?你倒是活得逍遥快活。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
风承骏声线低沉,是不可遏制的愤怒。
温芯知、知道……
温芯哆嗦着双腿打颤,惊慌失措,她咽了咽口水,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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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你是扑面而来的海风的轻畅悠扬。你是我独享的遗憾和渴望。——草莓樱桃酱strawberry的随笔
菜菜哥哥,一定要红,前途似锦,长乐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