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箬点传师?那不就是披着皮的诈骗犯吗?
苏栩箬这种人死了,我们也要破案?
乔楚生那些信徒天天在舆论上施压,我也没办法啊。
乔楚生很是头痛。这个案子被说成是遭了天谴,那些信徒怕白白交了银钱,整日在闹。
苏栩箬行吧,但要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可不怪我们。
……
路垚这些都是宫里的物件啊。
李蒙的家里摆着一堆宫里的东西,一件件都是价值连城。
苏栩箬做点传师,这么有钱吗?
苏栩箬一愣。
还有一种可能,这人莫不是……
乔楚生那该充公啊。只要你们破了案,一人可以拿走一件。
路垚好,就这么说定了!
有了动力,路垚办案就极为勤奋。
苏栩箬你呀你,就不能改改。
路垚我不改,我觉得挺好的。
苏栩箬笑笑,只是摇着头不说话。
乔楚生你就别宠他了,再宠他可就要上天了。
苏栩箬说的跟你不宠他似的。
乔楚生闭上了嘴。
也是,路垚某些臭毛病还真的是被他惯出来的。
……
李蒙死了,他的儿子李丹一带着神通索跑了,乔楚生已经派人去南京那边拦人去了。
白幼宁尸检报告出来了。
李蒙的确是摔死的,可他……
苏栩箬是个太监?难怪……
那一屋子宫内的东西就能解释的通了。
后院里有个地窖,里面很小,加上暮色也黑,苏栩箬眯眼看了半天,里面也就是够藏一个小孩的大小。
后来有人说,李丹一是李蒙十几年前从江浙带回来的,说是家里遭遇火灾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苏栩箬双亲和小儿子都烧死,只剩下一个九岁的大儿子?
苏栩箬那得是什么样的火,能把人烧的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
乔楚生所以你是说……
乔楚生怀疑是纵火?
乔楚生我这就去查。
路垚既然你去查,那我就带着她去案发现场喽。
路垚说完就拉着苏栩箬离开了。
……
苏栩箬你要上去?太危险了,你下来,我上去吧。
路垚那不行,我好歹是个男的,怎么能让女生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路垚说着爬上了最顶端的瓦片,半晌没了动静。
苏栩箬三土?
没人回答她。
苏栩箬路垚?
路垚一骨碌翻身露出一张笑脸。
路垚诶,我在呢。
苏栩箬松口气。
人没事就好,她还以为出啥事了。
路垚下面有铁锹吗?
乔楚生有,做什么?
乔楚生一来,路垚的气场立刻就来了。
路垚把这些沙子挖开。
……
沙子是新的,但里面的坑是旧的,只要有人躲在里面,就可以操纵绳子。至于那天笼罩的烟云,其实就是烧水的水蒸气。
苏栩箬那凶手就不是李丹一喽。
白幼宁未必。
苏栩箬什么意思?小儿子不是在火场里死了吗?
乔楚生没有尸体,小儿子可能没死,被李蒙养在后院的地窖里神通索。
那李丹一偷了神通索、潜逃就是为了这个,他不想让人知道地窖里还养了一个人。
路垚你知道哪里赏月最好吗?
……
苏栩箬从地窖里出来的弟弟一定想要看看广阔的天,李丹一一定会答应的,所以他们一定会来这里。
他们是在桥上把他们抓住的,只是这个故事听的苏栩箬心寒。
路垚老乔说了,他会尽量申请给这个孩子减刑,毕竟,他也是受害者。
路垚犹犹豫豫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路垚我们回家吧,给你做顿好吃的,保准你会忘记那些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