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箬上吊?那不就是自杀吗?
苏栩箬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路垚和乔楚生坐在椅子上,听着目击者对于现场的复述。
“可是怪就怪在前后没有人出入现场啊。”
苏栩箬后窗呢?
乔楚生晚上下了雨,后面全是泥地,要是从后面进总是要留下脚印的吧。
乔楚生从窗边转身折回,重新坐回椅子上。
乔楚生我刚刚去看了,后面没有脚印。
死者陈广之是刻瓷的大师,作品很值钱,瑶琴说他还经常出入赌场。
路垚会不会是欠了钱还不上被人追杀啊?
苏栩箬人死了,钱不就更拿不到了。
苏栩箬既然他的作品值钱,是不是遭到了同行的嫉妒,因此杀人?
乔楚生有道理。
这也不是不可能。
路垚不是,我饿了,要不先去吃点东西……
三人坐在不远处的饭馆里,就路垚一个人在酣畅淋漓地在吃着东西,还跟着乔楚生聊天。
那个叫瑶琴的姑娘和乔楚生是同乡,逃难过来的,乔楚生多少都会照顾照顾她。
路垚那你为什么不给她赎身啊?
苏栩箬三土,青楼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
路垚哦,懂了。
路垚眨眨眼,继续吃他的煎包。
白幼宁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的,一来就听到了一些言论,笑着看向乔楚生。
白幼宁什么青楼妓女?怎么?你又去逛窑子了?
乔楚生我没有!怎么张嘴就来?
乔楚生那神情几乎都要不打自招了。
苏栩箬验尸报告?
白幼宁对啊,为了这个案子,我都差点给验尸官跪下。
苏栩箬拆开了档案。
苏栩箬死于窒息。
死者的额头上还被刻了一个孽字,不知道是死前刻的还是死后刻的。
路垚这得多疼啊。
路垚打了个激灵。
苏栩箬按理说,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忌日,他怎么不去祭拜他的恩师?
再怎么说,他能有今日还是他恩师死前给他铺的路。
路垚你们看,这个孽字不光滑,不是一笔划成的,是点状成线,一般的工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的钻头刻刀才可以。
乔楚生还真是行内人士干的……
乔楚生看了一眼苏栩箬,这就吩咐下去让人去查这些刻瓷师昨晚的所作所为。
苏栩箬人数不多,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路垚还有啊……
路垚这个包子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乔楚生无语地看了一眼路垚,和白幼宁前后脚离开,路垚嘴里还咬着没吃完的包子,嘴里塞的鼓鼓的,像只仓鼠。
路垚怎么都走了?
苏栩箬你呀……
苏栩箬也是无奈地笑笑,起身去了前台,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纸袋回来了。
苏栩箬你的包子。
路垚谢谢栩箬!还是你对我好,不像那两个家伙……
苏栩箬赶紧吃,吃完去后面那泥地看看。
苏栩箬的话正好说在了路垚心里的那个点上,他刚好也想去那里看看,着急忙慌地把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
差点没被噎到。
苏栩箬慢些吃,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