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迟陈医生,他又发烧了。
陈余之刚进门墨玉迟就急忙上前把他给拉了过去。
陈余之别急,我去看看。
陈余之进去后,又把门给关上了。片刻后,墨玉迟端着水进去的时候,刚好听到江月楼在讲两年前的案子。
江月楼两年前,西城角上有一场火灾——
墨玉迟烧了半条街,死伤十八人。
墨玉迟把水放在江月楼面前,自己在一旁空余的椅子上坐下。
墨玉迟陈医生是景城人,理应知道这件事。
陈余之是,我知道。
陈余之点点头,收敛了几分敌意。他现在面前是一个姑娘,又不是江月楼,他倒是没有必要对人家有这么大的敌意。
墨玉迟那是一个新人在抓捕犯人的时候听他哭诉说家里有怀孕的妻子,想要回家看她最后一眼再入狱——
墨玉迟那个新人心软,就放他回去了。
江月楼结果那个犯人伺机放火逃走,不慎引燃了一片。
陈余之然后呢?
江月楼那个新人,犯人以及他的妻子全都葬身火场,周围紧紧相邻的三户人家没有一个活口逃出去。
江月楼死死盯着陈余之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江月楼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陈余之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让江月楼再次在他手上画一遍那个图案。
墨玉迟陈医生,谢谢你。
……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墨玉迟总觉得心不安,她来到窗前挑开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停了一辆车。
墨玉迟月楼!
江月楼我们走!
楚然怎么了?他们追过来了?
楚然那你们走岂不是很危险?
墨玉迟再危险也不能连累程小姐了。
门口这时候传来脚步声,墨玉迟让楚然去开门,江月楼躲在门口,一开门才发现是陈余之。
墨玉迟陈医生?
陈余之墨小姐,孙永仁和宋戎在楼下等你们,这附近有很多可疑的人,我觉得都是冲你们来的。
陈余之我比较面生,所以被怀疑的可能性会小一点。
墨玉迟蹙眉,觉得疑团在不断地扩大。她抬眸,看着江月楼。
墨玉迟可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个地方不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吗?
墨玉迟而且前几日都没人来,怎么图案一发出去就暴露了?
陈余之先不管这个。三分钟之后,宋戎会制造一场爆炸,扮成你逃走——
陈余之看向江月楼。
陈余之这期间,我们要下楼和他们汇合。
江月楼好,没问题。
三分钟后,宋戎果然制造了一场爆炸,顺便帮楚然和陈余之拜托了纠缠。墨玉迟到车子前的时候,刚好听到枪响,抬手解决掉了车子前的敌人。
待江月楼上了车,孙永仁一脚油门开动车子溜之大吉。
……
“孙鹤铭那个狗东西,我恨不得给他——”
孙永仁在酒店里拿手指做了个掰断的手势。
“头儿,墨……小姐,我提议我们还是会景城吧,这孙鹤铭不知道要泄露多少消息。”
墨玉迟现在回去了,以后想再来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楚然那个,我的公寓是不是也不能回去了?
墨玉迟抱歉,租金算我们的。
楚然没关系,我可以解决,我要回学校了。
墨玉迟这么晚了,不如等明天吧。
楚然没事,我就一个穷学生,有什么可怕的。
楚然没有看到自己掉落的钱包,还是墨玉迟捡起来叫住了她。
墨玉迟程小姐,你的钱包。
楚然谢谢。
宋戎去送楚然去了,孙永仁去送陈余之,他们刚走,一个服务生推着装有晚餐的推车就进来了。那服务生走后,墨玉迟便觉得房间里有滴答的轻响。
她拉起餐车的布,果然看到下面放了一排炸弹。
江月楼小心。
江月楼跑过来把她护着怀中,一个翻滚躲在了沙发上。炸弹爆炸的时候沙发背还可以阻挡一些。
“头儿!墨科长!”
江月楼颤颤巍巍抬起一条胳膊,陈余之和孙永仁赶紧上前查看伤势,两人就是局部擦伤,没什么大事。
陈余之去我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