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他说了算

“永恒的法则被我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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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那架势，似乎今天没讨要到一个像样的答案就不善罢甘休一样。

纪眠“我…我，因为我觉得，你只有我了。”

闻言，张极挑挑眉问道，

张极“哦？为什么这么说？”

他倒是想知道纪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纪眠“你不喜欢宋斌，也不喜欢宋幼软，也…也不太喜欢我。”

张极“嗯。”

张极轻轻“嗯”一声算是认同，也示意纪眠继续说下去。

纪眠“但我也觉得，你应该也不讨厌我。”

纪眠“宋幼软现在在医院里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

纪眠“你又要报复宋斌，那最后，你…你不就剩我一个亲人了。”

张极闻言眼神暗淡了一些。

他确实没想过这些。等他真的照着那个计划做了这一切，或许，他连纪眠都要失去了。

不过这个理由，也不合理。

就算这样又怎样？有没有至亲在身边有什么重要的呢？纪眠难道真的蠢到会因为这种理由圣母心泛滥不怕死的过来劝他收手？

张极不蠢，他能隐约感觉到纪眠还有一些别的目的。

张极“就剩你一个又怎样？”

张极“剩不剩，剩了谁，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张极“纪眠，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张极话锋一转突然问去了她。

纪眠闻言点点头，回答道，

纪眠“我听说了，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

听到这个答案的张极并不例外，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张极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肚子往后仰，笑得不能自已。那笑里有些嘲讽的意味，不知道是在嘲讽纪眠，还是他自己。

张极笑了很久很久，随后突然说道，

张极“那我告诉你，不是这样。”

纪眠“？”

原著里说的就是纪眠的母亲死于难产，并未提起其他原因。难道，纪眠母亲的死，另有隐情？为什么原著里没有提到过？

张极“纪眠，你的母亲压根不是死于难产。她明明有机会活下去。”

纪眠“！！！”

纪眠神情突然紧张起来，这正是张极所料到的。他继续说下去。

张极“你知道吗？我调查到，你母亲一直在服用一种违禁药品。”

张极“那种药品早在上个世纪就被禁用了，市面上并不流通。”

张极“你母亲怎么可能会长期服用它呢？况且，那可是要人命的药。”

张极的话没挑明，但纪眠隐约察觉，那种药品，或许和宋斌有关。

纪眠“！”

纪眠“你什么意思？”

纪眠呼吸一紧。这也太恐怖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药品，真相到底是什么？

看着纪眠那副表情，张极玩味的勾勾唇。

宋斌该不该死，不是法律说了算，也不是纪眠说了算。

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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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员说真的，小极现在的三观和整本小说的三观都是令人窒息的。

素质员但女鹅的存在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

素质员家人们，像我这种新时代五好青年，当然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素质员放心，到了后面就会发现他们都会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