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铸造的剑,润玉陷入了沉思,想了想"似宁,这剑我赠予你们门派,这把凶剑也没人驾驭的了,你们就把它封印起来吧"
"好,我去找师傅说"
似宁把剑包好,郑重的去找师傅
"师傅,师傅,快看润玉新铸造出的剑"
老者摸了摸胡子,笑着说"润玉又铸造了什么剑,快让我看看"拿过剑,打开一看,笑容僵了起来"这是新铸造的?他可怎么说"
似宁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他,他点了点头"这件事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凶剑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必有坏事"
"好"
师徒二人秘密谈论着,没有看到暗处一闪而过的人……
"属下听的一清二楚,确确实实的是凶剑"
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解释道
"哦,那你还听见了什么"座椅上的人把玩着扳指,似乎很是好奇
"好像是一个叫润玉的人所铸"
听到这个名字,座椅上的人站了起来"润玉?哈哈,没想到他竟躲在昆仑山"想到那个倔强的人,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把昆仑山有凶剑的事传给其他三个门派"
"是"
如果有江湖人士在这里,就会认识上面站着的不就是名门正派之首——朝圣派掌门
第二天,果不其然,四大门派轰动,皆默契的聚在一起商讨怎么让昆仑山"交出"凶剑,最后一致决定为了天下苍生,一起攻打昆仑山……
"穗禾,这个新晋状元可是不得了,文学样貌样样第一,你也到了年龄,不如……"
摸了摸挂在腰上的笛子,穗禾当即拒绝"爹,女儿还想在家多陪陪你"
太师还准备说些什么,就有下人来报"状元来拜访太师"他这才匆匆去大堂
穗禾还在花园想彦佑,自己的贴身侍女在远处喊"不好了,小姐"
跑过来,看到穗禾,气喘吁吁"新科状元上门提亲,老爷让你过去"
穗禾听了,跑向大堂"爹,我不同意"
在不远处吼了出来,气喘吁吁到了大堂,穗禾傻眼了,这怎么是彦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穗禾丢脸丢大发了
"这还有客人,你的礼仪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无妨"
彦佑看着穗禾笑了笑"小姐这样,甚是可爱"
此话一出,太师也不由对他另眼相看,毕竟自家女儿除了自己,还有几个人会那么觉得,但是想到穗禾的态度,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彦公子也瞧见了,小女她……"
"爹,女儿觉得他也很好"
话还没说完,太师的话打断就被穗禾,看着自家女儿娇羞的样子,他似乎受到了惊吓,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至于彦佑,从穗禾进门起,他就看见穗禾腰间的笛子,心里窃喜,又见她如此说,喜悦之情都从眼底漫延出来
就这样,婚事被敲定下来,定在下月初七
周野自然是对自己撮合的一对鸳鸯感到满意,倒是苦了缘机仙子
再看看锦觅,已经吃了毒药,时日不多了,而旭凤还在打仗,周野原本不准备插手的,但是想到他们的最后成亲都没成,太过凄惨,还是晚一点死吧
到了宫中,看到鎏英和暮辞一起守着锦觅,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和好就行
周野施法拖住她体内的毒,尽量让她们成婚吧
锦觅第二天被战鼓胜利的声音吵醒,这才发现自己体内的毒素仿佛被压抑住了,羌活进来看着锦觅虚弱的样子,或许是后悔了吧,叹了一口气,退出去找旭凤
看到连战袍都没有脱的旭凤往这边赶,她跪在地上"熠王,锦觅中毒了"
旭凤这才停下来,战争的喜悦似乎淡了"你说什么"
"锦觅中了毒,此毒无解,她怕你担心,一直没有说,她时日已经不多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旭凤跑向锦觅的房间,看着她虚弱的躺在床上,闻到房间里的血味,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锦觅看见他,笑了起来"你回来了啊"
他过去一把抱住她"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你都知道了"
锦觅还是笑着"我这副丑样子到是真的应了你的话"
"不许你那么说,你还要当我的丑婆娘"
"好"
旭凤看了看她"我去拿东西"
锦觅在房间里等着,等到羌活拿来的凤袍"这是熠王早就给你准备好的,让我来给你换上"
锦觅穿上了凤袍,戴上了盖头,旭凤一身红衣,牵着她拜堂,周围的人都是熟人,旭凤拉着她的手"你就是我的丑婆娘,我的王后"
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锦觅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似乎要倒下了,听着旭凤念念叨叨的话,笑了起来
旭凤掀开盖头,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互相喝了交杯酒,在火烛的照映下,锦觅看着旭凤越来越模糊"我喜欢你"眼睛一闭就睡着了,再也醒不来,旭凤也知道,抱起她"我也喜欢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抱起锦觅出去,命令守在门外的秦潼把桌子上的一封信交给傅相
之后一路抱着锦觅来到了王陵,熠王举起酒杯要喝下毒药和锦觅一起赴死,为锦觅殉葬,一旁锦觅的魂魄着急的伸手欲抢夺酒杯,可却抓不到,锦觅着急的大哭,之后,躺在了棺材里和锦觅并肩而卧"丑婆娘,我来找你了"
等到旭凤灵魂出窍时,锦觅扑过去抱住他"你什么都敢做"
旭凤心疼的抱紧她"我们这不都好好的嘛,不要哭了好不好"
锦觅听了他的话,停止了哭泣,想到人间的一切,又忍不住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