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

玖有些害怕开口，毕竟他变的是外貌而不是声音。

霍曦阁下怎么不说话?本尊记得，阁下好像……不是哑巴

霍曦的话不留丝毫情面。

玖玖。

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不敢看霍曦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

玖你也可以，叫我季玖。

霍曦听了，愣了好一会，然后笑了

霍曦玖阁下，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霍曦不相信，她不相信眼前这个自称玖的人就是季玖。

玖知道她不会相信，因为自己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玖你的契约者，颈脖那儿会有一只黑色的蝴蝶，不是吗?

玖是不是我给你看，你才会相信?

霍曦那……阁下倒是给本尊看啊。

说完，玖还真是行动了。

霍曦的瞳孔缩了缩，有些不敢相信，她瞬移到玖面前，一直看着那只蝴蝶，甚至，还动手摸了摸。

然后——

玖被弹开至几米开外，撞到周围的建筑上，吐了口血。

他愕然的看着霍曦，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霍曦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还是怎么弱啊。

霍曦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

这刺激到了玖。

他想也没想，抬手就给霍曦一劲掌风。

霍曦看着不需要咒语就能使用魔法的玖，勾了勾唇。

霍曦不自量力。

霍曦一闪轻轻松松躲了过去。

她抬手，微微往下一压，玖身下的地面塌陷，他无法动弹。

玖有些不甘心，甚至有些恨霍曦。为什么，霍曦就是不肯正眼看他，为什么，他那么努力去学习魔法，换来的只是“不自量力”和“太弱”。

玖为什么！

玖情绪失了控，对着霍曦吼。

霍曦为什么?

霍曦勾唇。

霍曦什么为什么啊?

霍曦为什么不正眼看你?

霍曦为什么嫌弃你太弱?

霍曦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你?

霍曦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全敲在玖的心上。

休玖，你何必自讨苦吃呢。

休的声音突然传来，休身后，好跟着夏桑，时苒和阮软三人。

阮软就是，何必自讨苦吃。

时苒为什么呢？因为……

夏桑你不是……他啊。

玖他?

玖听了，红着眼死死的看着霍曦，似乎在等霍曦一个解释。

霍曦对啊，你不是他，所以……

霍曦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玖那个他到底……是谁?

休那个人啊，是阿曦的第一个契约者，同样也是……

时苒爱人。

阮软可惜，那个人，在千年前就已经走掉了。

时苒而你……

夏桑不过是个替身。

玖不，不是这样的。

玖挣开重力的束缚，跑的霍曦面前，死死的捏着霍曦的肩膀。

玖不，你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霍曦看着这样的玖，沉默了。

玖说啊，霍曦你说啊！

霍曦不——

玖听了，有些高兴，他就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假的。可是，还没等他高兴，霍曦又开口了。

霍曦玖，他们说的，一点也没错哦。

霍曦你——

霍曦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