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万俟舒言你……真的要帮我报仇？

舒言假的。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瞬间就蔫了下去。

万俟舒言是我唐突了。

舒言嗯。

第五颜殇……

万俟舒言我，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舒言回哪儿？

万俟舒言像是怔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

万俟舒言我本就是该死的人。

万俟舒言我，我没用，找不到圣泉，也护不住自己……

万俟舒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定要保住我——只是保住我……

万俟舒言……我对不起他们……

舒言我知道。

万俟舒言我……

万俟舒言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她抬起头，面上并没有被打断的不悦。

万俟舒言你知道？

万俟舒言真的？

舒言来这儿之前，我去过一趟万俟家。

万俟舒言万俟家……

她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万俟舒言应该已经被抄了吧……

舒言是。

舒言我在里面逛了逛，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儿……

她低下头，似乎轻笑了一声。

万俟舒言就看着她，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

舒言你，似乎不是万俟家的人呢……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万俟舒言猛的看向她——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上，似是带着嘲弄。

万俟舒言你胡说！

万俟舒言我从小生活在万俟家，我不是万俟舒言是谁！

舒言呵……

舒言你说出来了，你不是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你什么意思。

舒言没什么，看不惯没什么演技的人在面前演戏而已。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舒言在你问“你是谁”的时候。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所以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愚弄我？

正常人为什么会直接问她是谁，就算是因为自身太过熟悉而认出来——她们压根长的不像。

很奇怪的逻辑。

舒言没有，只是，想看看你想干什么。

万俟舒言那你看出来了？

舒言不多。

万俟舒言你说说。

她饶有兴致。

舒言……

舒言你不是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这个你前面就说过。

舒言……你是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怎么看出来的。

舒言没回答，只是问了一个不经意的问题。

舒言你什么时候来的。

万俟舒言……

万俟舒言这也能看出来？

她像一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兴致勃勃缠着她问着。

舒言别烦我。

万俟舒言别啊，你告诉我……

舒言你怎么还没死？

万俟舒言这你也能看出来？

舒言……

意识体被送到了这儿，但是还没到时间，她回不去。

舒言想知道的，是她——万俟舒言，来了多久。

这样，她就可以推算出，她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以及能不能帮风灵，找到圣泉。

可惜，说完那一句，万俟舒言的意识体，就消散了。

万俟舒言哥们儿，我真的要走了。

万俟舒言我说对不起他们，是真的。

舒言……

万俟舒言可惜了，我回不去了。

万俟舒言没想到，还会有人过来……

万俟舒言他妈的这群人真不是东西！

舒言……

万俟舒言不傻，自然也看出了舒言满满的现代气息。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和这位老乡多聊几句，就彻底消散了。

……

舒言我说要帮你报仇，也是真的。

她安安静静看着那些东西拨云见雾般，心底慢慢压下那一股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