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瞳奋斗下,终于两天的时间赶到了风晷的住处,进门,没看见风晷,等了一会儿,殊瞳转了转眼睛,向院子里跑去。
院子的上空有一层细细的网,院里的花圃里就是菜蝴蝶了。
凑近看看,殊瞳直呼:“就是……”这个。
但是话才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
殊瞳转身不明所以的看着风晷,只见他用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又指了指花圃里的蝴蝶。
殊瞳会意的点了点头,风晷才收回了手。
风晷的眼神在殊瞳的嘴唇停留了一会儿,微微握紧了刚才碰到她的手。
然后拉着殊瞳来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殊瞳才问道:“阿晷,你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蝴蝶?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殊瞳可酸了,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风晷听着她的话,微微的扬起了嘴角,“冰珞花是菜蝴蝶的食物,而我这里的种的是新品种的冰珞,自然会吸引了许多菜蝴蝶。”
“那绿油油的蝴蝶,还真是蝶如其名。”殊瞳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蝴蝶,吐槽了一下。
“等晚点再看看,你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风晷在这买了一个关子。
殊瞳就这么盯着他看。
他也很自然的继续说道:“菜蝴蝶,易惊,飞动时会有细粉飘洒在空中,有催眠和致幻的作用。你呀!没事,有别去后院了。”
听了风晷的解释,殊瞳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呵呵~,知道了!对了,刚才你在干嘛?我都没看见你!”
殊瞳赶紧转移话题。
风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用白布遮住的画架,地上还放着颜料。
这让殊瞳好奇了,到底是画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眼疾手快说的就是她,嘿嘿嘿,用力这么一拉,殊瞳立马惊住了,遮画布都拿不稳了。
她,她看到了,看到了,她!
一个还没有上完颜色的她,在准确来说就是刚刚在院子里看菜蝴蝶的她,难怪,刚才这么久风晷都没有出现。
看到殊瞳的震惊,风晷依旧贯彻他的淡定,看着还在震惊的殊瞳问了一句:“要一起吗?”
殊瞳机械式的转头看着他,没有回应。
风晷自动当作她默认了,把殊瞳拉倒画面前,移过旁边的高椅,在她的身后坐下,使自己的身高和殊瞳持平,虚虚的环着她,把画笔放到殊瞳手里,握着她的手,继续上起色来。
这时殊瞳的大脑自行已经无法支配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三个灵魂拷问。
而且殊瞳身体僵硬归僵硬但是她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风晷在她身后不远处,不,是贼近,一拳头距离?
呀~,殊瞳已经不清楚了,刚才不是还说着菜蝴蝶,怎么就,就画上了?
风晷看了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殊瞳,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了点力。
这下殊瞳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她的手在他手中。
殊瞳的眼睛跟着自己手动的方向移动着。
殊瞳气氛越来越不对,脸是不是过敏了,红了。
手也烫,特别还是被风晷握住。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