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的事,今天正式开拍的时候,除了关岑和余笙两个在讲话,其余四个都板着一张脸,就跟别人欠他五百万一样。
导演为确保女性安全,将分成三个小组,你们自己选择和谁一组,分好后往导演组选好的三个方向走,中途可能会和其他小组相遇,你们自己带好食物,水,帐篷,带好一切生存需要的东西,现在你们自己开始选人组队吧。
关岑和余笙站在一起,毋庸置疑,他俩一定是要走一起的,肯定会是一组的。
可有的人就是没眼力见,偏偏要往余笙他们那边去蹭。
曾可小哥哥,我俩组队吧。
曾可说着还抛了一个媚眼给关岑。
关岑嫌弃的往后退了退,脸色很是不好,余笙挡住曾可,怼道。
余笙你这人脸皮咋这厚呢?昨个没长记性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习千鱼抱歉抱歉。
习千鱼赶紧过来拉走曾可,这女人可真会惹麻烦。
关岑躲在余笙后面,一张俊脸委屈巴巴。
余笙咋了?委屈啥?
关岑她脸涂的跟墙一样,怕。
余笙噗!
余笙听到关岑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曾可听到关岑说她脸涂的跟墙一样时,脸都要气歪了。
粉丝哈哈哈哈哈!男神说的这句话绝了!
粉丝而且男神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可爱!哥哥我可以!
观众他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好吗?一点也不绅士。
粉丝前面的你说你🐴呢?你是不是嘴贱?嘴不要就捐给需要的人好吗?
观众你们怎么能骂人呢?我觉得他说的挺对啊,的确没有绅士风度。
粉丝来来来,我问你个问题,您家地址是什么?我去拜访一下您?
导演各位小组都分好了是吧?那你们选一个人过来抽签走哪条路吧,有一条路比其他两条路危险许多,抽到那条路的人导演组会给防身武器的。
余笙我去抽了啊。
余笙看了一眼关岑,说道。
关岑点点头。
关岑好,快去快回。
另外两名女生看余笙去了,也跟着去抽签了。
导演余笙的小组抽到了那条路,其余两个小组可以先走了。
导演关岑,你们的武器。
导演将武器递给关岑,余笙看着关岑手里的两根棍子,瞪大双眼。
余笙不是吧导演?这就是武器啊?那我们还不如在路上随便找一个呢。
余笙对这个武器十分嫌弃。
关岑看余笙嫌弃,他就不想要了,把棍子塞进导演手里。
关岑不用了,我们走了。
粉丝啊啊啊啊!男神你拿着啊!好歹能用上呢!
粉丝对啊对啊!不过导演你也太敷衍了吧,武器就是棍子啊?
观众有棍子就不错了,你们还嫌弃,不知好歹,真不知道导演从哪儿请来的明星。
粉丝导演组都说了,有条路比其他两条路危险,说是给武器。但是就两个棍子,这武器能干什么?敲碎你的猪脑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吗?
镜头一转,关岑和余笙背着包走在一起,后面跟着两个摄影师,天上还有无人机拍摄。
余笙这条路咋这么黑?导演也没说啊。
关岑我带了手电。
关岑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手电筒,递了一个给余笙。
余笙想的挺周到啊,乖乖。
余笙拍拍关岑的头,笑着说道。
关岑面无表情,但耳朵已经红透了。
余笙继续走吧。
余笙打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关岑垫后。
另外的两条路上,两个女生从进去后就一直在抱怨。
第二条路上,曾可流露出嫌弃的眼神,嘴里不停的抱怨着。
曾可这什么鬼东西?咦,好恶心。
曾可习千鱼!你过来拉我一把啊!走那么快干什么?!
曾可在原地气到跺脚,习千鱼都已经走的很远了,又得回去拉她一把,十分烦躁。
习千鱼你行不行?不行就别来。
曾可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我们可是一个队的!
习千鱼不想过多的跟她纠缠,拉了她一把之后就继续往前走。曾可说的话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不起任何作用,只能跺跺脚继续跟在后面。
第一条路上,白筝一直在跟覃澄轩撒娇,要他背她。
覃澄轩大小姐,你走快点好吗?你再这样天黑都不一定到达第一个驻扎点。
白筝可是人家脚疼嘛,澄轩你背人家好不好?
覃澄轩背你🐴!自己走,还背你,多大的脸哦。
粉丝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哥哥好暴躁,看的我贼舒服!
粉丝就是,自己来参加这个野外大冒险,还娇娇气气的。这个暴躁哥哥我很爱,虽然他第一天想打男神,但我知道他打不过。
观众人家女孩子走不动路就背一下呗,一个大男人背一下又不会死。
粉丝前面的,脑子眼睛都不需要的话,就捐给需要的人吧。
粉丝我看你不仅嘴贱,脑子和眼神也有问题。
粉丝余笙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第一个驻扎点,关岑负责撑帐篷,余笙负责吃的。
余笙关岑,你背包里有没有带其他吃的。
关岑没有。
余笙啊?可是我背包里只有零食哎,总是吃零食不太好吧。
关岑没事的,先填饱肚子,下一个驻扎点我去抓鱼。
余笙好。
粉丝啊啊啊!男神好贴心!
观众贴心什么?不就捉个鱼吗?
观众真搞不懂你们一天到晚的喊些什么。
粉丝别BB!
粉丝就他妈你们话多!我们乐意不行吗?BB啥BB?
其余两队好不容易到达驻扎点,结果女生根本不做事,只在那里休息补妆。
覃澄轩白筝,你能不能帮个忙?
覃澄轩你一天到晚的捣鼓你那张脸干什么?
覃澄轩粉涂的都有墙厚了。
白筝你是男生做事不应该吗?
覃澄轩你这什么破道理?
白筝不乐意听拉倒,反正我是不会帮你的。
覃澄轩你!
覃澄轩知道自己再怎么说白筝也不会帮忙的,所以他也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忙自己的。
说忙自己的就真忙自己的,白筝的帐篷他根本碰都没碰,只支起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