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这都是纳威的错！（38）

期末考试到来，这个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都像个噩梦般的学年终于要结束了。

赫敏最近很烦躁。她面临的来自乌姆里奇的刁难和嘲讽几乎和哈利旗鼓相当——那个老巫婆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本私印的校刊，认定她正在追求斯内普教授，天天换着花样骚扰她。

“温比丘莎媚娃是一个肮脏的种族。”乌姆里奇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说，“因为她们总是把欲望摆在自尊之上，还总是对比自己年长一倍的老男人‘感兴趣’……所以谁能告诉我温比丘莎媚娃成熟的年龄是几岁？”她装模作样地顿一下，转向格兰芬多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你的成绩如此优秀，对这种媚娃的习性一定深有体会，格兰杰小姐，请你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斯莱特林那里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大笑。

这样的嘲笑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甚至格兰芬多内也出现了这样的声音。而这是这星期的第四次了，赫敏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来——

“所以这就是你服用南极饮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原因？”斯内普坐在书桌后嘲讽地一笑，一挥魔杖把热茶塞进赫敏的手里，“真是十足格兰芬多的愚蠢！我真不该给你开门，就让你在地窖外面冻成一块冰坨子。”

赫敏披着斯内普从冬衣里取出来的绒袍，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茶：“教授您忘了我有您办公室的口令……（斯内普抬头瞪了她一眼）我总不能逃课，教授！如果我没有找到借口就离开教室，那老巫婆能给格兰芬多扣上一百分！”

“实际上，赫敏，”斯内普非常淡定地低头继续改作业，“我记得格兰芬多剩下的分已经不到一百了。”

赫敏瞪着他的头发，绞尽脑汁想能如何反驳，最后愤愤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转移了话题：“……马上要期末考了，我只要用南极饮撑过这周，下周考完我就不用再见到那只癞蛤蟆的脸了。”

“但你这样做得不偿失。现在你不光上不了乌姆里奇的课，也上不了其他学科的复习课，你确定自己在做决定前有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吗？”斯内普难以理解地抬头看她。

“这不是有您嘛。”赫敏嘀咕了一句，“您当初在那几个……的影响下都能以年级第二的成绩毕业，您指导我复习一个五年级的期末考当然不在话下。”

“我拒绝。”斯内普冷冷地回答，再次埋首于论文间，“现在我知道你做决定前的确没把脑子里的水控干净了，因为它们到现在都还在那，我都听到瀑布的声音了。”

赫敏在他的嘲讽里翻了个白眼。

自习了一会儿，斯内普突然发问：“你的南极饮是从哪里拿的？”

“当然是仓库最里面的那个架子——”赫敏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到一半骤然察觉到不太对劲，猛地收了声。她小心翼翼地觑一眼她的教授，就见斯内普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语气也像掺了冰渣：“不错，格兰杰小姐，所以你是在穿越了大片危险的魔药之后在最危险的架子上偷到它的？”

“不能算偷，教授……您的钥匙就放在桌上，我是开门进去的……”听到他都开始叫她的姓氏了，赫敏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请你开动你聪明的装饰性的大脑，格兰杰小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斯内普放下羽毛笔盯着她，冷冷地道，“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什么地方可以进去，什么地方绝对不、许、进、去！”

赫敏强撑着镇定地看回去：“……您的防护魔法都是完好的，我很安全。”

“安全？当然的，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坐在这里！”斯内普近乎咆哮，“我以为你在二年级差点变成一只猫之后就已经意识到了魔药的危险性！”

赫敏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挨训。

斯内普瞪着她的头顶，感觉一肚子的火气都发不出来：“仓库外面的橱柜也放了南极饮你偏要拿里面的。你是想在你斯莱特林的老教授面前炫耀你作为一个格兰芬多的鲁莽吗？！”要不是他想起清点的时候外面的魔药没有减少，几乎就要被她混过去了。

“……我很抱歉，教授。”赫敏小声道，“外面那些魔药都是学生在您的课上做的——或者我做的，但我想用您的。”

斯内普的毒液又被噎了回去。

赫敏已经发现了和她的教授相处的方式。她的教授不喜欢软弱的人，更不喜欢她在他的面前显出矫揉造作的样子……但是一旦她展现出对斯内普的好感，无论她之前怎么惹她的教授生气，他都立刻变得手足无措了。

“……没有下次。”教授一如既往地妥协了。

“所以您能辅导我复习么？”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