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肃州“你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就能把他骗到手,为什么就没能把他带回来?”
苏肃州轻叩茶盖,望着苏景闲的眼睛开口问道。
苏景闲穿的高跟鞋在空旷的大宅里显得异常清晰。她视线最终停留到苏肃州所在的沙发上。
离苏肃州不远处,苏景闲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层层叠叠的烟紫色长裙的遮掩下白皙小腿更显细腻。在窗帘透过的白色光辉笼罩在她身上,整个人仿佛都透明起来。
苏景闲右手拂过耳侧散落的发丝。望向苏肃州。
苏景闲“我是答应了你,但那绝对不是你肆意妄为的理由。至于他到底为什么没来,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苏肃州“苏景闲!别忘了你享受着你不该享受的,拥有着你不该拥有的。所以你就应该承受你不该承受的!还有我想你至始至终都搞错了一件事情,就是你苏景闲不过我我苏肃州的一枚棋子罢了,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谈判……”
看着苏肃州气急败坏的模样,苏景闲愉悦地抚平了烟紫色长裙原本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裙摆。
苏景闲突然侧身,靠近苏肃州,勾唇。
下一秒就是茶盖掀翻的声音。苏景闲起身,看着被烫伤倏然起身的苏肃州眯了眼眸,不可置否道。
苏景闲“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碰你不该碰的人。”
苏肃州恍然间回想起那个在孤儿院里初见时,穿着破烂的白色背心神情冷淡的漂亮女孩。
苏景闲冷眼看着他的时候,苏肃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种阴沉的不带有一丝人味,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的从地狱而来的眼神。
苏肃州还是冷静地拍了拍手,望着苏景闲的眼神也是阴寒。
苏肃州“朝阳,带她上去。”
朝阳“好的,先生。”
很快从厨房走出一个身穿黑色制服,一举一动都流露出经过严格训练才有的干练和沉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景闲。目光沉沉。
朝阳“小姐,这边请。”
脑海里闪过得片段各种重复在不断地播放,尖锐的疼痛从更深处传来。苏肃州意料之中地看到苏景闲微微往后踉跄了一下的身子。
不管再不可控,棋子终究只是棋子,和她那下贱的母亲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苏肃州“我的女儿,你这是要公然违背你的父亲了吗?”
人过中年的苏肃州顺势靠近了苏景闲,略显沧桑的脸上浮现几丝癫狂的情绪。
苏景闲看着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眼,
苏景闲“疯子。”
苏肃州浑浊的眼瞳微微放大,不可置否。一脸慈爱的看着苏景闲,像是看着最珍爱的宝贝。
苏肃州“所以你还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想尽办法的活下去。不然我这个疯子不知道还会做些什么疯狂的事情呢?哈哈哈哈……”
苏景闲怜悯地看着苏肃州。明明跟苏肃州一样高,但就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一样的不屑。
苏景闲“相信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