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合作

格泰走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件黑色外套，刘丽芳见他走过来连忙起身迎过去，格泰默不作声地绕过刘丽芳走到顾念初面前，他也不说话，只是把衣服递给她。

居高临下的样子，格泰低头看他一张脸上没有笑容也不显得瘆人，过了好久他才好像是冷哼了一声把衣服丢在座位上转身离开。

徐小兔紧张地缩在沙发角落，顾念初把衣服丢给她，徐小兔感激地看向她，顾念初微微点头：“穿上吧。”

刘丽芳盯着顾念初看了好久，低头轻笑，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多虑了，现在看来也不算是太失败。就算张九对她没意思，格泰可不一定。

“念初。”

刘丽芳慢慢走近顾念初，摘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放在她掌心：“我的一点心意。”然后她凑在耳边轻声，“九哥的实力，完全够还清你父母欠下的债。”

说完，她伸出手轻轻地松开顾念初用发绳绑起来的头发，黑色蓬松的头发散在肩上，顾念初眼中划过一抹错愕，翡翠冰凉的触感在手心蔓延。忽地一下，用力握住手环嘴角上扬，的确是好成色。

...

“抱歉，久等了。”

他的声音传入房间，温柔又带着一丝不可冒犯。

托了托眼镜，视线一直没放在顾念初身上，仿佛真的想要跟刘丽芳谈合作似的，跟在身后的格泰手上抱着慢慢一摞的文件。

张九［笑］来晚了，不会介意吧。

刘丽芳连忙赔笑。

刘丽芳九哥这说得什么话。

“我们是来谈生意的，您来得多晚都值得等。”

张九轻笑伸手抚平衬衫领口的褶皱，微微抬头瞥了刘丽芳眼：“我记得，丽姐好像是不大愿意跟我谈生意的。”

“怎么。”张九绕开刘丽芳走到了阳台上坐下，伸手将袖扣扣上眼神无意扫过顾念初轻笑道，“反悔了？”

刘丽芳没有任何犹豫推了顾念初一把，把她推向阳台方向：“是我不懂事了，想来想去还是应该信任九哥。”

张九没有回头看，轻轻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双腿叠加轻笑了声。

张九这次的利润，我抽九成。

“可是，合同上面说得明明是六四分...”

刘丽芳不甘心拿这么低的利润，拿出合同还准备跟张九求情。

张九［挑眉］那是刚才，刚才你可是已经拒绝合作了。

闭上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头，薄唇微启：“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顾念初知道他是在叫自己。

磨磨蹭蹭地刚磨了几步，刘丽芳就一口答应了合作。

格泰走上去将新拟订的合同交给刘丽芳过目，刘丽芳细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损失后，一咬牙签订了合同。

“九哥，合作愉快。”

“小兔，过来。”刘丽芳朝徐小兔招了招手，她将徐小兔和顾念初地手握在手里然后笑道：“这两位是我们的一线接听员，可否在九哥这儿住上几天？”

这话一出，就是要卖了她们了。

徐小兔我不要！

她有些惊慌地去推搡刘丽芳，“芳姐，我有男朋友的黄毛就是我男朋友，那个开网吧的黄毛！”

“我们回去就结婚了，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