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签合同

张九身后的格泰看见你，嘴巴动了动，然后又恢复了原状那副死气沉沉的脸。

刘丽芳回头看了你一眼，往右走了一步，挡住张九看你的视线，笑道：“昂啊，对。”

“新来的小姑娘，跟男朋友一起来的。”

张九的个子比刘丽芳高了不少，他依旧可以透过刘丽芳看着你，但他却垂下了头。

“还不带你女朋友回去休息。”刘丽芳的腔调有一点点台湾腔，就算是吼出来的声音，也十分的好听，“走啊！”

夏俊艾和张九的眼睛对上，他倒是毫不畏惧，看着他眼睛充满挑衅的意味，然后伸手握住顾念初，“小初，我们回房间。”

刘岩此时侧身靠在墙壁上，张九来的次数不多，他不稀罕他们做的生意，但林阿海和张九有生意的往来，准确的来说林阿海很巴结张九。

从前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张九手下人来的，来的人也都是些在道上微不足道的人，就算在那些人面前刘岩也不敢放肆，这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仅格泰来了，连张九都亲自来了。

等到顾念初完全消失在他能看见的范围，张九才走到最近的位置坐下，双腿叠起来，也不看刘丽芳只是吩咐格泰。

张九格泰

“把我们最新的合作方案，给丽姐看看。”

张九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但刘丽芳就是觉得，大事不妙了。

“是。 ”格泰把随身带着的一份文件递给刘丽芳，刘丽芳没有去接，反而是笑着问张九。

“不知道阿海和九哥又有什么新的合作，阿海可没有告诉我。”刘丽芳也不是被吓大的，在张九面前也没有怯生生的，反而坦坦荡荡，这点张九就更欣赏刘丽芳。

张九把衬衫的袖口翻上来，用一枚红色的宝石袖针扣上，格泰立刻开口，“昨天林阿海打电话过来，并且送来一份合同。”

刘丽芳将信将疑地看着张九，林阿海的确没告诉她这件事情，但张九也不是说谎的人，他完全没这个必要。

“既然九哥都亲自来了，我哪能不看呢。”刘丽芳微微勾唇，伸手结果格泰递过来的合同翻看了一眼，这份合同是手拟的，绝对不是林阿海的手笔。

刘丽芳这不是阿海的方案

“这当然不是林阿海的方案。”格泰站在张九身后，依旧是冷着一张臭脸，“但你们必须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眼看着刘丽芳和格泰之间的气氛越来剑拔弩张，张九眼中的笑意更深，微微挑眉，“格泰，怎么跟丽姐说话的。”

张九这合同是我找人拟的

张九理好了袖口开始理领口，他向来喜欢穿着一件外配西装的黑衬衫，但他从来不打领带。

“格泰。”张九挥了挥手，格泰再次上前一步把林阿海拟订的合同递给刘丽芳，张九微微挑眉，“你可以看看，除了利润和人员，没有其他的变动。”

格泰递完合同，再次走到了张九背后，张九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衬衫，眉梢微挑，“合同我就留在这儿了，签不签看你自己的。”

看着张九起身，格泰有些犹豫，“九哥，小姐....”

张九回头，冷冷地瞥了格泰一眼，“不要多嘴。”

格泰没再说话，乖乖地跟在张九身后。

两个人转身就离开了这儿，张九从头到尾没再往顾念初离开的方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