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Ophelia看到黑湖边近在眼前,便快步走了过去,感受微风轻拂的舒适感,说道:“今天天气真好啊——”
“嗯。”西奥多在她旁边默默回应着,他看着Ophelia因为风而微微飘起的长发,想要伸手去碰,但是还是收手了,取而代之的只是静静地看着。
Ophelia站了一会儿开口说:“你要听吗?可长了!”
“啊…嗯…”
发着呆的西奥多被拉回了现实。
Ophelia也并非有其他的意思,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和格兰芬多的朋友们聊天,简直就是被德拉科“禁止”的,就算德拉科没有刻意阻止Ophelia和他们聊天,但是Ophelia觉得,如果被他看到一次,那他又要闹别扭了…
所以,西奥多是最好的选择——沉默寡言、口守如瓶。而且还和德拉科是室友和挚友,说不定还能知道德拉科其实在想些什么!
Ophelia顺势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下,西奥多靠在她旁边的古树上,她清了清嗓子:“我开始了,怎么说呢…这要从很早,德拉科和我认识那时候开始!”
“???”西奥多一惊,“这么长?”
“这不要铺垫一下故事情节嘛!总之就是很长很长,你要不要听?”
西奥多又靠回到那棵古树上:“你讲吧!”
“一开始是…”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聊天,从阳光明媚聊到夕阳西下,Ophelia和西奥多说了好多和德拉科的故事,还有对德拉科做得蠢事的看法…
“所以就是说啊!他真的很脑瘫!”Ophelia愤愤不平地说着,“明明是他自己去惹巴克比克的,如果他不说巴克比克的话,说不定他现在都和巴克比克玩得好得不得了!”
“所以说,你并不心疼德拉科受伤?”西奥多有点期待地问道,“你更加觉得是他的问题?”
“我当然心疼啊!就算德拉科再怎么嘴贱、臭屁小孩…我还是好喜欢他…”Ophelia说着从身边拿起一块小石头,用力扔到湖里,溅起了水花,“好奇怪啊…但就是和他在一起以后,我就没有原则了…”
“你喜欢的真的是他吗?”
“我觉得是,因为虽然他有时候确实很讨厌,但是他的所有行动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只是他的处理方式我不敢苟同,而且…我觉得我很喜欢他。”
“这就是理由?你喜欢一个人的理由?”
“但是…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Ophelia转过身,撑着草地,看着站着的西奥多,西奥多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也在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吗?”
“我一开始喜欢德拉科的理由一开始就是很肤浅,我就觉得他头发挺好看的、眼睛也挺好看的、皮肤也很好…就整个人都挺好看的…但是这个人脾气太古怪了,但我后面知道了他只是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罢了,他天生就带着光环,他不想那个光环被别人抢走。”
“这确实分析得很到位。”西奥多听完Ophelia的分析后继续说:“德拉科小时候就可以说是很受欢迎,卢修斯叔叔的名气也很响,他们家一直像是没有败过一样,除了伏地魔那次,也是濒临失败而又再东山再起那种,所以他确实带着光环…”
他看了一眼Ophelia,她正仔细地听着,西奥多猜测德拉科没有和Ophelia说过他小时候的故事什么的。确实,他猜对了。于是,他继续说道:
“德拉科害怕自己珍视的东西离他而去,无论是物还是人,他的占有欲其实很强,但是他…不太想要别人知道他其实在意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怕被抓把柄。”
“这样啊…那我可能懂了…”
说完,Ophelia看了一眼西奥多,西奥多不像布雷斯,布雷斯的情史可以出书了,但是西奥多似乎一点情史也没有,真就干干净净的学霸,总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书本私定终身了。
Ophelia挑眉看着西奥多,故作悲伤地说:
“真好啊…没有为情所困的人就是开心…”
西奥多一愣,沉默了几秒,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被情所困?”
“哦?哦哦哦?!哇!谁啊?谁啊!讲道理,我认识的人不少!我可以帮你的!”
“你不认识。”
“你都没说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不认识?”
“…西奥多看着Ophelia,“不是这次是处理你的问题吗?”
“哦!对对对…我现在就是想救救巴克比克,它有罪,但也不至于死…”
“这个挺难的,德拉科个人倒还好,但是这件事里,卢修斯叔叔也在…”西奥多挠了挠头,“怎么说呢…卢修斯叔叔的意愿挺难劝的…非常难…这会让德拉科也很难办…”
“这个我也能感觉得出来…”
“所以你打算?”
Ophelia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示意西奥多可以慢慢走回去了,一边走一边说:“这几天赫敏一直时不时在看我,但是每次德拉科都在我旁边,我觉得她应该是要和我说些什么…”
“赫敏…啊…格兰杰啊!她在古代如尼文课上表现得很不错,老师巴不得把所有如尼文的书都送给她。”
“那是!也不看看赫敏是谁?讲道理,之前我还能和她比一比,但是现在我觉得我的脑子真的越来越不——等等…”
“怎么了?”
“一个学生…是不是只能报两个选修课?”
“对啊…怎么了?”
“你报了古代如尼文还有神奇动物保护课…”
“嗯哼?”
“赫敏报了古代如尼文和神奇动物保护课,她和我报的一样。”
“不不不…我在占卜课上…也看到了赫敏,而且占卜课和古代如尼文课是同一个时间段的…”Ophelia突然细思极恐:“她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