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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上海滩已入秋,浦江边海轮声渐起,愈来愈近,伴着沙鸥低翔最终停在了浦江码头。
人陆陆续续从海轮上走下,大多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或是大腹便便的商贩,码头叫嚷着的小贩待他们下船就围着,但大多都失望而归。
三年了,就连这码头都变了许多。
借着微风,江颜月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既然决定回来也就没有资格再后悔,她不信这偌大的上海滩还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姑娘,看你年纪不大,是留学生吗?”
江颜月闻声低眸,入眼是个年老的阿婆,尽管脸上溢着笑容但这声音里的沧桑盖不住,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倒是让她倍感亲切。
江颜月“是啊,阿婆。”
江颜月“好香的桂花糕。”
“小姑娘会说上海话哦,来,阿婆给你装一袋尝尝,我这手艺可是祖传的。”
江颜月拿过侧身的包掏出皮夹拿出一张钞票,随后顿了顿又垂下手。
江颜月“不好意思阿婆,我还没来得及去银行换钱。”
“没得事没得事,阿婆请你吃的,非瞒你讲我的孙子也在外头读书,就是这路途太远,只有过年过节回得来,我啊就在这里卖桂花糕,一边卖一边盼,高兴的......”
江颜月“谢谢。”
走在街头,江颜月不知该往哪走,父亲的势力在上海滩也不在少数,若是自己过得落魄不看,那回来有什么意义可言,她不需要他一辈子的庇佑。
“啊...”
顷刻间江颜月重摔在地,手里抱着的桂花糕也散落一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相拥,一个个都沾了灰只得犒劳野猫野狗了。
突然冲出来的蓝衣男子此刻也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虽说脸上多了一丝擦痕但就这样“死了”倒了不至于吧。
江颜月“喂,这位先生你没事吧,醒醒。”
随后另一个男子带了一群人围住了他们,看衣着应是什么警务人员。
江颜月“他....”
乔楚生“放心吧,死不了。”
乔楚生“你快起来别在我面前演装死这套啊。”
乔楚生“你们,把他带走。”
乔楚生“这位小姐麻烦也跟我们走一趟。”
江颜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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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怎么称呼啊大哥?”
乔楚生“乔楚生,租界巡捕房探长。”
乔楚生“怎么到这儿就不装死了?”
路垚“大哥,这是哪里的话,不过这么年轻当上探长,佩服佩服。”
......
乔楚生“陆垚,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数学医学双学士......”
路垚“这...你们办案,旁边跟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不会不好。”
乔楚生“这位小姐,若是想询问赔偿一事我这问完会给你们时间。”
江颜月“你说他是康桥大学毕业?”
乔楚生“怎么,你们认识?”
路垚“我和她?怎么可能。”
乔楚生“轮到你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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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新坑,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