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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是我犯下的错

烈火军校:情深如许

  ☑Always Feeling.

  ☞番外贰.

  是她打开了我的爱的园门,我得和她走到山穷水尽。

  ——

  徐沛霖幼时外表看似乖巧,实质乖张,调皮捣蛋的事她没少干过,领着徐淮之到处顽劣。

  徐沛霖的学习成绩其实还挺好,就是数学,她本身就不爱,看到那些数字她都头疼。

  不喜欢她就考不好,考越差她就越讨厌。

  徐沛霖已经数不清她在初小拿过多少次数学不及格了,老师都拿她没办法。

  徐沛霖每次也就是混过去,这次就不行了,老师非让她拿着卷子让爸妈写个父母评语给她。

  这不是在折损她徐大小姐的颜面吗?这点分数本就是你知我知就好,要是昭告天下被大肆宣扬出去也太丢脸了。

  撒娇卖萌的招全使了,但老师不吃这一套,下定主意一定要叫她给父母写个感想。

  徐沛霖只好认命,蔫了吧唧地走出学校,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菀菀。”

  “听白哥哥!”认出门口的人,徐沛霖屁颠地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来接我的吗?”

  沈听白刚好在念中学,比徐沛霖高出了好多,俨然一个大哥哥的模样。

  笑容浸润在脸上,自然地结果徐沛霖的书包,“对啊,和叔送伯父伯母去上海了,这几天你和淮之住我家。”

  爸妈去上海了?徐沛霖心里乐得喜不自禁,真是天助她也。

  这变化的表情被沈听白全都尽收眼底,“这么高兴?”

  “当然啦,这样我又有理由可以混过去这次不及格的数学试卷啦。”

  徐沛霖沾沾自喜,已经忘乎所以。嘴比脑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已经来不及收回去了。

  糟糕,怎么给说出来了。

  双手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大眼睛闪着很是无辜。

  沈听白已经全然知道了,眉梢一挑,了然于心地朝徐沛霖坏笑,“菀菀数学又考不及格了?”

  “才没有,听白哥哥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栽赃陷害。”徐沛霖刚学的几个成语完美地运用在了这里。

  “是吗?”

  徐沛霖抿了抿唇,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好像是菀菀的书包,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一张不及格的数学试卷?”沈听白一面瞧着徐沛霖的神色,一面调侃着她。

  徐沛霖这下慌张了,急忙跑上去拽住,深怕沈听白下一个动作就是打开她的书包。

  大小姐的面子不能丢。

  她急得都快哭了,左右观察了确定没有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的路人,依旧小心翼翼地压低着声音承认,“是啦是啦,是我数学考了不及格啦。”

  望着沈听白得逞的笑容,徐沛霖嘟起嘴吧不高兴。

  她再也不喜欢沈听白了,太坏了,一点也不可爱。

  “不许笑!”,徐沛霖生气地双手叉腰,怒目而视,“那些算式算来算去本来就是算不明白。”

  真是的,没见过人考过不及格吗?

  多正常不过的事啊。

  事态不对,沈听白连忙收起笑意,“好好好,我不笑,我们回家了。”

  徐沛霖极其不放心,再三叮嘱,“你不许告诉别人,这是个秘密。”

  “好,是秘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已经知道要面子了。

  沈听白莞尔一笑,轻拍了下徐沛霖的头,随后牵着她的手朝汽车走去。

  “菀菀,你看徐伯父经商创立了上海商会那么厉害,你怎么算术会算不明白呢?”

  徐沛霖一听,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下,“那我可能更像妈妈多一点,是一个气质才女。”

  自夸的本事不得了,沈听白不由得轻笑出了声。

  徐沛霖还苦恼着呢,还有她的试卷需要写评语。爸妈又不在,她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忽略了?

  但她心里有一个更伟大的办法。

  徐沛霖拽了拽和沈听白牵着的那只手,抬手望着他撒着娇,“听白哥哥,帮菀菀一个忙吧。”

  口吻着实可怜,让人不能拒绝。

  沈听白深知不是件好事,徐沛霖开口请人帮忙的活都不是好事。

  他留了个心眼,小心地问,“什么忙?”

  “老师让我回家给爸妈试卷写对我的评语,你模仿我爸爸帮我写呗。”

  这简直一跃而成父亲,假装徐时清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答应下来的事情。

  “帮我嘛帮我嘛,你忍心看见他们都知道我考了不及格然后来嘲笑菀菀吗?”

  禁不起徐沛霖的软缠硬磨,他只好答应。

  对徐沛霖的评语?他能写什么呢?

  “意料之内,希望下次再接再厉。”

  谁都不知道他那会下笔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慌张,做坏事还真怕一不小心给穿帮了。

  也就徐沛霖人小鬼大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

  -

  没过几天,顺远城来了个从杭州来的口技高超的卖艺人,那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只是那个口技人表演的时间不固定,只要他门一打开,男女老少都争相进去抢座倾听。

  徐沛霖是运气不佳,每每那个口技人摆摊子,她都赶上在上学。

  她是超级想去体验一番,但都不能如偿所愿。

  明天又有口技表演,还听说是最后一次,只可惜她明天还得去学校。

  不去就真成了遗憾。

  初小放学一般都比中学要早些,在徐沛霖最近住在沈家的这段日子里,沈家司机一般都是先接了徐沛霖再去接沈听白。

  沈君山跟徐沛霖同级,只是他放学都会去练武,便不与两人同行。

  司机周叔今天在校门口等徐沛霖出来时,明显看出了大小姐的不开心。

  接过她的书包,温声询问,“沛霖小姐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只听见徐沛霖沉沉地叹了口气,跟这些个大人也说不明白,不懂小孩子的伤心事,“没什么,就是天气不好引起的心情不好。”

  周叔一愣,抬头看了看天,可今天是个好晴天啊。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到了中学门口,周叔让徐沛霖乖乖坐在车里等着,他则下车去到校门口。见着沈听白,他首先就是报备了徐沛霖的情况,“大少爷,沛霖小姐看起来不太开心。”

  “菀菀不开心?”是谁又惹了大小姐不快了?

  沈听白纳闷地开了后座车门,果真看见垮着脸的徐沛霖。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不要憋在心里,告诉哥哥。”

  “明天有口技表演,我想去看。”徐沛霖神色恹恹,反正也自知毫无希望。背靠在座背上,仰天一声长叹。

  沈听白歪头一个皱眉,他还真不知道顺远有口技表演的卖艺人了,“口技表演?”

  开车的周叔听出了自家少爷话语中的疑惑,开口向他解释到,“前阵子街市来了个口技艺人,隔三差五地会开摊表演口技。”

  “听说每回都座无虚席,台下听的人都拍案叫绝,那位卖艺人很是惟妙惟肖。”

  “这么厉害?”沈听白是有些不相信的。

  “我好想去听一次。”

  徐沛霖是着实想去,沈听白很想带她去可又有些犯难,“但明天要去上课,菀菀。”

  就知道无望,讪讪地应着,“我知道。”

  她胆子也没大到翘了课去听口技,就算她再受爸妈宠爱,也会受罚。

  毕竟读书最重要。

  “菀菀,那等放假了我们去杭州玩,我陪你一起去听口技。”不忍心看着徐沛霖伤心的样子,沈听白弯下腰与她平视,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跟她打着商量。

  “好吧。”

  徐沛霖吧唧了两下嘴,但还是不甘心, “明天真的不能去看吗?最后一场了诶。”

  “要上课,菀菀难道想逃课?”余音尾调上扬,有一种敬佩的语气在。

  沈听白现在是越发觉得徐沛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好多明令禁止的事都敢去尝试。

  “那我可以吗?”

  “你敢吗?”敢就可以。

  “我不敢。”

  不是徐沛霖胆怯,是逃课真不行,那都是坏孩子才干的事。

  她这话话音刚落下,沈听白就抬手遮住唇偷笑。

  是她认识的徐沛霖,凡事想做的事情都碍着胆子。

  “不敢那我们就乖乖等放假。”

  小姑娘听着有些道理,点点头坐正身体,安静了几秒钟后有转过来头,仍旧不死心地继续问,“那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听白对她有足够的耐心,手心揉着她的头顶,细声细语地跟她讲道理,“菀菀,真的没有办法明天去,我们明天得上课呀。”

  忽地,徐沛霖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既然翘课不可以,她可以请假呀。就是得想想什么请假理由呢?

  或许...装病?

  碍于周叔在前面,就怕他听见了她的计划去向沈伯母沈伯母打小报告,徐沛霖谨慎地死命憋着。

  等车开到了沈家大门前,徐沛霖和沈听白下车后目送着周叔将车开远去停车,在沈听白要推开门之时急忙拉住他的衣摆。

  感觉到衣摆被人拉扯着,沈听白莫名地低下头,与正好望着他的徐沛霖对视。

  “听白哥哥。”

  看小姑娘这副坏笑的架势,绝对藏着事,肯定又是些胆大的鬼主意。

  “怎么了?”沈听白最终还是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转身面朝徐沛霖。

  他很想知道徐沛霖这次又是要提出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

  “如果我们明天装病请假,我们就可以去听口技啦。”

  沈听白就知道,这小丫头想去做的事要是达不成,一定会绞尽脑汁地想出办法来去完成。

  正所谓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听白不想损了她的兴趣和希冀,她漆黑有神地眼睛里分明闪着对口技表演的光,“真的那么想去听?”

  徐沛霖一听沈听白这话就知道有希望,奋力点着头,“超级想。”

  这模样成功把沈听白逗笑了,“好,我帮你,我们明天一定去。”

  他就如同是徐沛霖的圣诞老人,她的一切愿望他都会帮她去实现。

  请假这事好说,去跟周叔撒撒娇,实在不行哭一哭,周叔脸圆耳根子软,指不定就同意帮他们打电话撒个小谎告病请假了。

  周叔耐不住两人的软硬兼施,瞧见这两个小孩实在想去,便也就同意了。

  本来瞒天过海挺好的,以为能混过去,谁知道命运捉弄人,偏偏在观赏区遇上了沈沿盛。

  其实沈沿盛本不去听口技的,他和白市长白裴庸跟人谈事情谈着谈着,就听说这口技妙就来了。

  那口技艺人真是技艺精湛,一切声音模仿下来就跟真的似的。有一段是起火,徐沛霖真的身临其境以为周围起火了,拉着沈听白就要赶快跑离。

  “听白哥哥快跑!着火了!”

  沈听白怔怔看着徐沛霖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往出口跑。

  在反应过来这一切其实都是口技表演时,沈听白正好与他面对面的那人入眼对视,整个人僵在原地。

  “爸。”他的表情木讷,手还被徐沛霖紧紧握着,第一反应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听到沈听白这一句,徐沛霖真的被吓住了,就是偷偷做坏事的小孩瞬间被抓包的那一瞬间的局促不安。

  “沈伯父。”

  沈沿盛手背在身后静静望着两人,他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的变化。双眸如浓墨一般,神情薄凉如冰。

  就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徐沛霖已经开始身体打哆嗦。

  回程的车里一片寂静,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回到家沈沿盛率先下车,嗓音低沉而又厚重,“听白,去祠堂跪着。”

  沈沿盛的声音低润,带着凉意,毫无波澜。他余光瞥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宋冉华,她看见沈听白和徐沛霖两人是诧异的,按理说现在是学校上课的时间。

  沈沿盛对待徐沛霖是依旧的温和,“菀菀,去你沈伯母那,乖。”

  徐沛霖下意识地攥紧了沈听白的手,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听白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在收紧,徐沛霖在害怕。他弯下身先安抚着她的情绪,“菀菀乖,听话。先去你沈伯母那,我很快就去找你。”

  “沈伯父你不要罚听白哥哥,这主意是我想的,都是我的错。”

  徐沛霖不想沈听白无辜受罚,死死拽着沈听白的手不肯放,急得眼泪汪汪都要掉珍珠下来了。

  “真的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

  沈沿盛眉眼动了动,缓缓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他容不得拒绝的态度让人无所适从。在他看来,无论是徐沛霖犯错与否,沈听白作为大哥都要以身作则。

  何况这一次,装病请假,换言之就是坑蒙拐骗,小孩子撒谎的行为是多么的恶劣。

  再说偷溜出去,路上出事了怎么办?夸张点说徐沛霖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沈沿盛和宋冉华都不好跟徐时清和陆瑾如交代。

  最后还是宋冉华走过来缓和了气氛,她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情况,“菀菀乖,先跟沈伯母上楼去。”

  紧牵着的两只手不由分说被强制分开,“听白,听你爸的话,去祠堂跪着。”

  “是。”应了宋冉华一声,沈听白朝一直扭头在看他的徐沛霖粲然一笑,示意没事。

  也就是在祠堂跪一晚上,被他把用法棍抽几棒子。

  沈家那根祖传的法棍都好久没拿出来过了,他听他妈妈说过,上一次用它还是他爸十岁犯错的时候被家法伺候过。

  都说祖传祖传,多少年过去了,还会那么好使吗?

  但不得不说,还真的好使着。闷哼受了他爸狠狠打得五棒,背部收到的疼刺激着脑神经,但他死命咬着牙。

  沈沿盛是心软的,不然打得会更狠,“在祠堂跪上一晚上。”

  宋冉华后来实在是拉不住徐沛霖,什么话都听不进,一定要去祠堂找沈听白。

  推开祠堂闭紧的大门,徐沛霖一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沈听白。背部笔挺,一动不动。

  她的胸口处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着,不由分说走到他身旁和他一起跪着。

  沈听白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是就知道是徐沛霖来了,但看到小小的身影跪在自己身边时还是一愣,“菀菀,你怎么来了?快回房间,你不用来这。”

  “我知道沈伯父拿法棍打你了,你肯定很疼对不对?”

  “我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看你的嘴唇都白了!”

  沈听白笑着摇摇头,单手将徐沛霖拉起来,罚他一人受着就好,“我真的不疼。”

  突然之间泪失禁,见着沈听白这个样子徐沛霖不由自主就想哭,“那本来就是我犯下的错,不该你替我受罚的,为什么沈伯父沈伯母都不听我说的呢?”

  “因为我是哥哥啊,我不能让我最爱的妹妹受罚。”沈听白现在动一下就会牵扯背后的疼,但他全然不顾,抬手用指腹替徐沛霖轻擦掉她的眼泪,“不哭了小哭包。”

  “我以后肯定乖乖听话,数学不考不及格,也不想着上学的时候出去玩了。”

  “好,我们菀菀最乖了。”

  这样,听白哥哥就不会受罚了。

  菀菀不听话也没事,反正有我替你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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