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你回府,途中便被侯公公逮了去。
面色些许惨白了些。
“小姐这是怎么了?面色如此难看。”
勉强勾起唇角,却无力回应。
右手抚上肚子,试图缓解疼痛感。
进了御书房,才知这事不简单。
向陛下,太子和二皇子皆行了礼。
庆帝扫了眼你。
你的语气着实虚弱,面色苍白无力。
“来人,赐座。”
连忙谢恩。
缓缓的坐了下来,这才好受了多。
坐了片刻,范闲与林相并肩走进。
人皆已到齐,谈话便也开始了。
“鉴查院查过尸体了,林珙死于快剑。”
“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
太子这一番话,你便也明白了。
范闲搞不过,便盯上了二皇子。
反观二皇子,气定神闲的吃着葡萄。
李承泽“太子的意思便是我是杀害林珙的凶手。”
范闲站在一旁,瞳孔睁的老大。
他怕是想不到,这事情能怀疑到老二那去。
“殿下是凶手吗?”
林相问了句。
李承泽“这你要问范闲。”
范闲又是一惊。
连忙走到李承泽跟前。
范闲“二殿下,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承泽不急不忙的道出那日的事情。
他与范闲在街上偶遇,当时,谢必安也在场。
这你也能作证。
太子眼见有人证,慌了神。
再加上人死的时辰,更不可能是谢必安。
“还有一种可能!范闲和你联手,同谢必安刺杀林珙。”
兔子急了乱咬人。
这太子当的真是无能。
一有点事情,就急的不行。
林相戳了戳你。
“喝茶?”
你连忙端起茶杯,与林相相敬。
二皇子被这一番推论弄的气得不行。
他站起身来,与太子对视。
李承泽“我为何要杀林珙?”
李承泽“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他们二人一言一语,扰的你耳根丝毫不安宁。
像极了小孩玩闹。
“吵够了没有!”
一声怒吼,二人皆闭嘴。
“林相啊,你是苦主,你觉得呢?”
林相缓慢的站了起来。
“林某认为,该怪罪的,应是陈萍萍!”
你一惊,跪在了地上。
“鉴查院有监管京都之责,而犬子被害的真凶至今未见奏报。”
“可见陈萍萍御下不严,处事不力。”
庆帝赞同点头。
“另外,陈九鸢身为副院,不曾协助,还在家中悠闲自得,更是罪加一等!”
你并未出声。
“臣恳请对峙陈萍萍,依律问罪。”
你神色淡定,丝毫没有任何波澜。
“传旨,召陈萍萍进宫。”
陈九鸢“陛下!”
庆帝停下了脚步。
陈九鸢“此事是民女的失职,与家父无关。”
庆帝微愣。
转头笑看你。
你不禁咽了口口水。
这辈子,你最怕的就是父亲的责骂,以及陛下的笑容。
“那也得找陈萍萍,毕竟你是依话办事。”
庆帝如此说,你也没有理由反驳。
到底是急召,陈萍萍很快就进了宫。
“陈萍萍!你可知罪?”
陈萍萍面色坦荡。
“臣何罪之有?”
“宰相之子被杀,你作为一院之长,到现在还未查出凶手!”
陈萍萍淡定的很。
“回陛下,凶手已经找到了。”
随后瞧了眼站在一旁的太子。
“东夷城,四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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