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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深重,无法饶恕。
○放弃、自责、愧疚。
“我很失望。”
“哦,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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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执费力地想要从病床上坐起但似乎是有气无力,你便抓着她的手臂扶她一把,她坐起来靠着枕头毫无血色的唇轻轻抿了一下,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神色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就在她准备开口说话时你突然打断了她,望着她疑惑的目光你开口解释道:
李溺星你等一下。
李溺星我给你倒杯水。
想来她此时嘴里定是止不住的干涩难以开口,你起身走向后面的台子上拿起水杯给她倒了杯水随后递给他,扬起下巴示意她喝一口以方便开口说话、不会觉得难受。她接过水杯先是盯着水面愣了好一会,直到听到你的声音才缓过神来喝了一口。
李溺星讲讲吧。
李溺星为什么想不开?
你做到椅子上伸手拿过她手上的杯子将其放在床头柜上,随即从口袋里掏出笔来打开病历准备做些笔记。她静静看着你的动作迟迟没有下文,正当你疑惑地抬起头时,却恰好和她惨淡无光的眼神撞在了一块。
那是双极美的眸子,原本也许是涵盖着星辰,可现在却是乌云密布。
但令你诧异的是,那双眸子里没有绝望,是愧疚。
贺执那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呢?
你不咸不淡地开口回答着她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李溺星毕雯珺救的你。
她可能是对你和以前她遇上的其他医生的态度不同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勾起唇角露出惨白且苦涩的笑容,垂眸尽是无力与无奈相交织的复杂情绪。
贺执可他不爱我。
贺执他只是需要我的身份来巩固地位罢了。
她见你有些愣住又自嘲地笑了笑。
贺执你不会懂的。
贺执你不会懂那种痛苦的。
贺执这么高尚的人怎么会爱上一个帮凶呢?
你听到她的话略微挑了挑眉,顺带着笔在病历上刷刷刷地快速书写着秀气的连笔字,你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李溺星你杀人了?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线里逐渐染上一丝哭腔,而泪水也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洁白的被褥,她举起双手无力地无助自己的面颊,肩膀不断颤抖着。
贺执如果我当时要是骨气勇气去帮小恩,她就不会被那些人欺负至自sha了啊。
贺执都是我的错,那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贺执我是罪人啊。
你停止了书写的动作。
因为你突然明白了何洛洛为什么要让你来。
是故意的。
看啊,别人的赎罪是多么卑微却又实际,而你呢,李溺星,空口说大话,不过无病呻吟。
换句话来说,何洛洛的潜台词——
你怎么不去死呢,李溺星?
是啊,你怎么不去死呢?
何洛洛在威胁你。
也在,嘲笑你。
你抑制住慌乱的情绪快速合上病历,清了清嗓子起身准备离开顺带按下床头呼叫按钮示意病房的护士来照看她,看她掩面哭泣的可怜模样你也着实有些心疼。可你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词穷的背后是一颗与之相同、遍体鳞伤的残缺心灵。你只能从口袋里拿出包餐巾纸,刚抽出一张淡淡的檀木香便隐隐约约萦绕在鼻尖。你将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接过。
李溺星今天就到这。
李溺星擦擦眼泪,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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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后发现祁笑与毕雯珺已经不在走廊内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心底的一块巨石落下迎面而来的是无止境的苦涩与心酸。
你没有想到何洛洛的目标是让你自裁。
可为什么我就是罪人呢?
忽地一股涩味弥漫在唇齿之间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嘴角,抬手随意抹去泪珠故作轻松地安慰着自己只是眼睛进了沙子罢了。
对,进沙了。
刚平复好心情抬眼便看到翟潇闻拿着病历站在赵让病房门口久久也不进去,心生疑惑走到他身后时他还未察觉,你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者则是像撞了鬼一样猛地一回头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翟潇闻你你你…你干嘛?
你没有理会他的慌张,只是扬了扬下巴询问里面的状况。
李溺星怎么不进去?
他朝你看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道:
翟潇闻喏,你自己看。
赵让病房里的百叶窗并没有拉起来,透过窗户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一个女生正坐在赵让的床边对赵让说着什么,但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加上你也不会读唇语你只能这样看着。
那个女生或许是赵让的妹妹…?
不对不对,你记得赵让住院时亲人那一栏没有登记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女生的神情似乎包含愧疚与温柔。
那应该就是青梅竹马之类的好朋友了吧。
但当你看到赵让的神色时你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女生想去抓他的手但被他躲开了。
他侧过头不出意外地与你目光相撞。
你能清清楚楚地从那双眸子里看出害怕与一丝决绝。
他在害怕。
害怕那个女孩。
为什么呢?
你不知道。
但你鬼使神差地就想走进病房驱赶走那个女生保护赵让,你抬手便想从翟潇闻手中拿走病历可无奈翟潇闻死死地把病历拽着不撒手。拽了好几次都没用无奈只能回头瞪了翟潇闻一眼,就抛开病历不管直接进来病房。
你当然没看见那份病历上写着的医师报告——
建议激进治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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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被酝酿。
历史被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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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哥说_我在哪?
傅哥说_我在写什么?
傅哥说_凌晨看王瀚哲直播写脑子都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