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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粗长一更🙉
号外号外！冲冲子竟深夜主动……🤨阿涩，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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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时隔不到一个月后，医生又再次看见叶冲被推进急救室。如果不是清泉在场，他实在想问问——这个人，到底还要不要救。
这次胃出血的诱因虽然不如上次凶险，但本来已经十分脆弱的胃粘膜，碰上几乎一整瓶烈性伏特加，导致了更为严重的出血。他看着病床上的人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仍不时吐出一口咖啡色的液体，还是下了决定。
“手术”
“但他不是……”
小庄想起上次询问得到的答复，叶冲不能再注射神经类药物，不免有些担心。
“嗯，不能用麻醉，但以他现在的昏迷程度，熬过手术应该问题不大，至于术后……”
“疼不会致命，但再不手术，等失血达到一定量，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准备了，也免得之后一次一次把人送过来”
或许医生总是带着仁心却疲于交涉，这话听着难免有些刺耳。清泉却好像并不在意，只是说话时语速要比平时快上许多。
“如果不考虑是否会导致永久性心智退化，可以麻醉吗”
听到这句话，小庄有些讶异地看了清泉一眼。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可以放弃让叶冲恢复继而获取情报的机会。
“将军，是这样，即使不用麻醉，也不能保证他心智恢复，但如果用了麻醉，大概率会永远醒不过来”
“好，那按您的意思马上手术”
还没等小庄开口，清泉便急切地下了决断。期间，那只兽首扶杖一直紧紧裹在掌心，他不时用拇指去摩挲，看在小庄眼里，是丝毫不逊于他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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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急救室和长廊里的人来说，都太过煎熬。等到黑夜终于褪去，一线天光攀爬上山际，照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病弱的脸。
“小冲？”
小庄注意到叶冲眼皮下的眼动，起身之时将一旁的清泉也引了过来。
“他醒了？”
他整个人深陷在床里，在被子下勾出一个不算明显的轮廓，看上去像一个破碎又粘合的瓷娃娃。脖子上缠着纱布，肩膀、手掌、大腿和脚踝上的伤口都被一应包扎好。一道最为狰狞的刀口掩藏在病服下。
叶冲其实已经在半昏迷的状态挣扎过许久，他不想醒过来，因为实在太累了，但上腹抽跳的疼痛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试图将他唤醒。最终他还是半睁开双眼，眼前的场景有些扭曲晃动，不知道是不是酒劲没消的缘故。几次呼吸带来越发明显的痛楚，他想动动手指去安抚那道躁动的皮肉，却发现两手都缠在纱布里。
小庄擦了擦他额头的薄汗，想到医生术前的嘱咐，不免觉得叶冲醒的太早。
“疼得厉害吗”
于是在这种无力脆弱的状态下，叶冲习惯性的隐忍，被这一句简单的关怀击得溃不成军。他轻抿起毫无血色的薄唇，眉眼低垂，以最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嗯……”
接下来的几天远比想象中要辛苦得多，术后伤口在没有止痛药的制衡下大肆作恶，叶冲时常觉得神志不太清醒，但又不能安稳地睡着，只能被迫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忍受着一刻不停的肆虐。胃部的痉挛自然不能再用按揉来解决，小庄几次从外面回来，看见叶冲不知何时自己侧过身子，蜷曲着身体抵抗，但这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等到这种煎熬终于慢慢减轻，叶冲已经肉眼可见地消瘦不少。
这天，他躺在床上，愣愣看着手上吊着的淡黄色药袋。算算日子，前几天本就可以正常饮食，现在却又换回了冰凉的营养液。想到上次恢复进食的经历，便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
小庄进门听见一声嗟叹，既心疼又想笑，叶冲这样深沉的样子倒十分少见。他坐上床边，将叶冲扶坐起来，帮忙揉了揉那只因为反复输液而有些发肿的小臂。
“小庄哥，我这两天好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小庄听了这句话，看着叶冲远比自己乌青的眼底，心里更愧疚得厉害。
“那天要不是我大意，你也不会……不过，我已经帮你出过气了”
当晚叶冲从手术室安全出来后，小庄便去找了他的那群“小朋友”，找机会将宫本堵在巷子里，套上麻袋狠狠打了一顿。之后清泉也听说了这件事，却没有出言责备，似是有意纵容。
两人聊得正开心，几下叩门声响，随即一人推门而入。叶冲唇角的笑意立时凝住，慌忙扭头看向小庄，又不自觉得向他那边挪了挪。小庄倒像知道些什么，安抚着手掌发凉的叶冲。
“别怕，这家伙是来道歉的，我就守在门外”
叶冲犹豫许久才点了点头，小庄起身走了出去，在经过宫本时，还有意撞了一下。
宫本脸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他左手应该是骨折了，用绷带缠住吊在肩膀上固定。
“对不起”
宫本虽极不情愿，但也深知这种惩罚已经是从轻处理。不同于审讯室的失误，这次清泉没有理由重罚，他将叶冲留在身边本就是一件落人口舌的安排，所以只能大事化小，小惩大诫一番。
叶冲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情绪，被这一声极为勉强的道歉冲散。他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随后佯装没有听见，将头扭到一旁看向窗外。
“叶冲！对不起！”
他用余光漂着宫本，眼见他脸色越来越红，暗自抓紧手上的纱布，表明上依旧巍然不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
宫本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胸口淤堵着一口恶气。他怒极反倒笑了笑，咬着牙问出一句。
“我要那个”
“什么？”
宫本循着叶冲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腰间别着的手枪，不可置信地抬头瞪了一眼。叶冲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看来是铁了心要这把枪。
“把你的给他！”
为了赶快结束这场羞辱，宫本示意站在一旁的随行，随后憋闷地看向一旁。
叶冲拿过枪，四下端看，在握上枪的一瞬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咔哒”一声，保险被轻易打开。这一下引得宫本看将过来，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被枪口对准的一瞬，宫本背后涌起一阵恶寒，他甚至看见叶冲手指正压上扳机……
“砰！”
一声枪响将屋里屋外的人都惊了个激灵。宫本从蹲下的姿势缓缓站起身，回头看向头部正后方的墙壁上，一枚子弹深深地嵌在里面。叶冲也着实吓了一跳，他立马将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捂住耳朵，一阵持续的嗡鸣响彻耳际，随后是铺天盖地的陌生景象闯入脑海。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按上腹部，后坐力扯动伤口，渐渐濡湿了纱布。
“宫本！你干什么！”
小庄夺门而入，冲到床边紧紧搂住神情痛苦的叶冲，一边赶忙检查他身上是否有新添的伤口。
宫本此时才缓过神来，快步将地上手枪捡起，狠狠扇了那名随行一个耳光。
“你傻啊！不卸子弹就给他！”
想到刚才的情景，宫本仍是心有余悸，如果他反应稍慢了半秒，此刻那颗子弹就是嵌在他脑门上了。所以他也不管这场道歉究竟算不算完，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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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叶冲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出了院回到清泉家里。
几声枪鸣连续不断地响起，夜夜梦里模糊的景象如今开始清晰，数不清的人在枪响后纷纷倒下，有的似乎还带着笑意。他愣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满是猩红，甚至闻得到那种令人作呕的腥臭。但下一刻他的手却不受自己控制地慢慢举起，视线随之抬高——叶冲赫然看见，小庄正站在他眼前。
“砰！”
叶冲被这一声巨响惊坐起身，一滴冷汗从下颌滑落，突然的起身牵动伤处，疼痛使他彻底清醒。彼时窗外正下着暴雨，几道闪电从天际劈落下来，又一声闷雷炸响，他捂住耳朵闭上双眼，蜷缩在床角抖若筛糠。
“谁？！”
清泉从枕下摸出手枪，对准卧房门口。他常年保持着浅眠，是自以为一名军人的优秀素养。即便是这样清浅的脚步声也会将他惊醒。
“父亲……是我”
叶冲扶着门框，从黑暗里探出头，闪电划过，照亮了他那张惨白的脸。
“小冲，怎么了？”
清泉松了口气，将手枪塞回枕下，坐直起身子。
“我睡不着……”
叶冲光着脚，蹒跚着步伐走到床边半蹲下身子，从手掌上包扎的纱布下探出几根手指，紧张地相互搅缠着。又一声雷鸣，他明显抖了抖。
“外面打雷，我害怕……”
眼看着蹲在床边的人小脸皱起，就快落下泪来。清泉无奈笑了笑，掀开被子一角，用手拍了拍。
得到首肯，叶冲的脸上立时漾起笑意，碍于伤口只能慢慢挪上床，随后在清泉身侧躺下。清泉一点点将被角掖好，也侧身躺了进去，像从前那样，伸手半揽着他的身子，手掌一下下拍抚着。
“父亲……”
叶冲忽然又睁开眼，语带探询想问些什么。
“嗯？”
“没事”
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又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安稳的笑意。清泉看着叶冲安睡的模样，又将被子向上拽了拽，手下动作越发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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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宫本满身酒气，不顾迎头落下的暴雨，在湿漉泥泞的巷子中走着。
“宫本君，还记得我吗？”
忽然，一柄冷硬的枪口抵上他后脑。宫本心下一惊，酒气尽散，未受伤的那只手缓缓举起。等身后之人说出这句话，却放松了几分。丧家之犬，本就不足为惧。
“一开始，是你找上我的，现在我废了一条胳膊，什么狗屁身份也没了！所有人都在追杀我！”
那人越说越激烈，枪口更狠狠怼在宫本头上，这让他非常不适。但他还是按耐心神等他一句一句说完。
随着一道闪电扑杀而下，二人隐在黑暗中的神色瞬间清晰。宫本从俯首的姿势慢慢扬起头，肆意对抗着脑后的枪口。抬眼之时，眼光透出几分阴狠诡谲。
“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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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想让冲冲子记忆恢复的呼声有点多。简单说下哈，我不是很喜欢纯为了虐而虐的文，虽然主题是虐向，但要在剧情说得通看着舒服的基础上。当然啦！逻辑什么的大家也不要深究，还有医学常识之类的，别问，问就真的是瞎编🤓
主线总要有个结局，我不想像裹脚布一样，为了多写虐拖得又臭又长，类似重复的剧情也不会写，那样自己写得也不舒服。所以在快结局的部分冲八岁一定会恢复，至于其他的脑洞我想到会随时写在支线和番外，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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