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海妖禁忌（7）

艾尔你是傻吗？明明知道，以我的能力，逃跑根本用不着你这样！

希灵我知道……

希灵但我不希望你被他们发现，我担心……你被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会难受……

艾尔你个傻子……呜……

希灵因为耗费了自己的精血珀所以不再保持人形，恢复了海妖的状态，与艾尔靠在礁石上，躺在艾尔怀里，薄扇般的鱼尾裸露在礁石上……

希灵我记得……到你十五岁的时候起，我们好像就再也没有想现在这样过……

艾尔……

那时候，艾尔一门心思都系在墨霖轩身上，连与自己同为嫡灵的希灵都忘记了。而希灵，却为了他，原意牺牲掉自己的精血珀。嫡灵一旦没有了精血珀，不久后就会香消玉损了……

艾尔……对不起，我害了你。

希灵不用道歉的，就这么……抱我一会儿吧……这是最好一次了

艾尔……呜，好……

艾尔能明显感觉到，希灵的体温在慢慢下降，慢慢变得冰冷……

希灵再见……艾尔！

艾尔……对不起，希灵……

希灵死的那天，是艾尔的生辰，艾尔的生辰，成了希灵的忌日……他没有想到这次的生日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原本以为，这个生辰会过得很好，很开心……

艾尔对不起……我带你回家……

艾尔抱起希灵冰冷的躯体，慢慢向深海游去……

〔也许我们真的生来就是罪恶吧，毕竟连我们的身边人都受到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