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邦被大家起床的嘈杂声弄醒。洗漱的,换衣的,整理的,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遍布舱内。
天邦闭着眼没爱动,缓着神。只听那两个研修生女的,其中一个说:
研修生女“哎,走啊,看日出去!”
于是大家呼啦啦都跟着出去。屋里静下来,只有轮机声嗡嗡的。这声有点像耳鸣,有事说话你都想不起来它,等静下来时,它来了。
屋子静下来,天邦反而精神了,起了床,拿起洗漱用品,想去旁边的洗漱间。一看大家都在往船头的方向涌动,于是也回头看一眼日出的方向,也跟着人流走一段。
日出,哪没有?但城市中看日出不大方便,虽说高楼还不是很多,可城市人口还是很密集,只能在郊外。
可工作,学习忙的不可开交,谁有闲情去看日出,只是课本里的课文而已。
天邦总是觉得大部分人,至少天邦附近生活的人,是没这个闲情情雅致去赏花,赏月,赏秋风什么的,也没那个精神水准。
上了船大家一喊看日出,就都出去了,一是得闲,二是或许文化层次略有不同,三是能和国外沾上边的经济条件也不赖,不是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
一边想着,也走过去,今天的太阳似乎,不那么明朗,有点来晚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老大,有点晒。
看来也没什么稀奇,人群中紫薇也在船头,扶着栏杆,在看着,似乎很惬意。
就听那两个研修生,老刘说,
老刘“装什么清高,说不定,让多少人干过呢!”
DEL_97g90“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和谁呀?”
老刘就那个,我们屋门边那位,带大凉帽的那个。
DEL_97g90那咋了?
老刘刚才出门,我离她近,就拉她一把,和我一甩手,装个屁呀!
DEL_97g90“算了,就让她装,不识抬举,别搭理她就完了!
天邦一听,心下鄙视。一边走,一边摇摇头,先回去洗漱了。接着老刘和老马也无心看日出,回舱。
只听老刘说:
老刘“我就拉了一下她手,也没把她怎的,还打了我一下!老刘,你看她脖子上没?”
DEL_97g90“怎么了?没注意呀!”
老刘“就那暗红色的紫痧印,你没看到啊?不定谁给啃的呢,还装什么装!”
DEL_97g90“哎,你注意的可真细,这我到没看到,不过那人可挺漂亮!”
老刘“这不是走到门口么,我离的近,正好在她旁边!还老用个纱巾围着呢!”
老马笑了,没吱声,摇摇头。
天邦暗想,我咋没注意,可能是老刘看上人家了,以为人家很随意,想占便宜。没想到,碰了个钉子。天邦暗笑活该。
再看另外那两女研修生,长相确实一般,打扮也很普通。扎个马尾,出来打工嘛,也就两套牛仔服和运动服换着穿。
这样比起来,紫薇看起来是精致一些。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大平顶帽,能遮住半边脸的拉网。看起来就气质非凡,像英国皇室的王妃那感觉似的。
天邦也在想,可能是出过国,见过世面,还是略显不同吧。
洗漱后,天邦也到处走走,登上了二层,三层的甲板上,登高远望,心情不错。其实船上也没什么可溜达的。
天上有很多云,阴晴不定的。往远处望去,一览无余,以前也去海边玩过。
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到海边的情景,尽管湿湿的沙滩有很大阻力,还是激动的在海边跑出去老远,惊起洁白的一滩海鸟,很有意思。
而今在这船上,让你把海看个够,反觉得无聊至极,毫无兴致了。
天邦默默的走近船头,一看紫薇还在,双手扶着栏杆,遥望着远方。
天邦赶忙抽回身,悄悄往回走。
(待续)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