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人还没有预料到一场灾难将要开始,一场让他们十分惨痛的灾难。
而机关城中的人还如往日一般。
夜晚的到来也代表一场杀缪的开始。
在机关城前的一片密林中,墨家的铁统领大铁锤,与其他两名墨家弟子正在巡视是否有敌人。
最近的墨家不在是安宁的了,就连墨家巨子也去请诸子百家的高手去了。
密林中的三人还是有说有笑的,但是在那一刹那。
一个人影闪过,一个墨家弟子还未反映,手中的刀已不见了。
然后刀又向他飞来,将他重重的钉在树上,身体还未反映出疼痛,就已经踏上了黄泉之路。
大铁锤“可恶,是那个混蛋在你铁爷爷的地盘上撒野!”
大铁锤愤怒地嘶吼着。
此时,断崖处站着几抹身影,夜空中似乎有着淡淡的萧声。
很轻,很轻,但帝雪舞却听得很清楚。
卫庄正在舞剑,剑式凌厉,散发出的剑气仿佛要划破这一夜空,招招皆是极致。
在这只透着月光的夜晚中,橙红色的鲨齿让人眼花缭乱,剑招很复杂。
若常人恐怕看十次也无法看清,更别说记住了。
但是,帝雪舞却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地方,那就是过目不忘。
所以卫庄的招式她能够清晰的记住,并且运用。
月光还是那样,无论处在什么样的时空里,月亮总是不会变的。
帝雪舞“无论在什么地方,月光总是那么美。”
帝雪舞注视着洁白的月亮喃喃自语。
血族一向喜爱月光,厌恶阳光。
更甚至贵族以下的血族,一旦接触阳光便会即刻灰飞烟灭。
月亮永远总是一付冰清玉洁的模样,无论有何血染,永远总是一身洁白。
赤练“白凤飞羽传书,隐蝠正在追杀墨家的大铁锤。”
赤练“为了那个盖聂和墨家,居然出动了隐蝠这个老怪物。”
赤练妩媚一笑。
卫庄“隐蝠在南疆隐居十年,一直潜心修练蝠血术,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卫庄漫不经心的说。
赤练“蝠血术?”
赤练十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武功。
卫庄“蝠血术是一种南疆秘传诡异绝伦的杀人术。”
卫庄“练法是每天杀一人,饮干其全身血液,功力便精进一分。”
卫庄“若一日不饮血,功力便衰退一分。”
卫庄似乎很有耐心地向赤练解释。
赤练“呵呵,这种奇怪的武功,我喜欢。”
赤练吃吃的笑着,看着起来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卫庄“没有一点绝招又怎能在我手下做事。”
赤练“幸好这个恶心的家伙是我们的朋友。”
赤练笑着说,只是话语似乎并不对。
卫庄“不,你错了。”
卫庄反驳了赤练的话。
卫庄“隐蝠这家伙没有任何朋友,他之所以会在我手下,只是因为他太喜欢杀人了。”
赤练“是这样?”
这一秒赤练似乎很厌恶隐蝠,注意力也转到一旁,似乎在安静赏月的帝雪舞身上。
赤练“雪舞妹妹是在担心白凤?”
赤练妖娆的扭了娇躯笑了笑。
帝雪舞“不。凤此行平安无事,我无需担心,只是有些想他罢了。”
帝雪舞勾唇一笑,下一秒视线在赤练和卫庄之间转了一圈,又恢复赏月的姿态。
赤练“真羡慕白凤呢。”
赤练眼里透着一丝羡慕,只是她在羡慕什么。
或许只有帝雪舞和赤练这俩个女人才知道了,而卫庄知不知道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断崖上的三人很是闲情的观望密林中的战况。
而密林中的人就要辛苦一些了,生死可就只在一瞬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