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gaster的梦魇。
这就是gaster被控制的源头。
gaster的能力固然强大，但他仍然被控制，这足以说明，他对自己曾经的一切的执念有多深。
视野一片漆黑，gaster的记忆结束了。
sans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良久，他发觉脸上传来冰凉的湿润感。
一摸，全是荧蓝的泪。
这些年…我都在恨些什么啊……
莫名的惆怅，好像失去了支柱，次次重置中逼迫他前进的动力瞬间消散；也好像扔下了一个包袱，长久以来追求的真相终于揭开。
“well……”
“sans！”
papyrus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里准确来说，并不是现实，而是sans窥视到的灵魂空间。
papyrus现在并不稳定，自从那次阿拉巴斯坦以实体出现过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papy……”
“sans！现在该我们努力了！让父亲醒过来吧！”
他仍然是那么活跃，又充满希望。
“heh，你说的对啊，bro。”
他们伸出手，穿过黑雾，轻轻笼住了这冰冷了上百年的灵魂。
“well……”
“sorry。”
“my father。”
sans睁开了眼。
“这——！”
只见达斯琪倒在地上，小夜时雨倒插在一旁，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斯摩格左臂上一道长长的伤痕正往外渗着鲜血，十手撑地，一头冷汗。
“乒！”
“乓！”
不远处，frisk和chara不断替换，手持真刀，与罗登的太刀碰撞在一起。
“哟，你还真是有点本事呢。”
“废话！能连你都打不过……”
chara咬着牙，别住罗登挥下来的太刀，嘲讽到。
“是吗？那试试这招？”
罗登脸上还是那一成不变的微笑，黑雾翻涌，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chara身后，chara一惊，跳到一旁，却在背后受了重重一击，扑倒在地。
“可恶……他不是在前面吗……”
chara费力地抬头，瞳孔一缩。
“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你！”
“哟，我可没说过，我的能力就那么几样吧？”
一个罗登炸裂为团团黑雾，融入到主体身上，仍然笑眯眯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手下败将。
“卑鄙！如果只是刀法……你可赢不了我！”
chara和frisk在undertale的战斗经历固然丰富，但不论次数多少，也还是那几个怪物一成不变的攻击方式，对于罗登这种充满未知又神出鬼没的招式和刀法有些迟钝。
“是吗？那在来一次？”
罗登的声音竟混上了一丝戏弄的语气。
这让性格刚烈的chara哪能受得了！
“好啊！来就来！呃——”
chara一激动，又扯到了伤口，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chara，换我来吧。”
frisk说着，替换了chara。
chara本身是一个魂体，虽然可以以实体出现，但是这场战斗让chara重伤，若再从frisk身上分离，只怕会有危险。
就在frisk拿起真刀，准备再一次刺去的时候——
“well，kid，就这样吧。”
sans出现在frisk和罗登之间。
“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你们小心。”
frisk见sans和gaster醒来，稍微松了一口气，叮嘱一句，退到一旁。
“哟，终于醒了吗？解除了误会，也应该感谢我吧？”
“kid，那我真应该’骨骨’掌。”
sans双眼漆黑。
“那么，就让战斗开始吧。”
sans手一挥，骨头拔地而起，直冲罗登。
黑雾乍起，罗登跳到一旁，避开骨头，抽出太刀，劈向sans。
sans一个后仰，躲开攻击，审判眼瞬开，龙骨炮乍现半空。
罗登竟也不躲，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射中，炸成一团黑雾，又在不远处凝聚。
“真是麻烦……已经开发到这种程度了吗？”
“那么，这一招，你是否能接下？”
审判眼夹上一丝黄光，这是sans魔力输出猛然增强的标志。
白色的骨头呈交叉状飞向罗登，几乎没有缝隙，连躲避的余地都不给对手。
罗登似乎也没有刻意去躲，被击中的地方化作黑雾，有很快凝聚。
“这已经不是超人系的了吧……能力都像是自然系的果实了。”斯摩格看着这紧张的战斗，自己却帮不上一点忙。
黑雾缠绕上太刀的刀刃，罗登突然出现在sans近前，挥刀砍下。
一道绿色的保护膜出现，挡住了他的攻击，随后红色的加斯特冲击波射出，却被罗登躲开。
罗登再次出现在几米开外，不过这次他们谁都没有动手。
并不是sans不想动手……
怎么回事？！
sans的审判眼瞬间熄灭。
额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在sans愣神的时候，对手率先出动了，太刀直直而下，那一瞬sans似乎看到了屠杀线的福的最后一刀……
一根骨头凭空出现，卡住太刀，sans瞬移到几米开外，冷汗直冒，开始有些喘气。
“怎么回事……”
“咔！”
骨头被劈碎，消散在半空中。
“怎么回事？sans状态不对！”chara知道sans的骨头有多硬，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劈碎的！
“他为什么不用审判眼了？”frisk也感到了不正常。
黑雾袭来，gaster竟也有些慌乱，他伸出手，绿色的护罩闪了几闪，像坏掉的电灯一般熄灭了。
他们被黑雾裹住，一种痛苦的窒息感袭来。
sans想要瞬移，但是他的魔力……
就好像被阻塞了一般，犹如药片装在细口瓶内，不论怎样努力都倒不出一点的焦急感。
黑雾裹着刀光一闪而过，重重击打在二人身上，他们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废船的龙骨上。
“gaster……你怎样。”
sans忍痛问道，防御力极低的他，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却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我不能使用七魂的力量了。”
意料之内。
他自己也不能使用审判眼了。
“heh……”
sans自嘲地笑了笑。
“我早该想到的。”
是“世界意识”的压制。
“well，这可真不是时候。”
sans看着被黑雾笼罩的岛屿，眼前这脸上仍然挂笑容的少年。
“看来，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审判官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他缓缓闭上双眼。
也罢……只是，对不起那人类。
还有我的朋友，我的弟弟，我的……父亲。
要是我的力量，还能再打开一次空间裂缝的话就好了。
早知道这样……
“sans！”
“sans！”
有人在喊我。
不是幻觉。
sans瞪大了双眼。
虚空之中，出现一道裂痕，发出耀眼的白光，一个戴着草帽的少年，从裂痕里走了出来。
“嘿！sans！你怎么能不和我们说一声就跑到这里来了！”
“我们可是伙伴啊！”
……
作者熬夜能力不太行呀……
昨天半夜更的时候差点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质量如何……
如果大家发现逻辑上有问题请指出呀……谢谢支持！
（总觉得大家统一跳过了第九十五章呢？是错觉么？）
对了，前两天忘记了……很迟的祝南北方的朋友小年快乐呀！（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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