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录制结束,张九龄都没有等来师丨父的召唤,旁敲侧击了偶尔呆在师丨父身边的大白萨摩,还是那副旺仔甜甜的样子,可见师丨父是没流露出任何不满的。
怀着疑惑回了小剧场,不出所料,活使的一团糟,但是效果依旧火爆!小剧场演了几天,终于等来了烧饼的微信。
烧饼要求,让张九龄王九龙两个人剧场结束,直接去烧饼家。特意点名,必丨须带着王九龙。
张九龄隐约知道这次绝丨对不会是之前那样,犯了错,罚了就结束。或者是戒尺上身,小惩大诫的提点。这次很有可能是场鸿门宴,弄不好,就得交代到那。
收了手机,看着呲着大白牙开心询问宵夜吃什么的一米九二的搭档,张九龄是真舍不得人去饼哥那受罚。饼哥的书房,从前那么多次都熬过来了,王九龙的那么多错也都替着抗下来了,饼哥从来宽容,不差这一次!
哄了王九龙自己回家,看着人噘着嘴不乐意开车就走的背影,张九龄才上了自己的车奔着烧饼家。
跪省,还算是习惯。至少已经进书房快一小时的张九龄,身姿还算挺拔,没有乱动。脑子里各种胡思乱想,之前心里的一点一点的异常,也在这一小时中,抽丝剥茧慢慢梳理。
zui终得到的结论,惊的张九龄一身冷汗!内心更是无限的惶恐和茫然。
“现在连跪省都不会了吗?”在客厅平静了这么久,烧饼的声音没了怒意,仍旧清冷。
张九龄从混沌中被唤醒,急忙正了姿势。
“活不会使,话不会说,现在连跪都快不会了。可见是真红了!”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饼哥!”张九龄急的眼圈都快红了。他想说,他真的没飘!他还是那个踏踏实实说相声的演员!如果没有刚刚一个小时的静思,他是真的这样认为的。但是现在,他说不出口,只能唤一声饼哥,希望眼前的人别这么说。
“呦!还知道我是谁啊?我还以为,你连德云社都快忘了呢!”
“哥~我没有!”这句没有,真心实意,张九龄再膨胀,也不是那等欺师灭祖的人。
奈何丨平时疼他、教他如亲哥哥的烧饼,却并没有让他如愿。
“没有?那你告诉我,王九龙呢?”
张九龄无言以对。王九龙是因为他的舍不得,私自的放回了家。从前,饼哥要罚的时候,张九龄也是一个人来抗,烧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次已经点名要求必丨须带着王九龙,张九龄还敢自作主张,算不上欺师灭祖,但是阳奉阴违、藐视师哥却是板上钉钉。
“不说话了?回话的规矩也忘了?”烧饼今天没了好哥哥的宽容,步步紧逼。
“没有,哥,我错了。您罚我吧!”
“罚你?想的挺好,你先告诉我,王九龙呢?”
“大楠,他回家了。”这个没必要说谎。
“那把他叫来吧!”烧饼的手机递到了张九龄面前,简单的命令,语气不像是要叫人来受罚,而是叫家来吃饭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