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前的絮絮叨叨——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写的是张云雷,不是张磊。
我没有写本人,所以不要代入本人,OK?
活在我笔下的永远是叫张云雷的那个人,而我只希望张磊能够拥有一份只属于他的生活。
我不想干预任何张磊的事情,我只希望张云雷能够快快乐乐的。
OK? OK? OK? !
——正文开始——
这京城的雪似乎和它的名字一样拥有灵气,总是下在不是适宜的时候。或是逢人出游,或是逢人急事。
直至凌晨三点,依旧没有任何一点顾落安的痕迹。
这顾落安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先不说,张云雷的身体是要吃不消了。
再次醒来时,睁开眼便是温馨的灯光照映下的屋顶。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呢?
顾落安没有丢,他们也没有去到过那个小岛,一直都在小园子里。
想到这里,张云雷激动地起身,拽住身边贺祁川的衣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的希望。
张云雷祁川,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贺祁川薄薄的嘴唇微微颤动,想是要说什么,却又低下摇摇头。
厚大且温暖的手掌缓缓覆住了张云雷的手背,眼中的担心马上就要漾出。
张云雷像是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明明得到过,现在却只能说没有。就像是破茧成虫的蝴蝶,亦然美丽;可当它是一只虫卵时,却无人问津。
淮宇承哥,喝点汤吧。
就像是小孩子发了脾气,耍性子,谁也收不住。张云雷把茶碗摔到地上,听着雅气的花瓷碎落的声音,心里顿时痛快不少。
周良珂气也消了,该走了。
周良珂倚靠在门口,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张云雷去哪?
周良珂北岛,去给落安整…做好后事。
张云雷后事? !
张云雷感到微微惊讶,那么大的小岛,只是人找不到了而已,还不至于……
张云雷我这一觉睡了几天?
贺祁川七日……
淮宇承这七日不进食,恐怕……
就像是美丽的玻璃破碎,毫无残留;就像是晴朗的天空阴暗,没有一丝光芒;如同戏子手中的折扇掉落,再无情义;好比说书人手中的醒木落下,结局已定。
张云雷不打算逃避,就算有最后一丝希望,即使…它是个令人不太理想的希望,他也要去看看。
寒风刺骨,那天的天气似乎也是这般冷酷。
师父郭德纲在知晓顾落安走失后便大病一场,到现在还身体抱恙。
雪花飘落如沫,只是不知,这纷纷飞扬的白雪到底是在给谁伴舞。
像是舞女在诉说着自己的苦情;像是戏子在诉说着自己的演绎;像是常人在诉说着自己的艰辛;像是孩童在诉说着自己的哭泣。
所有人皆声寂静,这温度倒也不算冷,冷的是他们的心。
顾家老爷那边怎么交代?怎么跟师娘交代?怎么跟知晓此事的人交代?
不知。
所有的答案只有两字。
不知。
晶莹如花,那是残破的蝶;剔透如玉,那是破碎的璃;红润如血,那是掉落的花;含情如秋,那是张云雷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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