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把吃的给了织越,织越犹豫着接过了,看起来倒是挺好吃的,有肉。
白真(温和)折腾了这么久了,吃点东西吧。
织越(皱眉)你有没有下毒。
白真(温和,笑笑)这里面的,你喜欢吃哪个?
织越(皱眉)这个,红烧排骨,还有这个鸡蛋。
虽然很不解,可是织越还是点出了自己喜欢的菜,白真笑着另外拿了一双筷子。
白真拿了碗,各夹了一点,自己先吃了一口,织越看见他吃了没事,把菜全部收下了。
白真(温和)这下你可以放心吃了,绝对没有毒。
织越(想了想,温和)谢谢,不过,你是什么人啊,是青丘的客人?还是这儿的当差的?
白真(诧异,温和)你不认识我?
织越(好奇)你很有名吗?
这倒是让白真有些诧异了,自己虽然比较低调,可是不认识他的人,倒是真的不多。
白真(笑笑)倒也不是多有名,我比你大了许多,在家里排行老四,你要是需要个称呼,就叫我四叔吧。
织越(不高兴,撇嘴)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让我叫你叔叔,真是太大胆了。
白真(笑笑)这倒也无妨,你也不会在我这儿待多久。
织越(撇嘴)对了,既然你对这儿熟悉,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白真(温和)说来听听。
织越(温和)青丘白凤九,听说过吗?
白真(挑眉)你找她何事?
织越(温和)我是她朋友。
白真(温和)白凤九我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你来的不巧,她最近不在家。
织越(激动)她真的出门去了?那她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白真(温和)这我就不知道了。
织越(着急)你不是认识她吗,你怎么能不知道。
白真(温和)你方才还说是她的朋友,为何你也不知道?
织越(生气)这个……我那是…你这人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白真(温和)也好,无妨,你既然醒了,饭也吃了,精神也这么好,那就早点回去吧,不要在这儿耽搁了。
织越(皱眉)你赶我走?你居然赶我走???
白真(温和)你不是嚷嚷着这儿不好吗,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心情考虑。
织越(生气)你看看你这个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没礼貌啊,我好歹也是客人吧,不对,我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你似的,我想不起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白真(温和)好巧,我也不记得了。
白真一句话就应付了,织越心里很是生气,自己在九重天那可是尊贵的公主,谁都要哄着她的,怎么偏就今日来了这青丘,人人都对她这么不礼貌,还时时刻刻想着赶她走,真的是岂有此理,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
织越(生气)你既然赶我走,今天我还就不走了,我的脾气就是这样,你越是讨厌我,我越是要留下来。
白真(笑笑)好,那你就在这儿先住着吧,我要出去了。
织越(着急)诶,你去哪儿啊?
白真(温和)出去办事,你有事就和迷谷说,什么时候想回家了,让他给你拿些盘缠,路上别饿着了。
白真说完话就走了,织越看着他的背影愣了神。
织越(笑笑)想不到这人还挺有风度的嘛,长得也不差,和我家帝君有得一拼,就是忘了问叫什么名字了。
白真出去就去了十里桃林,这几日他一直躲在那儿。
爹爹催婚一定不是才有的想法,但是这么突然提出,也的确奇怪。
折颜(温柔)你今日来得晚了些,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白真(温和)怎么可能不来,我爹催婚一日不结束,你一日别想清闲,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得保护我。
折颜(忍俊不禁)你爹说的也是人之常情,你早晚都是要成家的,还能一直单着么。
白真(温和)那我不管,先拖着,浪得几日是几日。
折颜(温柔)真是拿你没办法。
白真(开心,期待)今日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做?
折颜(温柔)你想吃什么?
白真(温和)今日也不必太复杂了,就给我做几个鸡鸭鱼肉,再来几个炒菜就行了。
折颜(温柔,无奈)你是真的以为下馆子来了,一口气点了十来个菜,还鸡鸭鱼肉,这人工费我就不跟你算了,这菜钱你得负责了。
白真(得意)这算什么,明日你自己去青丘池子里捞,要多少夜明珠取多少,一颗都够你买好多菜了吧。
折颜(温柔)你爹要是再来我可兜不住了啊,你自己趁早解决。
白真(撇嘴)别啊,你难道要看着我去死吗。
折颜(温柔)哪有这么严重。
白真(耍赖)那我不管,反正你得帮我,其他你看着办。
折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这是赖上他了啊。
青丘狐狸洞中!!!
白浅将玉清昆仑扇放在了墨渊身边,自己也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
白浅(温和)师父,我是十七,我回来看您了,您看我今日这坐姿可还标准。
回忆!!!
墨渊(温和)十七,坐好,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可蹦蹦跳跳。
司音(撇嘴,作揖)是,师父。
现实中!!
白浅(温和)师父,好久之前离镜成婚了,徒儿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当年他屠了我们昆仑墟,我还恨他吧,他与玄女在一起把翼族治理得倒也和睦,大家都劝我放下过去的仇恨,可是徒儿怎么能忘,如今我们同门师兄弟,只剩大师兄和我,就连子澜也不知所踪,怕也是凶多吉少,徒儿心中恨他们,不愿原谅,师父,若是您能醒来,教教徒儿怎么做就好了。
白浅见墨渊的衣衫有些乱,伸手替他理了理。
白浅(温和)师父,明日我又要给您喂心头血了,这些年您一直这样躺着,是还没有休息够吗,也罢,您从前是辛苦了,不过您得答应我,一定要尽快的醒来,不然徒儿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重振昆仑墟。
每日白浅都会来陪墨渊说会儿话,又或者说,她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这样的日子,她似乎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