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就像是在哄小孩

周边的人开始欢呼，贺新凉才意识到已经结束了。走下观众席，也没管叶星言正和苏玖韵还有另一个女孩子聊天，扯着叶星言的手腕就朝更衣室走去。

“诶，你干什么啊贺新凉！轻点抓啊！”叶星言手腕生疼，皱眉。

但贺新凉就跟没听见一样。

“喂！贺新凉！没听见星言说疼吗？放手啊！”苏玖韵在一旁大声吼。

贺新凉依旧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苏玖韵。后者被吓得一愣，立马禁声。

“欸欸，夕夜你穿这身也太好看了吧！简直碾压咱们班一大片女生啊！”颜泽右手递过去一瓶水，左手竖起大拇指。

顾夕夜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看着贺新凉拉着叶星言离开，不由攥紧了拳。

来到更衣室，贺新凉拉着叶星言的手向里一甩，后者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凳子上。

然后“咔哒”一声，门被贺新凉反锁。

“换了。”背倚着门。

“哈？”叶星言揉着手腕，一脸迷惑。

“我说，把衣服给我换了。”

“不是，贺新凉你没毛病吧？发烧了？顺带把脑子一起烧坏了？”

“没毛病，正常的很。”拦住叶星言向自己额头伸的手，“你别伸手了，一伸手里面的背心都露出来了。”

“哎呀，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再说了，这种背心是可以外穿的啦。”

“你还想外穿？”贺新凉气的够呛。

“不是，这不是重点吧？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贺新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没怎么。是我唐突了。”

叶星言盯着贺新凉许久，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转过去吧，我换衣服。”

贺新凉就跟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转过身，低头，一言不发。

“好了，出去吧。不然要被误会了。”

“哦。”贺新凉点了点头，打开门。

一路上贺新凉始终跟在叶星言后方。

终于忍不住，叶星言停下脚步。身后的贺新凉同样停了下来。

叶星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剥开糖纸，转过身：“啊，张嘴。”

贺新凉照做，就看见叶星言递过来的糖。有些愣住，直到一股橙子味占满口腔，才回过神。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别这样不说话了啊。乖啦，笑一下。”叶星言用食指戳了戳贺新凉的脸颊。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戳我脸。”

叶星言撇了撇嘴：“啧，就你？也跟小孩子差不多了。我去找玖韵了，你随意啊。”

贺新凉点了点头，走到观众席喊着：“来来来，打球的都过了集合了啊。”

男生们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顾夕夜身上收回。

“你没事吧？贺新凉没把你怎么样吧？”叶星言一靠近，苏玖韵就忍不住询问。

“安啦，能有什么事？他又不敢怎么样我。”叶星言拍拍苏玖韵的肩膀。

“你是不知道，当时贺新凉那个眼神有多吓人。”回想起贺新凉刚刚的眼神，苏玖韵打了个战栗。

“好啦。人都散了，咱们也回去吧。”

“嗯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