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三月

自从婚期定下后，杪馨自己绣着喜服，默默地数着日子

聂杪馨还有半年。

九月

终于到了杪馨和金光瑶的婚礼

聂杪馨

金家的花轿已经到了

聂怀桑馨妹……（不舍）

聂明玦憋回去！今天是馨馨的好日子，你要敢哭，看我不收拾你！

聂杪馨大哥、二哥，我……舍不得。

聂明玦馨儿不哭。今天是你大婚，是好日子。你要是想念大哥和二哥，就回来了，不净世永远都是你的家。

聂怀桑嗯嗯！大哥说的对，不净世就是你的家，想回来就回来。

金光瑶（孟瑶）大哥、怀桑，你们且放心，此生我金光瑶绝不辜负馨馨，也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定以命相护。

聂怀桑（硬气）这是你说的，但凡日后你对不住馨妹，我便叫你千倍万倍的偿还。

聂明玦……大哥背你出门。来！大哥背你。

聂杪馨大哥……

聂明玦你再哭我就悔婚了啊。

聂杪馨不要！不能悔婚！

金陵台

李桃林翠蝶双欢，斯逢新禧迎新年，胡琴声声知音恋。蘅结佳人前程宽，芬容俊俏美如仙，新人高雅显风范。婚礼时尚歌舞献，快乐幸福似蜜甜，乐庆婚礼尽欢颜。

婚房

聂杪馨原来阿瑶的房间是这样的……

龙套（女）少夫人。

聂杪馨（江姐姐？）

江厌离馨馨。

聂杪馨（掀盖头）江姐姐！

江厌离阿瑶在外面招呼宾客，我便想着来陪你会儿。

聂杪馨姐姐真好。（拉着江厌离欲坐上床榻）

江厌离……我，今日是你大婚之日，别坏了你的福气。

江厌离没了丈夫，在上年纪的妇人看来，是不吉之人。

聂杪馨江姐姐！听那些瞎话做什么？江姐姐是最好的人！

江厌离可饿了？不然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些吃食？

聂杪馨不饿。我辟谷过的。虽然没多大成效，可一两日不进食却是无碍的。

孟子宁馨馨。江姐姐，我向来你也是在这里陪馨馨的。

聂杪馨子宁。

江厌离子宁，你也来了。

孟子宁嗯。（拿出盒子）这是贺礼，是我送你的。

江厌离（也取出一个盒子）这是阿羡说要在你成婚时送你的。

一阵静默。

聂杪馨（接过）多谢。

龙套（女）少夫人，二少夫人，吉时到，该拜堂了。

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喜房

聂杪馨（紧张）

龙套（女）敛芳尊，您可别光愣着啊，先掀盖头啊。

金光瑶（孟瑶）啊？（愣了一下，挑开了盖头）

聂杪馨（没想到素来水波不兴的阿瑶又有紧张的时候。不知情的还以为阿瑶不愿呢。）

金光瑶（孟瑶）馨馨，我有些紧张，你别介意。

聂杪馨（但笑不语）

龙套（女）少夫人果然倾国倾城，和敛芳尊便是天造地设，相配得很啊。

金光瑶（孟瑶）喜娘和各位都辛苦了，请去吃酒吧。（递了一个红包）沾沾喜气。

喝过合卺酒，屋中只剩杪馨和金光瑶

聂杪馨阿瑶。

金光瑶（孟瑶）嗯。

聂杪馨好看吗？

金光瑶（孟瑶）好看。馨馨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

聂杪馨那便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金光瑶（孟瑶）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聂杪馨（应该的，不紧张。）

金光瑶（孟瑶）馨馨，不怕。

聂杪馨我爱你。

金光瑶（孟瑶）我也爱你。

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