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丹青一直没动静，可可急了，她用手掰着车门内测的把手，见掰不动，又改为用力的捶打车
窗。
“别急，可可，告诉阿姨，你想做什么？”
可可的手依旧放在车窗上，“大哥哥。”
方丹青将车子停下来，凑上前去，将可可的手掰下来，“可可，你这样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告诉
我，你想做什么？”
“大哥哥。”
“好吧，还得慢慢来。”方丹青再次发动车子，将车开到电线杆下边，随后摇开车窗，“喂，那个
人。”
石卿冻得浑身发抖，现在正值初夏，还不是特别热的时候，雨水还是冰凉的，听到有人见他，他先
是怔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前方停了一辆大红色的跑车，跑车的车窗打开着，露出了一张成熟风韵的脸。
忽然，车里传出了一阵小孩子的笑声，一个小女孩的头从车窗里探出来。
“可可……”
“可可，进来，”方丹青将可可拎进车里，随后对石卿道，“你也进来吧。”
石卿浑身都是湿哒哒的，他踌躇了一会。
“进来吧，车里有毛巾。”方丹青道，“车门没上锁。”
这一次，石卿没有再犹豫。
可可一看到石卿进来，就忍不住想扑上去，结果又被方丹青揪住了，“他浑身湿哒哒的，等回去再
抱。”
石卿用毛巾擦了一会头发，至于身体就没有擦了。
“先去我的古筝社吧，我看看能不能找点衣服给你穿。”方丹青调转车头，又一次上路了。
“嗯……好。”石卿揪着毛巾，一脸迷茫地盯着窗外的雨景。
“你认识可可？”方丹青找了个话题。
小丫头在石卿上车以后就一直盯着他看。
石卿应了一句，“丞相带朕去过他家。”
“这样啊……程湘那小子啊，真是难得啊，从来没见过可可这么喜欢一个人。”
石卿摸了摸脑袋，“可能是朕古筝弹得好吧。”
“会弹古筝？”方丹青有些诧异，“啧，还以为你们这样的小年轻不玩这种古色古香的东西呢。
……
石卿跟在方丹青后边，觉得方丹青的反应同样也很大。
方丹青走进客厅，将可可放下来，又给了小丫头一点积木，“我们去那边说，虽说小丫头听不懂这
种东西，但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听到的好。”
石卿点点头。
方丹青打开笔记本，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了好几下，随后，她将笔记本反过来对着石
卿，“杀人的后果，你可以看一看。”
做完这一切，她放松的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放在远处安静玩着积木的可可身上。她没有问石卿为什
么要杀人，她觉得，这种东西确实没必要问。
“听说，程湘很生气？”方丹青开口道。
石卿点头，他把笔记本的消息一条条看完了。
“看来，他也算是把你当成朋友了的，毕竟，杀人这种东西真的很严重的。”
石卿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朕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这里和他以前生活的地方不一样，石卿又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这里是法治社会，一个人如果杀了人，那么，这人的一辈子就都毁了。”方丹青回答。
石卿低头，沉默了很久，忽然，他蹦出了一句：“有没有衣服给朕穿啊……朕有点冷。”
方丹青愣了一下，没想到石卿的话题转变的这么快，她尴尬地笑了笑：“都忘了这件事了，我给你
找找，男生的衣服的话，我这里应该是有的。”
石卿点头，随后打了个喷嚏。
方丹青去拿衣服了，石卿在沙发上坐了挺久，忽然感觉有什么软糯糯的东西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一低头，就看到了可可软萌萌的脸。
“大哥哥，弹。”
石卿轻轻地将可可推开，“等朕换了衣服再来抱朕吧。”
可可拉住石卿的手，“弹。”
“你只会说这几个字吗？”石卿有些无奈。
“弹！”
见可可似乎有点生气了，石卿赶忙道，“得，弹弹弹！”
可可满意地拉着石卿离开，中途，刚好撞见了拿着衣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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