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无朝嫌家中太闷,也嫌祖母太过于疼爱,提议和朋友出去走走。
“糖葫芦嘞~糖葫芦,又香又甜的糖葫芦…”
“糯米糕,新鲜出炉的糯米糕哦…”
常暮小跑着买了两串糖葫芦回来,无朝刚想伸手去接,这糖葫芦已经到另一人手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挠了挠头。
俯身悄悄在常暮耳边问:“丫头,我的呢?”
“要吃自己买去呗”常暮故作大声,原来她一直都没消气。
无朝这小孩子脾气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这常暮刚刚说完,他就气的面红耳赤,自己跑到糖葫芦贩那生气去了。
常暮笑嘻嘻的看向子期,撕开糖纸漫不经心的说:“子期哥哥,你的笛子吹的可真好,我那日在房中快闷死啦,一听到这笛曲就知道是你们来了。”
子期脸上表情却没怎么变:“梁小姐聪明才是。”
常暮作生气状:“叫什么梁小姐,你就跟家里人一样叫我常暮好啦,你可比我的混蛋哥哥看的顺眼多了。”
子期只是笑笑,不说话。
常暮不等那人开口又继续说:“我见你那笛子倒是挺特别的,在普通的器乐铺子里是寻不得的。你这笛子是何人所授?”
子期听到这问题,顿了顿。“生母。”
“可我没听说宋先生有妻子”
“她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这时常暮想知道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这也是为什么子期在面对一家人其乐融融时眼里始终黯淡的原因。
常暮识趣的闭嘴,在无朝回来之前两人之间都充斥着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两人不语,继续向前走,听到前方吹锣打鼓,好不热闹,便凑上去围观。正巧无朝也恰好回来了,拉了个带头的人就随口问了问:“这是哪家姑娘结亲啊?”
只见那人语气不屑:“唉你这毛头小子怎么拉我呢?这镇上还有人不知道陆家嘛?这是陆家的养女陆年年,得得得少拉我,我还等着去领赏钱呢”
这无朝刚想发作,就听到人群中有喧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