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苓妤是不会给她钱的,那些都是李家父女两人罪有应得,至于她,上一世这般对待自己的母亲,她也不会放过她!
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比她矮了一截的阿姨,冷声启唇:“我不是人,那你又是什么东西?李家在时,你是寄生虫,李家倒了,你又是吸血虫,还妄想着从我这里拿钱,你是在做白日梦吗?”
李母显然没料到沈苓妤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呛得她一时说不话来,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
许久,李母才平复了心情,重新启唇:“你不就跟你妈一个路子,都是靠男人上位的,得意什么,要不然你会有现在的光鲜,也不知道…啊!你干什么?”
沈苓妤最听不得他人辱骂自己的母亲,上前猛地抓住她的衣领,恶狠狠地启唇:“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妈妈的不是,小心你的下场和你的老公女儿一样!”
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孩,可身上的气场却强悍十足,带着满满的压迫感,眸光森冷,看着她的双眸,李母顿感头皮发麻,好似被毒蛇盯上一样。
逐渐衰弱的心脏在此刻跳动得疯狂,呼吸变得急促,刚刚的嚣张与辱骂顷刻间逃之夭夭。
双腿发软,想要远离她,衣领却被紧紧攥住,再次听她启唇:“要想从我这里要钱,就先把李绒尔从我这里借走的钱通通还回来!”
一听到还钱,李母瞬间惊慌,下意识抗拒,李绒尔从她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少说也有十万,她自己现在都是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有钱还她?
沈苓妤自然是知道她没钱,否则也不会来找自己要钱,冷冷勾唇,松开了她,拍了拍双手,无情启唇:“没钱就别来找我,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教训几句了,要知道我能使你丈夫女儿入狱,也能拉你入狱,一家三口团聚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李母才不想入狱,要是被警方知道自己暗地里倒卖一些假文物古董,她怕是一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即使她不是主使,但也参与其中。
想想她的下半辈子要这般凄惨,自然不愿意,连反击的话都不敢再想,狼狈逃跑。
见她离开,沈苓妤勾唇露出坏笑,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安然度过下半辈子?
如果不是知晓她的底细,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她又怎会这般笃定以此来威胁她呢?
未驻足多久,沈苓妤便牵着璎露离开,最后拿上做好的蛋糕回了墨澜庄园。
中午时分,沈苓妤拿出拨打电话给花紫楹。
此刻的花紫楹正在房车内享用午餐,接到她的电话很是开心,欣喜启唇:“妤儿,打电话给我是想我了吗?”
闻言,沈苓妤扬了扬唇,温声启唇:“在剧组还好吗?”
“还行啊,我都习惯了。”
“好,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让李家三口全都老老实实待在狱中!”
听着沈苓妤势在必得的语气,眸光微闪,兴奋满满,她最喜欢惩处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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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学。
今天已是五月的第二天,天空碧蓝如湖,朵朵白云悠然畅游于天。
阳光从起初的温暖浅淡,变得热烈浓郁,最后披上一件橙黄的袖衫,在天边一角释放出金线,装点日暮的天空。
下午放学,沈苓妤坐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才收拾东西。
背上书包,拿起手机,便走出教学楼,一路上听到许多人的艳羡声,但也没在意。
快要走到校门口时,沈苓妤垂首玩手机一时没有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人。
“砰”的一声伴随着塑料袋的响声,沈苓妤轻嗷了一声,一只手捂着被撞疼的额头揉着,抬头便看见逆光站立的男人。
他逆光而来,携来世间美好与璀璨,手捧鲜花,隐着不朽的爱意,只为他唯一的挚爱。
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依稀见得上扬带着宠溺的唇角。
沈苓妤一怔,呆愣在原地,连疼痛的感觉皆是忘却,揉着额头的手缓缓放下。
盛满宠爱与深情的双眸溢出淡淡的笑意,将怀中的九十九红梅拉玫瑰花束献给她,嗓音低沉温柔:“我的甜宝怎么可以没有鲜花呢。”
你送了我两次花,让我成为其他男人羡慕的对象,我又怎么可能让我的心头宝没有鲜花呢。
我想要我的甜宝成为所有女人皆为之羡慕的对象。
沈苓妤眸光呆滞地接过玫瑰花束,触及红艳,眸底微光闪耀,似是阳光碾碎跌入其中。
脑海浮现他的话,展颜一笑,甜蜜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