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壳“要离开这个舞台的是。”
弹壳顿了顿,似乎是抬眼向了他们,有墨镜的遮蔽于知也看不懂他的表情,下意识用力握紧了拳头,神经再次蹦起。
弹壳“绵绵冰。”
在报出名字的那一瞬间,shooter看向了绵绵冰,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双手收紧握住了话筒。张思源做出一个“什么”的姿势,双手向两边摊开着也看向绵绵冰。
绵绵冰这才反应过来,轻轻鞠躬。
Ice(杨长青)“加油,加油。”
ice顿了顿,也不忍心看台上的选手哭来哭去的。
Ice(杨长青)“如果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可以。”
Shooter“我说吧。”
shooter看了眼绵绵冰才拿起话筒。
Shooter“其实我觉得我们组的责任,就我们组输的责任。”
他酝酿了一下。
Shooter“全在…我的的身上。”
于知听见这句话时不禁睁大了眼睛,一种愧疚而又酸涩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她在这个瞬间更多的是生气。
Shooter“其实我们组本来就是,当天我们应该下决定的。”
Shooter“但是我们组因为我,当然是我个人的情绪控制原因。导致我们组昨天才把整个歌定下来。”
他压抑住情绪。
Shooter“就我觉得。”
Fishtail于知“shooter。”
这一声他的名字抑是因为鼻头一酸迫使他停住了发言。
Fishtail于知“没必要这样,我亲自调了伴奏,最后一次排练也是我主动要求,结构安排算是我们两做的,你如果要这样。”
Fishtail于知“就等于说还不如淘汰我。”
这段话她是拿着话筒说的,她想让所有人都听见。shooter欲言又止地看了好几眼绵绵冰,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自责。
绵绵冰“就…反正,唉。”
绵绵冰也有些想哭,但怕一开口就落泪,拿开了话筒。
廖效浓“绵绵冰说过她不想再在台上哭了。”
廖效浓赶紧解围然后走到绵绵冰旁边安慰她。
派克特“那就别说什么了我觉得。”
Ice(杨长青)“我真的是弃票了我在你们这里面没法选。”
Ice(杨长青)“加油加油绵绵冰。”
廖效浓发挥了广东暖男技能,替绵绵冰当住镜头,然后…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草,为什么自己上手帮擦了。
她莫名觉得不适。
G.G张思源“有纸没”
shooter立刻摸了摸口袋。
Shooter“哭妆花了。”
Fishtail于知“我有。”
于知赶紧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纸顶替掉廖效浓的位置帮对方擦眼泪,不然看得她自己也怪不舒服的…
光光“法老你要不要说两句,对绵绵冰说两句。”
法老“我。”
法老看了一眼光光,连话筒都没举起。
法老“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光光“他也有点难过,法老也有点难过。”
光光伸手摸摸法老的后背以表安慰。
G.G张思源“呃,各位老师我想说,因为我觉得我是今天演出里失误最大的人”
张思源?张思源咋又在发言了。
G.G张思源“然后…我觉得这个结果让我有点意外”
神经病吧。
于知立刻转头看向张思源,此时她对对方的好感度已经down到底了。
意思是制作人说的不算是要商量商量呗。
弹壳“如果今天后面没有那一段rap,如果全是唱的估计走的就是你了。”
弹壳反复看了几遍光光的表情,赶紧圆场。
G.G张思源“好。”
一个台阶,不得不下。
艾热Air“绵绵冰今天可能在说唱,还有整个舞台台风上可能还是有一点,不是那么放的开”
艾热在为这两组的比赛做一个结束语。
艾热Air“所以希望你们这个组能够理解我们的决定,绵绵冰你有歌词上的优势,所以你有潜质”
绵绵冰已经擦好眼泪了,点了点头。
绵绵冰“好。”
Ice(杨长青)“你会更棒的,加油。”
ice情商极高,首先站起来鼓掌,其他制作人也跟着站起表达了自己的瑞思拜。
绵绵冰走在第一个主动下台了,他们也就跟在后面走,气氛极其压抑,特别是绵绵冰到了后台口被工作人员叫去采访了,当廖效浓第一个进了后台通往外部的门时,他对着摄像头说。
廖效浓“我们最开始的目的是,全部晋级的。”
几个摄像师跟他们到了外面,导演组说要给他们做一个感想的采访。
廖效浓“就是我感觉,这一轮,让绵绵冰淘汰,我们都是有责任的。”
廖效浓“fisht其实负责了很多东西,昨天晚上才调整完音轨,而且她今早身体也不舒服。”
Shooter“可能我的责任是,最大的。”
shooter还是那台词。
Fishtail于知“是我错了,我不该改我的part和整体的结构。”
她顺着他们讲了一句,心里还是觉得个人的part拉胯就是拉胯了,没必要这样。
G.G张思源“没…没,就是。”
张思源哽咽了一下,压住哭腔。
G.G张思源“其实我觉得最抱歉的应该是我。”
G.G张思源“我们在之前彩排的时候…唉。”
不是吧,这,哭了?
G.G张思源“我想发挥的特别好,应该他们说我能发挥好。”
张思源压低了帽子,在她的角度来看能看见一滴眼泪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
明明很讨厌对方,但她莫名感觉到心疼。
G.G张思源“所以我今天特别…我今天在台上特别紧张”
shooter廖效浓可能也不想看他在镜头面前嘤嘤嘤,赶紧板住对方的肩膀让他面朝着墙壁方向。
廖效浓“你一个男的你哭什么。”
她听了这话感到有点好笑。
廖效浓老双标了,绵绵冰哭还给别人擦眼泪,张思源哭了居然这样说。
G.G张思源“我…”
张思源居然还想回去找采访镜头自我辱骂,一把被shooter和廖效浓拉了回去。
直到摄像走了。
于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掏出纸往对方脸上怼了一张,张思源抬手捂住纸…还摸到了她的手。
Fishtail于知“别哭了,没给光光丢人。”
于知真想给对方来一拳。
见张思源没有回应,她转头看着一脸抑郁的shooter,凑过去小声问道。
Fishtail于知“无意冒犯,但是你也真的不觉得是她的技术拉?”
Shooter“我的责任。”
草,走火入魔了吧。
于知有些无语地拢了拢头发。
Fishtail于知“没人否定你,而且技术和结构调整没有关系。”
shooter此时极度心烦,紧锁着眉头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轻轻吐出一个字。
Shooter“…别和个局外人一样,你何必一直当着评委的面强调自己完成了整首歌的调整。”
Fishtail于知“…你以为我是为了表现吗?”
Shooter微微侧过眼,瞟了她一眼。
Shooter“…傻逼。”
于知心头却是猛的一寒,做朋友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对方骂她。
Fishtail于知“…你自己冷静一下。”
她自以为被朋友骂一句没什么,就假设成对方只是不了解自己。只是一个人先走回去录制的路上想想就开始有点不适…
唉,矫情咯。
突然熟悉的反胃感又一次上涌,她扶着录制场地外墙慢慢蹲下,又开始干呕,眼泪都被呛了出来,顺着眼角流下。
此刻已经深刻感受到自己成为了世界,或者是,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忍不住偷偷哭了,想假装是因为干呕呛出来的,眼泪却越流越多。
这他妈的,玻璃心吗难道。
她除了不断猜测甚至没有精力去管脸上的眼泪,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比赛,或许是因为一句滚,或许是因为绵绵冰被淘汰了,或许是因为想吐。
廖效浓“你…?”
她极其震惊地转过头,眼眶还红着。
廖效浓“你怎么也哭了。”
Fishtail于知“你离远点…别挨我。”
她迅速掏出纸擦了擦眼泪,然后站起来,却被廖效浓一把拉着手臂。
廖效浓“你没事吧?”
Fishtail于知“一点不舒服而已。”
真的,烦。
廖效浓抬起手,为她撇下了一滴眼泪。纤长的手指擦过她的睫毛,也温柔地滑过了她的脸颊,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廖效浓“于知。”
他第一次叫她的真名。
廖效浓“别哭了。”
Fishtail于知“不是吧…你怎么帮谁都擦眼泪啊。”
她愣愣地看着廖效浓近在咫尺的脸,脸上还挂着眼泪半响只说出了这句话。
这是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举动像是抑制剂,她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下意识接受着这个行为带来的感觉,然后无暇思考,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有身体的不适。
廖效浓“嗯…有吗?”
看着对方嘴唇一张一合的瞬间,她的大脑又一次当机了,猛然眼前黑了下去,一切事物都扭曲在一起,形成一个诡异的空间,逐渐让她没了意识…
草,又来。
……
作者的话:睡前产物不清不楚,睡完觉起来再改。
场下又写了快三千字。下章走tz线或廖效浓线。
文笔拙劣,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