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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瑶身殒,星月折寿(上天庭·蓝星月)

暮雨幽篁

正文

蓝星月在逝仙台旁蹲了半天,也无法从刚才的场景中走出。过了好半天,花若雪才从灵文殿寻到此处。

花若雪(花神)星月!你找到雪瑶了么?

花若雪(花神)或是有了些许线索?

蓝星月(创世之神)雪瑶……她……被我害死了……

天边炸起一道惊雷,乌云翻涌,似是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果不其然,不久,在这死寂中,呼啸而过的狂风伴随着啪啦的雨,率先打破了这许久的死寂。

蓝星月看见花若雪的瞳仁微睁,半晌,她才喃喃了一句:“不。星月……你…解释一下到底…雪瑶…她……”便没有了声音,而下一秒,蓝星月看见,她眼里淌出一行清泪。

她抿抿唇,试图用纤纤玉手拭去那行泪,可却泪流不止。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头垂下,掩住自己的失态,任风吹雨打,雷声轰鸣,硬是犟着一口气,不让自己举止失常

蓝星月(创世之神)对不起……

花若雪(花神)(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仪态与神情)没什么对不起的。(抬眼,忽地瞥见蓝星月的手血流不止,已然面目全非,露出骇人的白骨)你的伤…我们先去灵师住处,涂上药?

蓝星月显然没有料到,怔仲地立在雨中,默不作声。似是在犹豫,又若有所思。天公不作美,这雨,下地无常。似在告知: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即将来临。又仿若在惜叹,雪瑶走的凄凉。亦不晓,到底是为何突降这一盆瓢泼,让人们猝不及防。

花若雪(花神)(上前一步,扶起蓝星月)这雨太大,当心把伤口恶化。虽然,我并不知道内情,但这伤也不该置之不理,对吧?更何况,上天庭还需要你,不能失去你。先处理好伤。以后再慢慢解释。

蓝星月就不知所措地随她到了灵师住处。二人刚推门迈进,里面的侍从皆是一惊一乍。毕竟,她们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场景,连正襟危坐在玉案上的灵师,神情也略带几分惊愕。

芸语(灵师)星月,你…这是?

蓝星月(创世之神)哦,逝仙台误入,无妨。

花若雪(花神)芸语,先帮星月治愈好吧。她这伤得……实在是不宜拖延。

灵师便从玉案上微一点头,抬手施法,止住了血。再往桌上一点,倏地多出一白玉小瓶,瓶口以艾草封严。灵师携了那小瓶,坐到一张绣有杜若纹的毯毡上,她复又将小瓶上的艾草拨下,搁置于一旁。以动作示意蓝星月坐过去,花神则将她扶了过去。

芸语(灵师)你呀,总是不让我们省心。年岁比我们长几倍,却总还像个孩童。一年之内,至少有135天来这里上药治伤。不说你了,先上药。可能会有些许疼,反正,你也已习惯。能忍则忍,忍不住疼了就说。我会轻一些。

蓝星月(创世之神)嗯……(咳咳,其实,很少有神官或是凡人认为我三千多岁,因为,我保持在十二岁的相貌,性格……)

灵师拿着药瓶为她上药。淡淡清香从臂上传来,惹得人醉在其中。府外风雨交加,相互错杂,府内却温暖如春,教人好生难忘。身着(zhuó)的罗裙也已干(gān)得差不多。

蓝星月的耐力惊人,整个过程,都未动过丝毫。且,未曾喊疼,让人叹服:她何时才会惧疼呢

芸语(灵师)药已上好。

芸语(灵师)记住,近几月伤口不可碰水,不要照日光,不可做重活,批公文也不行。

芸语(灵师)否则,加重伤势,严重感染,仙丹灵药也无力回天。星月,你需记住上次的教训,不要重蹈那次的覆辙。

蓝星月(创世之神)我…知道。之后再做那些琐事。

花若雪(花神)(在一旁插了一句)星月,等伤养好再做。这次的伤,恐怕没有半个月,你是不能多劳的。

芸语(灵师)岂止。需要两月静养,外加日日服药,调节一下。还需三日一换绷带及药物。且不可吃辣食,不可吃冷食,最好甜点、水果、辣椒之类的,都别碰。

花若雪(花神)(麻烦…)那,星月的药谁来换呢?

蓝星月(创世之神)……

芸语推开朱门,披着特用灵力制成的斗篷,左手挑着不灭的孤寒灯,右手携一只散竹篮,迈出府,道:“我会换上。另外,我到终南山采些药草,制一些可治疗你腕上之伤的丹药。星月,你先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语罢,便踏着灵云,往终南山处行去。

蓝星月(创世之神)若雪,先将雪瑶身殒此事禀于帝君。就说是逝仙台突发异变,流窜出不明生物,将我与她困于其中。雪瑶救出我,我恩将仇报,把她推进其中,致她……命、丧、逝仙台。

花若雪(花神)星月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星月,你,不要瞒我,根本不是你做的。

蓝星月(创世之神)本就是我。(无奈苦笑)

花若雪(花神)此事我会禀告帝君。但,我不会用你那一套说辞的,仅告我不知晓。定让帝君彻查此事。

蓝星月(创世之神)若雪!!

花若雪头也不回地走出灵师府,径直往神武大街走去。她在雨中疾步走进神武殿,殿中众人正在议事,见她闯进纷纷让道。她一身华纱罗裳已被雨打湿,云鬓(bìng)上落着水珠,滑落到神武殿的地面上。但,她不管,铿锵开口道:“帝君。”君吾见她如此,还算镇定地回应:“何事?”

花若雪(花神)(上前一步。俯首,行礼)雪师雪瑶,于今日,身殒仙京逝仙台(垂头)

周围一片哗然,君吾也没心情喊“肃静”,撑着额头的手滑下。

君吾雪师身殒,经过如何?

花若雪(花神)请帝君彻查此事(俯首又是一礼)

君吾(思索一会儿)让灵文去查一下吧。若雪,雪师到底是如何身殒的?

花若雪(花神)(摇头)此事……是星月告知于我,我并不知晓内情。

君吾去传星月速来神武殿。

花若雪(花神)帝君……可,星月她…受了重伤。灵师让她好好调养,否则无力回天。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此时,一片喧声中,一名女神官慌忙闯进,对众人道:“不好了!!星月大人她…她……”众人忙问:“星月大人她怎么了?”那名女神官面白如纸,道:“星月大人她晕在神武大街约有一刻了,伤口全浸在水里,开始感染,全恶化了!!!”此言一出,花若雪急如火焚,直奔神武大街。

花若雪望见雨中,有一名女子正倒在地上,手中的伞被雨水冲刷着,身上的罗裙全湿透了,手腕上的伤口变得愈发狰狞,血与水混淆在一起,渲染了半条神武大街。花若雪立即奔向她。

花若雪(花神)(抱往)星月,星月,你醒醒……

蓝星月(创世之神)(意识模糊)冷……好冷……

花若雪抱着她。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脸上毫无血色,一身罗裙衬得她愈显娇弱。花若雪听见她咳了一下,低头一看,竟……夹杂着血迹。不由得更加心慌,果不其然,染了重(zhòng)风寒……花若雪抱着不省『xǐng』人事的蓝星月,去向最近的避雨点――神武殿。

众人:“星月她……没事……吧?”花若雪瞥过他们,他们识趣地闭嘴了。

君吾星月手上的伤?

花若雪(花神)(装作镇定)之前,请灵师上过药,但……伤口不能碰水。想来是她追着我,才加重伤势的。(低头)实在……对不起了……

众人立即鸦雀无声。花若雪也趁此机会,动用术法,以花木藤柳制成了一张可暖可冷的床,便将一身雨水的蓝星月,置于上面。

君吾不妨事。星月的伤,大约几月内可恢复?

花若雪(花神)应该……7个月……除此之外,星月的伤与病……能否痊愈该是看运气了…

蓝星月(创世之神)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

花若雪(花神)(叹)…又……在…咳血……

花若雪(花神)花之有灵,木之无情

花若雪(花神)以血相祭,归来灵兮!

花木藤柳便将蓝星月的血痰及咳出的血迹化去了,花木床愈发温暖。

君吾看向星月那边)看运气。希望……好转吧。

众神官只唏嘘几句,皆匆匆离去。仅剩下三人:君吾、花神以及那位蓝星月。

君吾若雪,星月在上天庭也无住处,就暂且住在神武殿后殿。至于,伤势……日日传灵师来看,应当不用7月之久。雨师国那边,烦请你带句话。

花若雪(花神)是。(用术法将花木床移至后殿)

花若雪(花神)(行礼,颔首,转身)若雪告辞

君吾又往蓝星月望去,叹息一声,已从前殿移步至后殿。另一边,花若雪达至雨师国皇宫内,向雨师国主与皇后道清了来龙去脉,行上一礼,便踏着花语云,匆匆往上天庭灵师住处去。恰在此时,采药炼丹的灵师也到了灵师府,二人正巧打个照面。

下界,雨师国,栖凰宫偏殿内。

国主这雨何时才是个头?(望着窗外)

皇后与宫人尚未应答,摇篮里的十六公主若有若无地“呐”了一声。皇后就伸手去摸她的小脸蛋,她又咿咿呀呀起来,似是高兴不已。

转眼,黑夜已经来临,只不过天色本就暗淡,夜幕降临仅只添上几许幽黯,并察觉不出。

皇后(也望向窗外)恐无个三天,是停不住的。陛下,不必为此忧心,国家社稷(jì)才是要事。

国主(转过头,笑道)幽雨说的对。朕不用担忧此等小事。

说罢,携上皇后的手,推开殿门,吩咐了那两名婢女一些事。而后,沿着蔽雨的紫檀长廊,去往后花园的戏水池赏景。

戏水池的鱼儿尽数跃出水面,好一幅清雅逸致的寓景画。忽地,一阵清风拂过,风雨交加,错杂地落入池中,惹得鱼儿更为雀跃。水珠落入池中,被风吹得微散,泛起层层涟漪,令人无限遐想,也让观景之人为此微微动容。

国主记得你以前最喜欢雨景中的水池,不知时至今日,还喜欢这雨景么?

皇后(莞尔一笑)当然。因为喜欢对我而言,不是短促的(望向池边)是一成不变,永远不改的。想当初那年,你我在水池边初遇,你就想册封我为皇后,那时,母后是反对的。(看向天际)最后,我终是……成了六宫之主,母仪天下。

皇后陛下可曾记得,当初,是如何相遇的吗?

长廊外的雨似是下得柔情,渐渐不那么倾盆,化为细雨绵绵。

国主伞。初见时,你站于戏水池沿边,淋着细雨,手中拈着一枝春桃,便步过去为你撑伞,共赏戏水池中雀跃之景。若朕未记岔(Chà),你还将那枝桃花,赠予了我。

皇后睫毛簌落,眼帘垂下,素裳随风摇曳,片刻,金口轻启道:“是这样吗?我已记不太清了。寒麟,先去用膳吧。”

国主第一次听见皇后唤他乳名,忍俊不禁,道:“嗯”

二人并肩而行,一同往御膳处步去。待半刻后,长廊尽头现出两个身影――正是国主与皇后。

国主同皇后推开门扉,迈入殿内,只见摇篮里的十六公主,已安然入睡。

皇后(对宫女低声道)你们都下去吧,莫要惊扰公主。

宫女们皆低声应道:“是”。她们恭敬地向国主、皇后行上一礼,皆出了殿。

皇后真可爱。(情不自禁轻轻地捏了下十六公主嫩粉的脸颊)

国主是啊,真可爱。(目光投向十六公主)

随后,二位便熄灯入睡。第二日,当人们从罗帐中醒来,依旧下着细雨,伴随着阵阵清风,好清新的早晨。雨师公主早已醒来,脆生生地开口道:“呀”,这一声清脆若鸟啼,将尚睡梦中的皇后给吵醒了。

皇后小心翼翼地起身,穿好素裙,但又怕惊扰国主,便匆匆穿上素绸蓝靴,去哄十六公主了。

雨师篁呐呐呐?

雨师篁呀?啊,哦……呀???

皇后(轻声)不要吵醒你父皇

皇后(抱起十六公主)就抱一下

雨师篁嗯(点头)

怀中的婴儿越发欢喜,在怀抱里扭动着自已纤弱的身体,低声“呀,呐呐”地闹着。

皇后(摸摸头)乖啦,不要吵醒你父皇。

雨师篁(蹭蹭脸)哦呀。

皇后(一笑)篁儿真乖。不过……那位星月姐姐似是受了重伤,暂时不能应约来雨师国陪你一起度过三年岁月,但是,篁儿千万不要耍脾气哦,要听话。

皇后等那些大姐姐来到雨师国,母后和你一同去迎接她们,好不好呀?(笑)

雨师篁呐呐。(点点头)

雨师篁哦呢呢,呀?呐呐啊呀呣……

皇后嗯嗯。(把十六公主放回摇篮)篁儿,乖哦,先到摇篮里躺一小会儿。母后呀,去请你的馨樱表姐。

雨师篁哦呐(点头点头)

而后,皇后出了栖凰殿的偏殿,沿着长廊往清晖宫去。

太监:皇后娘娘驾到!

宫女:(行礼)恭迎皇后娘娘。

皇后免礼。

宫女:(起身)谢皇后娘娘。

皇后本宫问你,馨樱呢?

宫女明儿回皇后娘娘,郡主在宫中,应当是在梳洗打扮罢。

宫门被推开,走出一位身着(多音字:zhuó)霓裳的女子。

欧阳馨樱(行礼)臣女拜见母后。

皇后起来吧。

欧阳馨樱(起身)谢母后

皇后馨樱,你,有表妹了。

欧阳馨樱十六公主雨师幽篁?(莞尔)

皇后正是如此。(笑)馨樱,难道不去见见吗?

欧阳馨樱臣女谢过母后

二人沿着长廊到了栖凰宫,推门步入殿中,皇后带着欧阳馨樱来到摇篮边。

皇后馨樱,这个,即是十六公主,你的表妹。

欧阳馨樱幽篁妹妹,真是可爱呢。

雨师篁呐?

此刻,上天庭,神武殿后殿中,灵师与花神已在神武殿后殿。

芸语(灵师)星月还是不听,若雪,你也不懂劝劝她。

芸语(灵师)星月此次,需静养5月,剩下几天用来调理。伤势并不能完全恢复,之后或许会留下隐患。况且,现又染了重风寒,实在不宜吹风,否则,只怕病情更重。目前,星月正在深度昏迷,能否醒来,要靠运气了。

灵师停顿一下,继续道

芸语(灵师)若雪,我先开一服抗风寒的灵药,晚间给她服下,此后,日日需以此药维持。另外,伤口绝不能二次感染,如若再次感染,恐有性命之忧。其余琐事我来便好,无需帝君与若雪操心。

芸语(灵师)(俯首,行礼)帝君,那,我便先行告辞,回灵师府为星月煎药了。

君吾有劳。

灵师走出神武殿,往灵师府方向离去。

花若雪(花神)星月,你可一定要醒过来。

君吾她定能醒来。若雪,此处有我看着,你可以回去了。毕竟,你也身为神官,有要务在身。

花若雪(花神)多谢帝君体谅。(俯首,行礼)帝君,若雪告辞。

花若雪(花神)(走出神武殿,往花神殿方向行去)

君吾(目光投向蓝星月)创世之神,可不能失误(伸手抚摸上蓝星月的额头,在上方轻轻落下一吻)

第二日,神武殿,众神官正在议事。

君吾不知诸位可有何良策?边疆大旱,连年颗粒无收,眼下无人能替此神位,哪位神官愿请缨,代下这雨师之位?

芸语(灵师)众人皆一片喧哗,却无一人主动。神武大帝头疼不已,只好道:“肃静!”

站在最角落的云师走出一步,上前,俯首道

云兮(云师)帝君,可否让我前去,解除忧患?

君吾自然。云师应谏,实是难得一见。预祝你,此去一帆风顺,早日归来。

云兮(云师)谢帝君信任,定不负所望。(踏着紫霞往边疆所在处离去)

君吾好了。各位回自己殿中吧。创世之神还在后殿休养,不宜打扰。

众神官皆应“是”。便各自匆匆,离开神武殿回自己的神殿去了。待人潮散去,君吾私下召见灵师、花神及冰师来到神武殿。

芸语(灵师)(行礼)帝君

花若雪(花神)(俯首)帝君。

冰儿(冰师)(行礼)帝君

君吾(点头)冰师,你姐姐在后殿,可先行去看。若雪,先将药端过去吧。我与灵师有要事要议。

语罢,冰师与花神皆是应言往后殿去。神武大殿前殿就剩下灵师与帝君。

芸语(灵师)帝君,何事?

君吾(叹气)灵师,雪师身殒逝仙台,可有什么办法将她重塑?没有几月便是冬季,如何?

芸语(灵师)想救回雪瑶,呃……这…倒是有一种邪术。需以创世之血与神官之身。此外雪师要重塑,需先赋予灵体及法力,与她相符的,仅有星月。除此以外,均不可用此邪术。可……此术法极为凶险,若出现失误,雪瑶…恐怕永无生还(huán)之日。

君吾慎行。

芸语(灵师)我先去看看星月,帝君也一起去吧。

君吾(颔首)

二人缓步而行,来到神武殿后殿。

君吾若雪,冰师,星月的状况?

芸语(灵师)让我先探探脉吧…

灵师往花木床步去,伸出左手探向蓝星月的脉博。一刻后,灵师言道:“……仍是……不容乐观。若雪,先换一服药吧,用灵丹应会好的更快一些。”

花若雪(花神)嗯。

冰儿(冰师)芸语,那我姐姐她会不会……有事?

芸语(灵师)不会的,放心。

芸语(灵师)若雪,先随我去一趟灵师府,我要同你说件事,极为重要。

花神与灵师约一刻钟后,到了灵师府。

灵师府内

芸语(灵师)若雪,我……找到能救回雪瑶的方法……但……它乃为一种邪术,极其危险,待星月醒后,就……实行……吗?

花若雪(花神)那……星月是否会有性命之忧?(担心)

芸语(灵师)暂不确定。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

花若雪(花神)(思索)帝君应该同意,那我……也同意。

神武殿,后殿。

蓝星月(创世之神)这…是…神武…殿?我……咳咳……

君吾不要乱动,小心牵扯到伤口,伤还未痊愈呢。灵药已用了六副,身子好些了吗?

蓝星月(创世之神)帝君…我…咳咳,冰儿呢?她…咳……

君吾看来还是毫无起色。别动,我先用通灵把灵师请来。

蓝星月(创世之神)嗯……咳…咳…

约莫片刻,灵师已赶到后殿。

芸语(灵师)星月…你……伤口还疼吗?

蓝星月(创世之神)伤…咳咳…………不疼…咳…

芸语(灵师)(从衣袖中拿出一颗丹)这个,先服下,风寒应该快好了

蓝星月(创世之神)(递手接过灵丹,服下)谢谢…

芸语(灵师)(缓缓扶起蓝星月)该换绷带药物了,可能会有点疼,星月忍着点……(从身侧的收纳药盒中选出一个玉脂小瓶,又取出一段绷带)

蓝星月(创世之神)嗯…

芸语(灵师)(把旧绷带缓缓解下,用玉脂小瓶内的药敷上,再用绷带包扎好)

蓝星月(创世之神)芸语…还有事…吗…

芸语(灵师)没有。

芸语(灵师)星月,你已连续几日未进食,是不是让冰儿她为你煮一些清粥?

蓝星月(创世之神)哦…不用麻烦冰儿……而且…仙京有那么多灵气…也不必吃些食物

芸语(灵师)嗯。那你好好休养,我不打扰你休息。

芸语(灵师)(低声对帝君道)帝君,这几粒丹药在晚间给星月服下,约三日后,星月的风寒便可康复。待星月身体好些,再施重塑之法,将雪瑶召回。

君吾(低声)多谢

君吾灵师,你也几日未休息了,早些回灵师府。

芸语(灵师)(行礼)帝君,芸语告辞。

说罢,几日未眠的灵师离开神武后殿,从神武大街径自到了灵师府邸。

灵师推门而入,刚进到府中,便见花若雪正在玉案上闭目凝神。

花若雪(花神)芸语,你回来啦?星月…她怎么样

芸语(灵师)风寒已快恢复,不过……手上的伤…却仍是未愈合。应待到星月身体好些,才可施法将雪瑶召回。

花若雪(花神)哦哦。那我们不急。

花若雪(花神)(笑)你最近几日未曾合眼,先到榻上睡会儿吧。

芸语(灵师)嗯(转身往紫檀木榻走去,脱下白靴,躺在榻上。随后,以灵力落下一道珠帘)那,我就睡一小会儿。(眼帘垂落,阖[Ké]上眼眸)

花若雪(花神)不打扰你。我还要运灵力练术法呢。(笑)

灵师一睡即是三个时辰,不知不觉间,连下三日的雨终是停歇,夜幕已悄悄降临。另一边,君吾正坐在花木床边。

君吾星月,该服用灵丹了。(拿起)

蓝星月(创世之神)嗯…我知道……(接过那几粒灵丹,服下)

蓝星月(创世之神)帝君……芸语…她……说过我可以下床走动吗……?

君吾并未提过。

蓝星月(创世之神)那……好吧……

蓝星月说完此句,就已入睡,君吾就靠在花木床边小憩。

如此,三日后,蓝星月的风寒已愈。手臂虽仍不容乐观,但却愈合了那么一丁点,也算是个好兆头。

一个星期过后,这一日,神武殿并未议事,灵师和花神在后殿。

芸语(灵师)星月,你的风寒已愈。

芸语(灵师)手也有望恢复。(拿出一枚仙丹)这个,服下。

蓝星月(创世之神)(笑)好。(应声服下那枚仙丹)

蓝星月(创世之神)芸语,我,可否下来走走?

芸语(灵师)当然不可,再待5月吧。

蓝星月(创世之神)行吧。

芸语(灵师)帝君,我要开始施术了。

君吾(颔首)

芸语(灵师)以血相祭,魂聚灯兮,

芸语(灵师)以寿相抵,普照真心,

芸语(灵师)以命相报,归来灵兮,

芸语(灵师)以心相灵,再塑她身!

语毕,神武殿上方现出一个极其罕见的阵法与一盏素蓝的琉璃瓦灯。

芸语(灵师)星月,你能否祭一杯血?(拿出以灵力制成的玉盏)

芸语(灵师)而且,这个塑魂阵需要折寿,是唯一能召回雪瑶的方法……

蓝星月(创世之神)我…当然。(以术咒在未伤的腕上一割,鲜血流出,用玉杯盛着)

君吾(接过玉杯,递给灵师)

芸语(灵师)(施术将杯盏迁于瓦灯之上,血倾落到灯中)

花若雪(花神)这术法真厉害。

芸语(灵师)以血相祭,魂聚灯兮!

四人看见从逝仙台处飘来数丝残魂,凝聚在瓦灯上,发出浅蓝的光,聚成了雪瑶的幻影

蓝星月(创世之神)以寿相抵,普照真心!

芸语(灵师)(念咒)寿者重生,祭者折寿,折者断续,续则真心……

芸语(灵师)星月,折多少年?

蓝星月(创世之神)两万。

芸语(灵师)好。

芸语(灵师)寿者重生,祭者折寿,折者断续,续则真心,真者万年!!

芸语(灵师)献祭!!!

芸语(灵师)(以灵力化出一朵六瓣霜花,将它往上掷〔zhì〕去)

那个虚影结合神寿及创世之血,又混合真身,化为实体,自殿上摔落。灵师驱动一朵水仙花王,将她接下,送入殿内。

蓝星月(创世之神)(晕在花木床上)

君吾星月!灵师,星月她?

芸语(灵师)无碍,阵法所致。

芸语(灵师)探脉)暂时昏迷而已。

雪瑶(雪师)(睁眼)神武殿?

芸语(灵师)雪瑶

芸语(灵师)你,回来了。

雪瑶(雪师)芸语,(看到花木床上的星月)星月这是……?

芸语(灵师)无事,暂时昏迷。

君吾雪师,逝仙台,是如何一回事?

雪瑶(雪师)从雨师国回来后,星月发现我失踪了,于是,就去找我,而后,我们摔进逝仙台中,有不明生物窜出,就……成这个样子了。对不起……

君吾无须道歉

芸语(灵师)(抬手止住蓝星月手上的血)

芸语(灵师)(行礼)帝君……芸语告辞

君吾幸苦你了。

灵师转身步出神武殿,回到自己的灵师府邸。

叶莹(合写作者)下章再见啦,各位读者。

叶莹(合写作者)总感觉有点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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