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青蛙大概是因为我有些粗暴的手法和阴湿的天气,显得格外叛逆。
骨骼上最后一丝肉被我剔下来后,它的神经还是保留着的,腿部还在上下颤动。
朴灿烈手法很熟练了。
朴灿烈在我旁边看着,我能感觉到他眼神里的满意。
江也早晚有一天能用上。
我咧嘴转头朝他笑了笑,但并没有看他。
朴灿烈你的进步很大,
朴灿烈是有人在教你吧。
江也嗯。
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我们现在势均力敌,反而没有以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
朴灿烈猛的凑过来,那双桃花眼带着兴奋与激动。
朴灿烈试过手吗?
声音并不低,但周围没人主要他在说什么,也没人懂他在说什么。
但是我懂。
我笑了笑。
江也一年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江也谢谢你们的猫。
他眼里的喜悦越来越浓。
张艺兴新来的同学,好好上课。
教授俊秀的眉皱得很深,他大概向来不喜欢他的课上有人跑神。
朴灿烈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和我的距离,我依旧没有理会他,手上的蛙骨架已经不动了,我有些索然无味地把它放到了桌子上。
让我想想,边伯贤这次又会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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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了,教授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是特聘教师,总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室,我是他教的班上的第一名,也是他的课代表。
江也教授,什么事?
我看着他摘下眼镜揉着鼻梁的动作,总觉得赏心悦目。
张艺兴江也同学,
他叫了我一声,眼神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张艺兴和那个男生保持距离,
张艺兴他不简单。
我倒是不用他提醒,只是觉得有些新奇。
教授他倒是看的挺清楚的。
江也好的,教授。
我点点头。
张艺兴看了看我的头发,皱了皱眉,抬起手就将我的头发挽到耳后。
张艺兴注意仪容。
江也好的,教授。
我又自己整理了两下,询问道:
江也还有其他事吗?
他只是摇摇头,看着我。
张艺兴早点回去吧,这次作业做的不错,加油。
江也谢谢教授。
和他道了别之后我回家了,天气莫名其妙有些热了,我觉得有些烦躁。
下了雨之后总是很潮湿,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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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徐文祖一如既往地坐在那里,一边看书,一边把玩着他的网球。
他在这个社会上原来的身份已经不可用,好在存款很多,他的新身份刚办好,正准备筹划着开一家心理诊所。
毕竟他也很会拿捏别人的心思。
徐文祖学生,今天看起来挺高兴的。
他那双空洞恶趣的眼睛泛上一点笑意。
徐文祖发卡丢了吗?
我这才注意到耳边别上的红色水晶鸽子发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江也大概是吧。
倒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并不在意,当时买的时候只不过是看那个图案和他送我那把黑色雕花刀上的鸽子很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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