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你整天板着长脸给谁看,我们之间有没有大姑娘。”呸呸呸,说话的男人长发飘飘,吐落嘴里的一颗狗尾草。
来人并没有理会他,抱着剑闭目养神。
风萧萧兮易水寒,随后眼神一凝。
“来了!”
王权剑出,一剑天下。
“是王权剑快跑呀!”一个鼻子上戴着铁环的牛妖,连滚带爬的往后通报。
此剑一出,闻名而落荒而逃。
...
“啧啧啧。”头顶着两根垂柳一样呆毛的男人围着他转了一圈:“难得呀~难得!”
“怎么?”抱着王权剑的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被绕烦了。
只有天知道,要是他真想杀对方,对方怕是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今天你心情格外好呀!王权兄。”
他就是王权家的究极兵器,道门,兵人,王权富贵。
“怎么说?”
“哎呀,我又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了?”男人戏谑的看着对方,眼前一遮,王权富贵嘴里塞了一个糖葫芦。
王权富贵正准备吐出来,就听男人叫唤:“哎哎哎!浪费可耻啊,你知道不知道?别吐,别吐,别吐,给我咽回去。”
...
许久。
咽下糖葫芦的王权富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东方,涂山,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的事儿,你别瞎想。”
对,他就是东方月初,当初和涂山联合起来共同研究人与妖共存之道。
如今看来,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王权富贵垂下眼帘,但就像他此时此景也并不能改变什么,甚至有可能什么也做不到。
...
又是几年的光景。
王权富贵在院子里练剑,闯进来一只妖物,盯着他看了许久。
“出来。”
那是一只蜘蛛精,上半人体,下半妖身,王权剑指着她:“是谁让你来的?”
“没,没,不是的。”小蜘蛛精慌乱的说着:“说外面有个人托我给你送一封信。”
“撒谎。”王权富贵别的不相信,就自家城内守备是何等森严,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过重重森严防守,把信交给一只奴仆用的蜘蛛精。
“是,是真的。”眼看着见就要削下自己的脑袋,小蜘蛛精开始吐丝,可是剑确实是没有落下来,知道是自己吐露的字救了自己一命。
王权富贵看着那一地的字迹,脸色阴沉的可怖,随手两下把地下的字给消失殆尽。
“他在哪儿?”冰碴子降落的语气可把蜘蛛精吓得不轻:“我,我讲不清楚的,不过我可以带你去的。”
...
“自己进去。”留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房门,继续练剑。
小蜘蛛精看着小杯子里的药水,水中倒影着自己多么惨烈的面容。
几日过去。
...
“混账!”大厅的座椅上传来一声怒吼:“你当真要护着这妖女?!”
不。
王权富贵心想,他不是要护着她,是有原因的,但此时的他也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不被承认和认可的。
“师兄!你不要被这妖女迷惑了!师父!你看看师兄。”
“抱歉,父亲。”一步步的走向门外,王权富贵听到了后面从小长大的师妹的悲泣之音:“师兄!!!”
...“放下这个妖女!”外面走一手了一种道门子弟,此时纷纷拿着剑讨伐自己。
王权富贵此时面无表情的抱着蜘蛛精,他的剑心早已不在此,就算强行留下又有何用。
...
迷迷瞪瞪的醒来的蜘蛛精,第一件事就是看见护着她周全的王权富贵,心里明白其实都不是为了她,但还是会感动的。
王权富贵身上早已千疮百孔,身上落下的剑不下于几十炳。
单膝跪地,想着终究还是去不了你的身边了,就原谅他吧,闭上眼睛。
现在想起,比起几十把剑穿身入体的疼痛,他更害怕的是再也见不到对方。
东方月初。
作者我们下章见咯!